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七:二次奪舍之法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食月食日 本章:二百八十七:二次奪舍之法

    就在湯萍被幾個長輩問話,溫良與閆丁在洞中密談的時候,與幾個夥伴分開來的錢潮並沒有馬上返回自己的住處,而是首先來到了成器堂,他有件東西要呈交給內堂。

    就是他從刑讓身上奪下來的標識刑讓內堂弟子身份的小牌子,刑讓被內堂除名後,曾經標識他身份的這個小牌子意義重大,是一定要從他身上追回來的。

    這個時候錢潮五人在外麵一場大戰的消息還沒有傳播開來,因此錢潮出現在成器堂並沒有引起什關注,他直接就進了內堂。

    內堂之內,今日坐值的是一位名為燕正的師兄,說起來錢潮當時進入內堂的劍甲考校時,為他鑒定劍甲的就有這位燕正師兄,還有就是,這位師兄與那已經死了的燕驚沒有任何的關係,隻是同姓而已,而先前一直在內堂坐值的那位方衍師兄因為靜極思動,自請出外,到宗外去任職了,要過幾年才能回來。

    “錢師弟,”內堂一個房間之中,燕正坐在案子前正讀著一本書,見到門口施禮的錢潮連忙招呼著讓他進來。

    外麵的那場針對溫良的爭鬥,雖然還未傳播開來,但在內堂的這些築基師兄的耳中已經有了些耳聞,燕正取過了一個茶盞一邊為錢潮斟茶一邊說道:

    “聽說錢師弟又為咱們宗門立了功,真是要恭喜你了……”

    “燕師兄,”錢潮卻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將一個銀亮色的小圓片放在案子上用手指壓著輕輕的向燕正師兄推了過去“這件東西,請燕師兄過目。”

    燕正見錢潮說的鄭重,忙低頭細看那銀亮色的小圓片,待其看清了那小圓片上雲紋篆體的兩個字居然是“刑讓”之後,馬上臉色也變了,再看了看那小牌子的背麵後他一下就站起身就要往外走,不過在門口又回頭對著有些錯愕的錢潮說道:

    “錢師弟,此事重要,不能我一人在場,你帶上那東西隨我來。”

    錢潮有些詫異,但還是從案子上將刑讓的那個小牌子拿在手中就跟著燕正師兄一起出去了。

    “”得一聲,掛在內堂大廳之中的一麵雲牌被燕正敲響,聲音不大,但內堂之中卻都能聽的清楚。

    然後,燕正就帶著錢潮來到了一個房間之內,這個房間正是錢潮當年進入內堂得到自己的那塊內堂小牌子的房間。

    很快便陸陸續續的有不少內堂弟子來到了這個房間之內,都是築基修士,都是日常在內堂出入之人,可見這雲牌乃是召集內堂弟子的信號。

    一位名為司馬筱焉的師兄進來之後就問道:

    “燕師弟,出了什事?要敲響雲牌,將我等召集過來。”

    燕正說道:

    “司馬師兄,諸位師兄師弟,今日錢師弟帶回來一物,此事可不能由我一人主持,因此才將諸位請到這,錢師弟,來,將你帶回來的東西給大家看看吧。”

    “是,”錢潮說著便將那枚小牌子放在房間內唯一的一張書案上“各位師兄,這就是那件……”

    話沒說完,就被司馬筱焉的一聲打斷了!

    “刑讓!竟然是那個賊子的……”

    這一聲引得諸多在場的內堂築基修士紛紛湊過來看,一時間房間之內議論紛紛起來。

    而那位司馬筱焉則反身走到了牆邊的一排大櫃邊上,從中細細的挑選之後便取出來一本黑色皮質封麵的帳薄一樣的厚厚的大本子出來,然後他返回來將其攤開來,翻了幾頁之後,錢潮就注意到那一頁上最開始的兩個字就是“刑讓”。

    紙麵上還有刑讓的小幅畫像,畫得很是傳神,然後就是刑讓的內堂牌子正反兩麵的刻畫,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小小的印章印在上麵,內堂弟子都有一個鏨章,錢潮就有一個,是在自己煉製的靈器上鏨印名姓用的,也因為錢潮自己煉製的靈器上都用自己的那枚鏨章留下了印記,所以他的靈器才有了“錢製”的名號。

    司馬筱焉的身份看起來在這群築基修士之中是最重的,他取過刑讓的那枚小牌子,細細的與簿子上留存的圖例比對,過後才認真的點著頭對眾人說道:

    “不錯,錢師弟帶回來的這個牌子正是當年刑讓進入內堂時得到的那一枚,嗯,如今終於是追回來了,錢師弟,你是怎得到的此物的,刑讓又是否伏誅?”

    不得已,錢潮簡要的將這次外出對付溫良與刑讓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說道:

    “開始還是方衍師兄對我說過,刑讓身上的這個牌子,內堂是一定要追回的,當時刑讓被幻術所困,施術者是水雲穀姑獲前輩的弟子湯萍,本來在下是有機會斬了他的,但湯萍當時正以幻術審問於他,若殺了他,許多事情便不得而知了,所以我才隻取了咱們內堂的牌子,哦,連同還有他進入宗門時得到的身份玉佩也在這,待後來在宗外一處名為懸屍穀的地方,我們借助穀中毒蜂將其擊傷,在下的同伴,木秀峰的劍修李簡一劍斬落了他的一條手臂,但是此人受傷之後逃得實在是太快了,加之當時溫良追至,我們根本無暇去追,也隻能任由他逃了,十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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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內的眾人聽了這才明白了個大概,議論聲又起。

    司馬筱焉點頭道:

    “嗯,沒能斬除那個賊子,的確是有些可惜,不過他斷了一臂,又身中蜂毒,想來必定元氣大傷,哼,咎由自取!尤其以他煉氣的修為,還做不到斷肢再生,如此一來,也算斷了他的煉器之術,而且,沒了這個牌子,,以後邪器堂必然不會接納他,也不錯了,不論如何,錢師弟,你這次算是為內堂立了一功!”

    修士的斷肢再生,就如壁虎斷尾可以再生一樣,修士若是受了這樣嚴重的傷害後,除非是身邊有醫術高明的人物為其醫治才能保住自己斷掉的肢體,若自己想要斷肢再生的話,至少要築基中階的修為方可,而在此之前,不論是斷肢還是斷指,造成的殘缺都會跟隨修士一生的,之所以這說是因為大到斷肢小到斷指對修士的影響都很嚴重,至少在施法時修士要以手指掐訣結印,少了哪怕一根指頭那便是無法施法的局麵。

    這位司馬師兄說完,就取出筆墨在那個簿子上寫了起來,錢潮離得近,注意到那簿子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想來是將此事做了記錄。

    寫完之後司馬筱焉就大聲的說道:

    “恭喜錢師弟,為咱們內堂立了一功!”

    房間眾人紛紛向錢潮行禮,慌得錢潮趕忙回禮,然後那位司馬師兄又說道:

    “錢師弟,既然你為內堂追回了此物,有些話還要與你細細說明的。”

    ……

    宗外,莽莽群山之中的那處隱秘的洞穴之內。

    溫良緩步走入了那間滿是幽光的密室之中,而閆丁在猶豫之後也跟了進來,小心翼翼的湊近了那個垂頭閉目、坐在那的中年男子身邊,他雖然在修行界惡名昭彰,但此時卻顯得異常的小心,似乎擔心下一刻那個死了一般的中年男子會突然睜開眼再冷冰冰的向他看來。

    而溫良則是目光極其複雜的看著那個中年男子。

    沒錯,這個坐在那沒有半分氣息的中年男子正是索家餘孽索元亥,當年大名鼎鼎的索家煉丹師就是這個樣子,而奪舍溫良的,也是索元亥,也就是說,現在的索元亥正在看著過去的索元亥,而過去的索元亥乃是一個結丹修士,如今奪舍溫良的索元亥隻有煉氣的修為。

    這一幕不論對溫良還是對閆丁而言,都有些意味深長。

    看了片刻後,溫良扭頭看了看一臉震驚的閆丁,用手指了指那中年男子身下的靠背圈椅說道:

    “這把椅子乃是安養木製成,十分珍稀難得,而這密室的四壁之上,也被我貼滿了產自極西之地的養顏玉片,而我這具肉身的口中,還含著一顆從海中鮫人那得來的定容珍珠,有了這三樣東西,才能保住我這具肉身能千年不腐而生機猶存,當時我就是在這個密室之中奪舍的現在這具皮囊,然後才混進五靈宗去的,本來想著等大仇得報之後,再返回這,重新回到自己的肉身之中再潛逃而出,可惜呀……沒想到我竟然敗給了五靈宗一個煉氣的小家夥,實在是令人惱恨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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