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一:長尾短尾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食月食日 本章:二百一十一:長尾短尾

    聽到溫良要布局除掉自己,而且還從外麵找來邪修對自己下手,錢潮馬上就知道事情不簡單,說道:

    “褚師兄,來,坐下慢慢說。”

    門窗都掩上了,房間之內錢潮與褚垣對麵而坐,褚垣說道:

    “錢師弟呀,我對你近來做過什知道的並不多,但是最近似乎溫良被你惹得震怒,一定要除掉你,這件事我也是剛剛知道不久,這才回來找你的。”

    “那,褚師兄是怎知道的?”

    “是這樣,十年會中有一個人名為藺恪,此人與刑讓的私交最好,因此刑讓的事情他知道的最多,而我早年曾經出手救過這藺恪的性命,因此他與我的關係也不差。最近這些日子在寒水池那出現了幾個生麵孔,而且還神神秘秘的,很是奇怪,平日可沒有這樣的事情,前幾日我遇到了藺恪,便問起了此事,他就對我說都是刑讓從外麵不知道哪個邪器堂請來的邪修,好像是要為溫良出力除掉一個姓錢的小子,錢師弟,這說得必然就是你,不然還會是誰呢?我當時聽了就很是吃驚,為了不引起懷疑便沒有再問下去,在寒水池呆的那幾天中我又不動聲色的想辦法的讓藺恪多說了一些,總算是從他的嘴套出來一些事情,據說是錢師弟你好像險些壞了溫良的一件大事,因此惹得溫良憤怒無比,因此才對你動了殺心,現在他正在加緊對你布局,準備一舉將你除掉,那些邪修就是溫良讓刑讓從外麵找來對付你的,據說除了這些邪修,溫良還有別的布置,不過那些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錢師弟,我能打聽到的也隻有這些,但已經很嚴重了,最近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呀,最好就不要出去了,溫良……那可是很厲害的人物!”

    聽到這,錢潮便明白是怎回事了,必然是自己五個人上次因為救下了左佑而引起的,不過……聽褚垣說自己幾人那次是險些壞了溫良的大事,這就說明溫良所謀劃的事情依然在繼續,上一次救下左佑的事情對溫良來說有影響但影響應該不大。

    “嗯,這消息對我很重要,多謝褚師兄來告知我,放心吧,我們會有應對的。”錢潮說道。

    “那就好,把這些告訴了錢師弟我也就放心了,錢師弟這我也不能多呆,這就回去了,免得旁人生疑。”

    “褚師兄,還有幾句話我要說,你在那千萬不要刻意的打聽這些事情,免得被他們懷疑,隻要聽著就夠了,那些人窮凶極惡,被他們懷疑的話,必然會很危險。”

    “嗯,放心,這個我明白。”

    “還有一件事,褚師兄,就是關於你築基的事情……”

    “哦,什事?”聽到錢潮提到自己築基的事情,褚垣馬上就問道。

    “隻怕將來或許會委屈一下褚師兄,你曾說過,十年會幾乎沒有人因為得到海蘊玉脂燈而築基的,但若是褚師兄築基的話,勢必會引起旁人的懷疑,就算到時候他們不可能當麵在去問你,說不定也會懷疑到你我之間的關係上,在我看來對付溫良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情,很可能在褚師兄築基的時候,溫良還沒有被除掉,到時候若他們因為褚師兄築基的事情而起了疑心,那許多事情可能就會因此付之東流,我們商議過一個計策,那就是在褚師兄築基之前,先安排褚師兄假死,這樣褚師兄從那些人眼中消失,再築基那些人則不會知道,自然也就沒什後患了,這件事還要看褚師兄的意思,若是褚師兄覺得可行,那日後你假死之事便由湯伯年前輩的弟子來安排,築基之後也會安排你們暫時派駐到某個州去公幹,先遠離五靈宗,等這的事情水落石出了,那個時候褚師兄便沒有這些限製了,不知道褚師兄意下如何?”

    湯萍與湯伯年的關係,褚垣自然知道,對於錢潮剛才所說的這些他之前也考慮過,的確如錢潮所言,若是在他築基之前,溫良就被除掉了,那自然他築基的事情就算人盡皆知也無所謂,但他築基的時候,溫良依然逍遙法外,那很可能會引起溫良和刑讓等人的懷疑,勢必會給錢潮造成不小麻煩。至於錢潮所說的辦法,褚垣很是認可,由此他便知道了錢潮對付溫良和刑讓的事情,在宗內必然是有長老在暗中支持的,現在看定然就是那位湯伯年長老,溫良的事情可以按部就班的精心策劃,一點一點的做下去,但他築基的事情隻要時間一到那就必須要進行不可,否則他褚垣就會因為陽壽耗盡而隕落了,因此對錢潮的提議,褚垣欣然接受,然後二人又說了幾句後褚垣便悄悄的告辭離去了。

    送走了褚垣,將房門掩上,錢潮籲了口氣,沒想到剛剛回到宗內就得知了這樣的消息,這件事回頭要與幾個同伴好好的商議一下,或許……想辦法利用一下也未可知。

    ……

    姑獲仙子的洞府之內。

    湯萍很小心的將彥如何聽到守鑊山出現一隻神似青鸞的大鳥的消息,然後又告知自己,然後五個人在錢潮的住處如何商議的,如何去的守鑊山那,如何在錢潮的帶領之下小心翼翼的進入守鑊山,其間有過什遭遇,他們又是如何應對的,如何在守鑊山的中心處發現的林濟林源以及侯保那些人,那些人又如何以妖獸血喚醒的屏蓬,自己五人如何在屏蓬折騰起來的動蕩之中保全自己,然後又突然間出現了屏蓬產子的事情,錢潮如何擊退的那些匯聚起來的妖獸,然後五個人又從守鑊山一路護送著林濟林源二人到了瑞軒鎮,等等這些一五一十的都講給了姑獲仙子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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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獲仙子聽罷之後第一個念頭就是這丫頭在撒謊!

    那守鑊山是什地方,就連結丹修士進入都要小心翼翼的,當然不是懼怕麵眾多的中階妖獸,而是擔心麵那有別於他處的靈脈布置以及那濃密無比的黑霧,畢竟那被五靈宗的先祖們布置成了一個牢籠一般的地方。至於屏蓬,因為一直被那惡木所封禁著倒不必擔心。說到這就要多說一句,姑獲仙子與湯萍一樣,都是水靈根的修士,因此對守鑊山那濃鬱彌漫的土靈氣很是頭疼,依著她的修為當然可以進去再安全的出來,土靈氣對她造成的影響並不大。但湯萍居然也進去了,她才是什修為,竟然也能安然無恙的進去再出來,僅這一點就讓姑獲仙子很是生疑。

    不過就算是生疑,但自己的寶貝徒弟就活生生的坐在自己的身邊,把守鑊山的情形說得頭頭是道,不但如此,這兩隻身具屏蓬血脈的小豬那可是千真萬確的屏蓬子嗣,這可是作不得假的,如此看來這丫頭所說倒並非虛言。

    另外,姑獲仙子還從湯萍的話中聽出來,他們這次的守鑊山之行似乎除了錢潮之外,其餘幾人都沒有出手,當然對付幾個煉氣弟子的時候那個名為李簡的劍修出過手,但那卻不是對付麵的中階妖獸,聽湯萍的意思,似乎麵的妖獸都是錢潮一人在對付,其餘的人隻是跟著一起走而已的。

    什時候這個沒有師承的錢小子如此的厲害了呢,最後竟然還一舉將數不清的中階妖獸同時擊退,那樣的事情……就算是築基修士,比如自己的弟子若氤,斬殺幾隻中階妖獸不在話下,但同時擊退那多,想來也無法辦到!

    這……可能嗎?

    “你所說的有些過於的玄虛了,我先問你,守鑊山滿是土靈氣,對陸平川那個傻小子倒是好事,但對你卻有莫大的害處,你是如何在麵呆著而不受其害的?”

    “呶,這個,師父,這是錢小子給我的,戴著它就能隔絕所有的天地靈氣,雖然戴著它有些不舒服,但也因此不受那土靈氣的影響。”

    湯萍遞過來的是她在守鑊山戴的那麵小牌子,姑獲仙子接在手中,她對陣法之術略有耳聞,但基本上算是一竅不通,不過憑著一個結丹修士的直覺,手的小牌子倒的確有些名堂,她掂了掂這小牌子便有繼續問道:

    “那按你剛才所說的,這次進入守鑊山,對付那麵的中階妖獸隻有錢潮出手了,對不對?”

    “嗯,還真是這樣,李兄刺了侯保兩劍,但說起對付麵的妖獸的確都是錢小子出手的。”

    “湯丫頭,守鑊山麵可都是中階妖獸,一般而言非築基修士不能對付,嗯,若你所言不虛,那……關於錢小子你是不是有什事情還沒有告訴我?”

    關於錢潮拜師的事情,湯萍並沒有告訴過自己的師父,沒想到被姑獲仙子從這看出了端倪來,湯萍欲言又止,就聽姑獲仙子繼續說道:

    “放心,阿九的嘴巴很嚴,不會出去亂說的。”

    “哼,竟然信不過我!”阿九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

    “哦”湯萍這才將錢潮師承的事情說給自己的師父聽,最後說道“師父,可不是當時我不告訴你,是我六爺爺逼著我立誓不能說出去的,現在嘛,錢小子自己都知道了,還跟我們挑明了,當然那個誓言也就不算數了。”

    姑獲仙子聽到這心中有些震撼,她自然還記得這幾個小家夥在除掉安室杞之後,湯伯年曾經要為錢潮的師承之事出一把力,結果卻被錢潮決絕了,那次湯伯年還許給了錢潮,不管他日後想拜入九玄哪位長老的門下,隻要來求湯伯年,湯伯年便為他去奔走一次,後來康釜也加了進來,因此姑獲仙子也答應為錢潮的師承之事出力,那件事情過去多久了,錢潮一直沒有師承。姑獲仙子算是一個偏古板的人,她認為弟子若要有出息那就該擇名師而從之,一味的野路子是成不了什大事的,因此對錢潮還有些不滿,覺得這個孩子有些眼高於頂了。

    一直到現在,姑獲仙子才從自己的弟子口中得知了錢潮已經有了師承,而且還是玉壺山上的那位墨祖一手操辦的,那位墨祖居然對錢潮十分欣賞,一番布置之下竟然將錢潮引薦給了自己多年的一位老友,墨祖的老友,可能是結丹修士嗎?

    這個錢潮……好大的造化!

    難怪他敢在事前誇下海口說什隻要在守鑊山跟著他便可以安然無事,難怪他可以一舉擊退守鑊山眾多的中階妖獸,他的師父,那必然是一位元嬰級別的大能之士,否則錢潮哪來得這樣的手段呢!

    “阿九,剛才湯萍所說的那些不可泄露出去半個字,明白嗎?”姑獲仙子聽完之後就一偏頭對著阿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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