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七:人傀,劍奴,侍婢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食月食日 本章:三百零七:人傀,劍奴,侍婢

    幾日之後的一個夜,宗外,在商介等人的藏身之處。

    此時呆在這的除了商介與他的那個夥伴之外,還有湯萍,彥以及陸平川三人,而錢潮與李簡並不在這,當然並不是他們二人此次沒有跟著一起出來,而是錢潮與李簡一起去寒水池那布置陣法去了。

    就在前幾日,商介一個姓張的同伴從宗外返回找到了錢潮,將那天有兩個人在寒水池那轉了半天似乎是在尋找進入寒水池的入口一事告訴了他。錢潮一聽這位張師兄描述那兩個人一個是罕見的美男子,另一個則十分瘦弱的時候,馬上就意識到了大概是什人,接著他就取出來兩張畫像請那位張師兄辨認,結果張師兄一看就說正是這二人。

    美男子是來自孟彩樓的花驄,而那個十分瘦弱的家夥則是來自獅子林的薑琢璞。

    打發走了那位張師兄後,錢潮馬上就去找了湯萍,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她,由她去向湯長老說明此事,請他示下萬一接下來涉及到那些外宗來的修士該如何處理,同時還決定要盡快將那個能封閉寒水池的陣法去布置完成。

    而今夜他們就是為此而來。

    即使在夜,人多了也容易被人察覺,而李簡的感應之力又是錢潮頗為倚重的,因此這次布置陣法便隻由他們二人前往,留下了其餘三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東方的天際隱隱的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日出之處遠遠的已經能看到山形輪廓的時候,借著黎明前僅餘的夜暗,錢潮與李簡終於趕了回來。

    “怎去了這久,整整一夜,陸大哥好幾次都想著去找你們呢。”一見錢潮返回,湯萍就抱怨道。

    “寒水池那是好大的一片地方,進入的通道還不止一個,有的很容易就能找到,有的則很隱蔽,我與李兄找起來都費力,找到了又要一個一個的布置陣法,所以現在才回來,不過好在所有進入寒水池的通道現在都已經布置完畢了。”

    “那夜有沒有什動靜,我是說麵……”彥在旁邊問道。

    “沒有,麵靜悄悄的,那向下應該很深,李兄感應過,察覺不到麵有什動靜。”

    “唉,要是能直接進去把溫良那小子捉住就好了。”陸平川在一邊說道。

    “那樣固然好,但是總比不上拿他做個誘餌。”

    錢潮一邊說著一邊從身上摸出來一張符籙遞給商介。

    “商師兄,這個給你,一會兒我就告訴你這東西如何使用,接下來還要麻煩商師兄繼續在這盯一些日子,嗯,我估計在澄觀恩試之前就會有人忍耐不住要進入寒水池,到時候隻要他或者他們進去了,你就隻管使用這張符籙,然後返回宗內就可以了,這張符籙激發之後,我布置在寒水池那的陣法就會同時發動起來將寒水池封閉住,麵別說是人,就是小蟲子也不可能鑽出來,然後咱們就可以甕中捉鱉了。”

    “為什是澄觀恩試之前?”彥問道。

    “那個百年奉納是在澄觀恩試之後馬上就進行,我聽湯丫頭說澄觀恩試是宗內最熱鬧的事情,到時候宗內幾乎所有的前輩和弟子都會去看,就算不登台比試的也會去看個熱鬧,也就是說那個時候是宗外人最少的時候,想必那個時候也是那些人認為的最安全的時候吧。”

    商介說道:

    “嗯,放心吧,包在我們身上了!”

    ……

    在外麵呆了幾日,然後五個人便又來到了瑞軒鎮上。

    錢潮除了照例要去見莊先生外,還在柳豐那意外的見到了左佑。

    而且這次左佑居然又弄了一身的傷,身上幾乎纏滿了細麻布,麵色有些蒼白的半躺在床上。

    “我說左兄弟,你這是怎了?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陸平川一進房間就驚奇不已的問道。

    “傷了左兄的,一定是那個叫閆丁的家夥,對不對?”錢潮在一旁說道。

    左佑有些虛弱的點了點頭,說道:

    “不錯,那小子離開時我正好在瑞軒鎮上看見了他,於是就一路跟下去了,沒想到一出瑞軒鎮,那家夥就發覺了我,然後我就與他在外麵一個追一個逃的兜了好幾天的圈子,後來他發現實在無法甩脫我而且我隻是孤身一人的時候,便將我引到了一個偏僻之處要動手,唉,我失算就失算在沒料到閆丁會如此的紮手,當麵對質的時候,那家夥對自己的身份毫不隱瞞,而且還問我與你們幾位有什關係,想來他也料到了我能認出他來必然是得了五靈宗的幫助,那小子還說若有下次,我定然認不出他來,接下來就是動手了,諸位,我在修行界也混了這久了,手段這毒辣的人物還是第一次遇見,雖然我也傷了他,但必須說我身上的傷比他要重,不過呢,我卻比他能裝相,讓他誤以為我猶有實力,這才不得不逃走了,而我也根本無力再追,想來想去,養傷最安全的地方也隻有柳兄這,這才不得不回來繼續給柳兄添麻煩了。”

    柳豐在一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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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這位左兄弟呀,當時急匆匆的就走了,然後過了些日子再回來時麵無人色,人幾乎都站不穩,一下子就摔進了我的店來,嗯,這可是第二次了,當時真把我嚇了一跳。”

    錢潮想到了之前褚垣說起閆丁在寒水池動手的情形,便問道:

    “那閆丁的五根長針是不是很厲害?”

    左佑有些古怪的看了看錢潮,說道:

    “你怎什都知道,當時你是不是就在附近偷看?”

    然後左佑摸索著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一物來,正是一根骨白色的長針,約半尺長短,遞給了錢潮。

    “呶,這就是閆丁用的靈器,一共五根,這東西令人防不勝防,一動手我就深受其害,後來拚著受傷被我毀了一根,搶了一根,這幾日養傷,我時不時的拿出來看看,這種長針並非是什礦石鐵精所熔煉而成的,我看著倒像是什妖獸的骨頭磨製的。”

    錢潮正看著手的長針正看不出所以然來時就被湯萍要過去端詳了,他便對左佑說道:

    “左兄,此物能否借我參詳幾日?”

    “借什,這東西我留著也沒用,你若有用就送你了。”

    在這值得一提的就是左佑說過的一句話“那小子說若有下次,我定然認不出他來”,這話錢潮隻當那閆丁會些易容幻形的手段因而並未在意,但是在日後錢潮五個人踏出宗門在外行走時,再次遇到這個閆丁的時候,不但沒有認出對方來,反而是被對方一眼就認破了身份,然後一步一步的設計圈套引誘他們五個人一點一點的走入陷阱,幾乎麵臨絕境,當然,這也是後話暫時不提,而且這個閆丁也暫時不會再出現了。

    錢潮說道:

    “柳兄,左兄,趁著你們二位都在,正好我這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一下呢。”

    “有什你就直接問。”左佑說道。

    柳豐已經從布彥那知道了錢潮想讓他幫忙打聽的事情,因而知道錢潮想問什,便說道:

    “布兄已經來過我這了,我的確在其他宗門的那有些耳目,消息都撒出去了,但收到回信還要再等一段時間,嗯,眼前我倒是可以把我現在知道的一些和錢兄弟說一說。”

    “那就多謝了。”

    “布兄來的時候將錢兄弟的那幾張畫像和名單也帶了過來,說實話,大部分的人我都十分的陌生,這也正常,就算那四個宗門的實力不如五靈宗,但在我們的眼也依然是無法高攀的大宗門,而且名單上那些人就算現在還未成氣候但也都是人家宗內有背景的人物,我沒聽說過也是正常,不過呢,其中有一個人或許我以前聽說過……”

    “哪一個?”

    “孟彩樓有一個姓賀的。”

    “賀駟奴?”

    “,說實話我也不確定我當時聽說的那位賀公子是否就是現在你們五靈宗內的那個賀駟奴,那也是許多年之前我在長輩們麵前聽來的,像我們這樣的小世家,有時候為了生計會到處走動,去到別的宗門地盤上也是有的,因而聽到見到的也多一些。那年我是在柳家一個從外麵回來的長輩口中聽說,在孟彩樓的地界之內曾經出過一件事情,說是有個小世家的女兒莫名其妙的就失蹤了,據說那個失蹤的女子的樣貌堪稱絕色,而且還與其他的世家有了婚約,隻待築基便可結為道侶。丟失了女兒之後,那個小世家尋找了許久也花出去了許多靈石都沒能找到,最後隻得放棄,後來這個小世家一點一點的做大,前後十幾年就把自家的規模發展成了中等世家的樣子,之後為了子侄的修行,那個世家的家主就帶著幾個孩子前往孟彩樓,想送幾個孩子到那去修行,結果在孟彩樓內,那位家主無意間竟然發現了自己丟失了十幾年的女兒……”

    彥聽到這說道:

    “是那個女子被孟彩樓收為弟子了嗎?”

    李簡則搖頭說道:

    “若是將那女子收為孟彩樓的弟子,根本不必瞞著她的家人。”

    左佑說道:

    “怕不是被人擄走賣作了侍婢,十幾年一直伺候孟彩樓內某個沉迷酒色的紈吧?”

    柳豐點頭道:

    “不錯,至少我聽來的那件事中就是如此,據那個女子向自己的父親哭訴,自己被人擄走後就直接被帶進了孟彩樓,然後所侍奉的就是一位在孟彩樓內背景深厚無比的賀公子,但那位賀公子的名字是什,卻未提及,因此我不敢肯定現在五靈宗內的那個賀駟奴與我聽說的那位賀公子就是一個人。”

    陸平川說道:

    “怎修行界還有幹這拐帶人口的牙子嗎?”

    柳豐笑道:

    “為什沒有,不但有,而且還不少呢,人口丟失的事情也時有發生,而且他們下手的對象,還不僅僅是姿容出眾的女子,就連男子被他們相中了,隻要有利可圖,他們也會想方設法的綁來賣掉。”

    左佑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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