十一:以一敵三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食月食日 本章:十一:以一敵三

    上官岫是與上官泓一起落下的,不過她並沒有與她的姐姐一起到馬琥那去,而是十分好奇的看著麵前這有些劍拔弩張的局麵。

    上官泓則一臉的笑意吟吟,顯得頗為愉悅,她麵前的馬琥是坐在地上的,由於受傷不得不背靠著一截樹幹,彥本來還在馬琥身邊忙碌,現在見了走近的上官泓,便站起身來退到一邊留下這二人說話。

    上官泓看了看馬琥身上衣袍破損處,那的傷口剛被彥敷上了一些藥物,她笑道:“你輸了!”

    馬琥哼了一聲,說道:“輸了!認賭服輸,老子不在乎,動手吧!”

    上官泓又笑道:“那著什急,你欠我一手一腳,我隨時都能找你討要,倒不如,你再想想我說的話?”

    馬琥冷冷的說道:“做夢!”

    修士外出,尤其是五靈宗的煉氣修士出來,在外麵遇到了厲害的妖獸難免會受傷,這也算是常事,沒人會在意,受傷輕的自己就能敷治,受傷重一些的則要回到宗內再找人醫治,僅此而已。

    但是像馬琥這樣要被人家打斷一手一腳則不同。

    這與碰到了厲害的妖獸弄了一身嚴重的傷完全不同,也與低階的弟子在外遇到了高階弟子的劫掠,反抗之時被打傷也不同。

    對於像馬琥這樣的人物來說,像現在這樣被人強按著打斷一手一腳,雖然隻是疼痛卻沒有性命之虞,但絕對是一種失敗,也是一種他不願承受的侮辱,馬琥這一路逃到現在,身上的傷比起斷了一手一腳也差不多,但他就是不願受這份折辱,拚著命懸一線也要逃回去,隻要能逃回宗內,他就能免了這份折辱,哪怕在這個過程中受得傷再是嚴重,對馬琥來說也算是某種程度的勝利。

    否則的話,日後宗內必然有流言傳出,馬琥因某事敗給了某人,然後讓人家按在地上打斷了手腳!受人嗤笑倒在其次,關鍵是這樣的事情能在馬琥心頭留下不小的陰影,失敗的羞辱或者我不如某人的念頭會一直在馬琥的心頭縈繞,想將這種不好的念頭擺脫那就隻有處心積慮的贏回來,但是看馬琥現在對那女子的恐懼……想這樣做更難!

    這就是心病了,長期盤踞在心頭,必然是一種折磨,若是心窄的人,對修行都會有不小的影響。

    在五靈宗內的煉氣弟子中,撇開那些尋常沒有師承的普通弟子,還有那些隻知道憑著人多在外麵胡作非為的家夥不談,但凡是有師承、有身世或者有了不小的名聲的,基本上都是重諾之人,比如馬琥,雖然不知他到底因何事才落了現在的處境,雖然他平時也是劣跡斑斑,現在倒依舊是一副光棍硬氣、不想賴賬的模樣。

    而上官泓正是熟知這一點才將馬琥拿捏的穩穩的,不過似乎是她還為馬琥開出了其他的條件,但馬琥卻是嗤之以鼻。

    上官泓必然也是一路追著馬琥而來的,但是現在的情形對於她來說也算是一份意外的驚喜,不在別的,正是因為這還有一個湯萍在場,而且看起來湯萍那幾個小家夥似乎是在阻止侯保幾人對馬琥動手,這樣看來,局勢就對她十分的有利,若是能趁機在湯萍身上得到些什的話,比起馬琥來說,日後可能得到的好處是更大的!

    因此在馬琥一句“做夢”之後,上官泓輕輕嗤笑,然後就把目光看向了正盯著這邊的湯萍身上,笑意滿滿的對著湯萍說道:

    “沒想到前些日子剛見過麵,今天又在這遇到了湯師妹,真是好巧啊!”

    錢潮已經將侯保麵前的靈劍收起,此時看來馬琥得罪過的人必是這個上官泓,既然她已經來了,那就沒必要在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收了劍,便想著與上官泓說話,想辦法勸說她饒過馬琥。

    湯萍的心中已經開始警惕起來,這個上官泓讓她忌憚,以前隻有她的那個師父,丘化壑,讓湯萍害怕不已,現在看來,她既能讓馬琥如此懼怕,必然說明這個女人非同一般。

    “是啊,我也沒想到,在宗外又遇到師姐了,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湯萍答道,她現在要聽一聽這個上官泓怎說。

    “上官師姐!”錢潮走上前在側麵向上官泓一禮“在下錢潮,今日冒昧有件事情想請上官師姐……”

    “你先等一下,我與我湯師妹說話,你插什嘴!”上官泓有些不滿的說道。

    錢潮隻得閉口。

    侯保等三人見了“嗤”得一聲笑出聲來。

    “湯師妹,既然你帶著人截住了侯保三人,看來是想著將這馬琥救下來,對吧?是不是看他現在這樣慘,心還有些怪我不近人情,太過苛刻了,是不是?哼!你不知道的是我與這馬琥可是有一筆舊賬要了結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如此。”

    湯萍說道:“不知道這位馬師兄怎樣得罪了上官師姐?”

    上官泓輕笑一下:“還真是一筆陳年舊賬了,對不對呀,馬琥?”

    馬琥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上官泓繼續說道:“我在家也呆了好多年,一直沒在宗門,不過嘛,多年之前受過的辱我可是怎都不能忘的,這個馬琥,想來湯師妹你也聽說過他的名聲,卑劣不堪,行事粗鄙,唉,當年我還沒回家的時候,這小子也是如此,對我不但多次言語調戲,而且還大膽到動手動腳,後來我回家了,這件事也隻能記下來,但是現在我回來了,還遇上了這小子,自然是要將舊賬與他算一算的,我說錯了嗎,馬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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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琥冷笑道:“哼!隻能說我當時沒眼光,現在看見你隻覺得惡心!”

    聽了馬琥的話,幾人便都明白,看來的確是當初這馬琥對這上官泓做過什,所以人家現在才來尋仇的。

    湯萍與彥聽了直皺眉,暗道這個家夥果然是因此才給自己找的麻煩,那……錢兄弟還會不會要繼續管這件事情呢?

    其他李簡和陸平川聽了也都覺得錢潮這番折騰有些不值。

    侯保那三人聽了馬琥的話,麵色一寒,在侯保的示意之下,範甫邁步就要向馬琥走過去,不過陸平川卻一步就踏在了他的麵前,將他擋住,畢竟這小子與錢兄弟還是有幾分交情的,錢兄弟沒有點頭之前,還不能讓這馬琥太難看了。

    範甫盯了陸平川一眼,便又退了回來。

    上官泓沒理會馬琥的話,倒是把陸平川的舉動看在了眼,不知怎的,她更是確認是眼前這位湯師妹在保這馬琥,於是她心似乎就更有底了,笑意吟吟的又說道:

    “既然湯師妹今日阻攔,我這個作師姐的倒不好駁師妹的情麵,不過嘛,我卻不能白白的放過了她……”

    馬琥急道:“上官泓,你休想!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與旁人無關,我也不領別人的情,湯萍,此事與你無關,你休要插手!”

    上官泓冷笑著嘲諷道:“哈!什時候又輪到你說話了,你現在不過是砧板上的肉而已,再說了,湯師妹若說什也是我與她的事情,你領不領情與我何幹!”

    擺明了,上官泓這是要向湯萍提條件了,彥與李簡禁不住都看向了錢潮,不知道這個時候該怎辦,那上官泓若是提出了什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難不成要湯萍真的答應下來嗎?

    錢潮接口道:“上官師姐……”

    “住口!”上官泓冷冷的向錢潮看來“你算什東西,也配與我說話?”

    “哈!”侯保笑了出來,故意向前走了兩步看著錢潮。

    “嘿!你這婆娘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怎一張嘴說出來的就不是人話!”陸平川大怒!

    “你……”一直未說話的上官岫倒是惱了,臉漲得有些紅。

    “哼!康師叔的弟子果然與他一個脾氣,不急,陸小子,你若不服氣,咱們以後有時間,我會教你怎說人話!”

    說完,上官泓又看向湯萍,換上了一副笑臉,說道:

    “現在就看你了,湯師妹,這馬琥嘛,我可以放過他,舊賬也可以一筆勾銷,不過嘛,倒是要湯師妹一句話,日後我若有事,還需要湯師妹答應我一次……”

    說到這,上官泓盯著湯萍的眼睛。

    “就一次,事情必然也不是什大事,隻要湯師妹到時候答應我就好。”

    “打得好主意!”馬琥大急“湯萍!老子當年是調戲過她,但與你無關,又不是你這小丫頭教唆我去調戲女人的!你可不要想岔了,以為這樣我就承你的情,念你的好!上官婆娘,把你的心收一收,別想得太多,說不定最後下場比上一次更難看!”

    上官泓麵上一寒,喝道:“給我狠狠的教訓一番,別讓他再聒噪!”

    “慢著!”湯萍急道。

    侯保三人此時轉身就要動手,但是錢潮、陸平川和李簡就在他們麵前,阻住了他們的去路,六個人目光冰冷的對峙在一起。

    “哦!”上官泓又笑了,湯萍的反應讓她滿意“湯師妹有什話說呢?”

    湯萍看向了錢潮,這的事情都是他搞出來的,如今就要看他怎說了。

    上官泓放過馬琥的條件就是讓湯萍將來答應她一件事,這就是要湯萍的一個承諾,修士重諾,許出去的諾言極少有反悔的,而且……據說若是毀諾,修為低的時候還好,若是修為高了,便成心病,於修為是有礙的,因此修士極少許諾於人,但若是許下了什也必是會完成的。

    唯獨湯萍不敢答應她這個條件,真有一天那丘化壑知道了自己的小白,讓這個上官泓來討要,難道自己真舍得把小白拱手送出去嗎?

    為了一個馬琥她真的不願!

    所以她極為無奈的看向了錢潮。

    而錢潮則正對著湯萍搖頭,示意她絕不可答應這個女人。

    上官泓回頭看了看,自然看到了正在搖頭的錢潮,眉頭一皺。

    “上官師姐,”湯萍說道“你誤會了,今日要護著這位馬師兄的並不是我,而是錢潮,且聽他說一說吧?”

    “是他?”

    上官泓看了看湯萍,確認她沒有說假話,然後又回頭看向錢潮,她回宗內也有段時間了,尤其是上一次還見過幾人,因為湯萍的緣故,也打聽過湯萍周圍幾個同伴的事情,在她看來,這個錢潮不過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因為湯萍的身世不俗、背景深厚,所以才依附於她,這樣的人上官泓自認為見得多了,本就不放在眼,而且錢潮還與馬琥交好,自然更讓上官泓厭惡,於是看了錢潮兩眼,與錢潮目光相對,見他又急著開口說話,便毫不理睬直接命令道:

    “既然如此,那太可惜了,算馬琥倒黴,去吧,打斷他的手腳然後我們就離開!”

    湯萍一聽十分吃驚,沒想到這上官泓居然如此無視錢潮。

    李簡與陸平川也心頭惱怒,暗恨這個女人太過蠻橫強勢。

    彥則皺著眉不知如何才好。

    而錢潮隻冷冷一笑。

    侯保,申秋別,範甫又轉過身來,麵前還是錢潮三人。

    “滾開!”侯保冷冷說道。

    “錢師弟,三位,讓開!”馬琥也說道。

    ……

    現在五個人也隻看錢潮了,若他不允的話,五個人說不定真就要和這上官泓翻臉了。

    “好!”錢潮忽然冷冷說道“李兄,陸兄,我們讓開。”

    說完,錢潮當先將身子向旁邊一側,然後示意李、陸二人也讓開道路。

    彥不知所措,而湯萍則心中一沉,她大致猜到了錢潮要做什了。

    “哼!上官師姐身份貴重,自然不願與我這樣一名不文的小人物說話,不過呢就算上官師姐不聽,如今我也要說出來,今日之事的確是我帶著大家來的,想的無非是因為與馬師兄有幾分交情,或許我能幫個忙,化解了此事,不過呢,到底是我人微言輕,沒什能讓別人看上眼的,更是連句話都說不上,上官師姐既然執意不從,一定要算一算這筆舊賬,我一個外人當然不好說什,但是我有言在先……”

    說到這,錢潮冷冷的向上官泓盯了過來。

    “馬師兄的手腳一斷,那上官師姐與馬師兄的舊賬也就了結了,但今日這三位……”

    錢潮用手一指侯保三人,然後一字一句冷冷的說出來:

    “我必殺之!”

    上官泓麵上一沉,她萬沒想到一個趨炎附勢的小人物也敢如此說話。

    湯萍歎了口氣。

    彥等三人更是麵上變色,錢潮要殺人,還是三個,還都是上官泓的手下,尤其是看錢潮的意思,是要當著上官泓的麵來殺!

    錢兄弟這是怎了,他是怎想的?

    而被錢潮手指著的三人臉上已經是陰寒無比,被這小子當麵說出來隻要動手他就要殺了自己三人,侯保幾人的怒意和殺心也已經翻湧不止了。

    上官岫則好奇的看著錢潮,不明白為什這個小家夥一定要激怒自己的姐姐。

    “哈!”上官泓一聲笑“這世道真是變了,我才在家呆了多久?宗內還真是人才輩出,錢師弟,我還真是小看了你,哼哼,別說你能不能做到,隻怕你是誇誇其談而已,我看你未必敢動手!”

    “有什不敢,這是宗外,沒有宗內的規矩約束,再說了,這三位又不是上官師姐的徒子徒孫,哼,依著馬師兄的話說,他們隻不過是你上官師姐的爪牙、狗腿子而已,想來上官師姐也不會真的將這三人看在眼,放心,在上官師姐的舊賬了結之前,我不會動手,會讓上官師姐心滿意足的。”

    “不用把話說的那難聽,哼,你也不要總聽馬琥胡說,當年他不也是別人的狗腿子嗎?還有,你若動手,就不怕我也出手嗎?”上官泓說道。

    “哈哈,連了結舊賬這種事上官師姐都要假手他人,我還真不信你會出手,若是上官師姐也出手,那再好不過,我正愁自己沒什名聲,那不管勝敗,我足可成名了!”

    馬琥已經聽呆了,他與錢潮是有幾分交情,可是還不到這個地步,沒想到今日這個錢師弟為了自己倒是豁出去了。

    “小子!別急,一會兒我們就可以看看到底誰殺誰!”侯保已經不怒了,冷森森的說道。

    “哈!湯師妹,我聽說你們幾人在幼鳴穀就在一起,也算是相交莫逆,如今這錢潮這樣講,你又怎說?”上官泓盯向了湯萍。

    錢潮馬上接口斥道:“上官師姐!是我要殺你的人,與湯萍無關,與其他人都無關,你不要三句話沒說完就夾槍帶棒的裹上別人,這樣精打細算的很小家子氣,也很惹人厭!”

    上官泓瞪了錢潮一眼,冷冷說道:

    “那好,你說這些大話無非是要激怒我,引起我的注意,好,既然你處心積慮的,那就聽聽你到底要說什。”

    “很簡單,”錢潮一笑“我想和上官師姐打個賭。”

    “賭什?”

    錢潮隨手又一指那三人:“我與你這三個狗腿子鬥上一場,若是我將他們擊敗了,你與馬師兄之間的那筆舊賬就此一筆勾銷,如何?”

    雖然聽說過在言霜被圍殺的那天夜錢潮的驚人表現,但上官泓是不相信的,沒親眼見她便不會相信,尤其錢潮與這三人在修為上就有不小的差距,因此她眯著眼睛問:“若是你敗了呢?”

    錢潮一臉鄭重的剛要開口,邊聽湯萍急道:“錢小子!”

    “錢兄弟!”其餘幾人也急急得開口要阻攔。

    幾個同伴對錢潮都沒有什信心,單獨對上一個煉氣高階的家夥,或許錢潮能對付,這不比那天夜的亂戰,現在是麵對麵的爭鬥,沒有旁人做掩護,那必然不易取勝,而且還是同時對付三人,尤其這三個家夥看起來都是厲害狠辣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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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潮向他們擺手,尤其是對著湯萍點了點頭。

    “今日之事,僅我錢潮一人而已,”錢潮先說道“若是我敗在他們三人手下嘛,便也學這馬師兄,輸給你一手一腳,如何?”

    “不好,”上官泓說道“你的一手一腳嘛,不值什,自然不夠,我還看不在眼。”

    說到這,上官泓有意又向湯萍看了過去,她打聽到一些事情,就在言霜被圍殺的那天夜,這湯萍用湯伯年給的寶物保住了這錢小子一命,她從未將錢潮放在眼,但若是能讓湯萍看著錢潮的慘狀心疼無比的時候再答應自己的話,那才是賺到了!

    湯萍此時也被逼到了懸崖邊上,對錢潮能不能同時對付三個煉氣高階的家夥,她的心中是沒有底的,但是……他若真敗了,真就看著錢潮被打斷手腳嗎?

    “上官婆娘,若是錢師弟敗了,你先前所說之事,老子答應你也就是了!”一邊的馬琥忽然大聲說道。

    湯萍的心一下子就鬆了下來,甚至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馬琥。

    “好!”上官泓馬上就應聲“我答應了,那你們三位願不願意呢?”

    這話是對著侯保三人說的。

    “上官師姐放心,我們也很想和這位錢師弟好好切磋一番。”

    “好!”

    ……

    動手之前,五個人湊在一起。

    “錢小子!”湯萍是有些生氣的,更多的則是擔心“你……你究竟有沒有把握!”

    “太冒險了,錢兄弟!”彥說道

    “哼!大不了咱們一起上,今天就把那個婆娘還有那個小婆娘都埋在這!”陸平川陰沉著臉說道。

    李簡竟然點了點頭,似乎是同意陸平川的話。

    “不用急,”錢潮笑道“我記得湯丫頭說過,修為是一個杯子的大小,而手段才是杯子的水,我這個杯子或許沒有那三個大,但我敢說我裝的水肯定比他們多,放心吧!”

    “喂!小子,你不會又反悔了吧?”那邊侯保等人已經開始叫嚷起來。

    “放心好了。”錢潮說完,便轉身走了過去。

    湯萍此時心中仍是不安的直打鼓,以往對付任何危險都是五人一起,如今卻要錢潮獨自麵對,而且……還是他自找的!她看了一眼馬琥,想到了什,便問道:

    “那上官要你答應什事?”

    “嘿嘿,”馬琥坐在那笑道“等錢師弟贏了再說。”

    若是輸了,則要保密嗎?

    湯萍明白這馬琥對錢潮獲勝也是沒什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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