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靈宗,錢潮的居所內,聚在一起修行一日後的五個人一邊悠閑的品嚐錢潮烹好的靈茶一邊閑聊著。
“喂,錢小子,你可真沉得住氣,這都過去多久了,你到底要在什時候才開啟寒水池的陣法把麵的溫良和刑讓捉住?”湯萍捧著茶盞問錢潮。
陸平川也插嘴問道:
“對呀,還有孟彩樓的那個花小子,麵這三個人不是說都挺重要的嗎?”
彥說道:
“過了這久,那些人在寒水池……會不會出什事情,我記得湯前輩說最好要活擒他們。”
李簡則對寒水池內那些人的生死不關心,他說道:
“我對寒水池倒是很好奇的,也想著到麵去看一看。”
“沒錯沒錯,嘿嘿,我也是這想的,”陸平川又插嘴道“天地牢籠啊,咱們要是進去了,能不能見到麵被封禁的……叫……叫什來著……”
“混沌”湯萍在一旁說道。
“沒錯,混沌,誒,錢兄弟,咱們進去了能不能見到那隻混沌,那可是上古凶獸,既然進去總要看一眼它長得是什樣子吧。”
此時距離上一次錢潮在寒水池遇到公羊黼已經過去了幾個月的時間,在這幾個月,錢潮對寒水池一直毫不理睬,平日或是與幾個同伴一起修行,或是與幾個同伴一起外出,當然,外出之時就算路過寒水池也停留不久,隻要那的陣法沒什異常錢潮就會與幾個夥伴一起離開,一點要進入寒水池的想法都沒有。
其餘的嘛,錢潮每個月至少有七八天的時間是呆在瑞軒鎮上,為此亦茗軒的那位老掌櫃幹脆收拾出了一個小房間供錢潮居住,而這七八天的時間就是錢潮與莊先生討教的時候。
至於重傷的商介與張函二人也在彥的醫治之下大有好轉,但彥依舊要求二人繼續在宗內靜養,不得出去。
這樣的日子雖然平靜,但寒水池那畢竟還關著三個重要的人物,從他們的口中應該能知道許多或是邪修或是崇靈血修的事情,湯萍一直按捺不住好奇,為什錢潮能耐得住性子仿佛將那忘記了一般,今天忍不住就問了出來。
“時間過去的其實並不久,”錢潮將手的茶盞往案頭一放,繼續說道“看,與寒水池密切相關的最主要是兩方麵的人,一個是我們,是我們將那當成誘餌,自然惦記著那;另一個就是打寒水池主意的人,我們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人,都有誰,又有多少,但一定是那些人從外麵引來了公羊黼,雖然公羊黼失敗了,但那些人不會放棄的。雖然最近我們出出入入的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但是我相信,咱們的舉動依然是被盯著的。別忘了被關在麵的花驄,這個人在孟彩樓可是個背景深厚的大紈,這樣的人居然是崇靈血修,那在五靈宗內隱藏身份的崇靈血修憑什就不能是類似花驄那樣的人物呢?假如我的猜測是對的,那這樣的人物要盯著事態的發展不一定會緊緊的盯著我們不放,那樣容易讓他們暴露,或許他隻要盯著宗內議事堂長老們的動向就足夠了。湯丫頭,你還不算大紈呢,但你想知道什事情隻要去跟湯前輩打聽打聽就能知道,如此看來,那些宗內大紈的消息一定靈通無比,咱們要對付的不一定就是宗內的大紈,但應該與之有關,隻有這樣他或者他們才能做到消息靈通。嗯,再說了,現在過去的時間其實並不長,以前咱們就商議過,就算暗中要打開進入寒水池拿人,也一定是臨時起意選一個連咱們都想不到的時機去做這件事,這樣對手根本就無法預料我們的舉動,現在嘛,湯丫頭,你對寒水池依舊念念不忘,我們的暗中的對手也一定如此,隻能說明現在還不是時機。”
湯萍點頭:
“你說的也有道理,景桀被宗門廢了修為又驅逐出去了,到現在宗內能稱得上是大紈的還有誰呢?宗饗肯定是,他現在每天都跟那婁青藥廝混在一起。鳳遊那家夥也是,不過他依舊是死性不改,天天圍著裙子轉。還有一個桓產,誒,桓產對咱們幾個一直沒什好臉色,聽說之前範師兄還是宗內煉氣弟子之首的時候,他就很想得到那個位置,可後來那個位置卻是我們五個的,為此他對我們算是懷恨在心呢。還有一個章益,這個人很不起眼,身世不俗但卻沒聽說他做過什事情。剩下的還能稱作是大紈的就沒有了,哦,還有一個林澗,不過在寒泉穀大潮之後他就回了林家,再沒回來。也就隻有這些人了,難不成暗中隱藏著的會是那些大紈的某個不起眼的小跟班?”
錢潮說道:
“都有可能的,現在咱們要做的就是沉住氣,反正主動權還在我們的手中,要是他們沉不住氣最後主動跳出來,要……咱們過段時間做些什,說不定他們也會跳出來。”
……
這段時間之內,還發生了兩件事情。
一件就是湯伯年開山門收徒,正式將九亙白氏之女白凊收入門牆,成為了他最小的一個弟子,拜師禮那天辦得異常隆重熱鬧,畢竟白凊的父親白嵉在九亙原可是一言九鼎的人物,這次拜師收徒不僅僅關係到一對師徒,更是顯示九亙原與五靈宗之間的盟約關係進一步鞏固了下來,因此,在白凊拜師這一天,宗內身份重要的人物幾乎到齊,現場人頭攢動熱鬧非凡,而白凊的父親白嵉那一行人並沒有離開,也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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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伯年的弟子已經不少,而且除去白凊之外其他的弟子都已築基,這次收白凊,一來是與這丫頭有些眼緣,二來是宗門的安排,第三嘛,他也準備將白凊當成自己的關門弟子,以後就不準備再收徒弟,今後除了在宗內事務上出力之外就是教授白凊,其餘的時間湯伯年也準備好好的打磨打磨自己的修為了。
那天的拜師禮之隆重也讓從九亙原來的白嵉十分滿意,拜師禮之後的某日,白嵉便帶領著九亙原的人悄悄的辭行,返回九亙原去了。
湯伯年收弟子,湯萍自然要幫忙,因著她的緣故,錢潮幾個人也都有事情做,算是忙碌了幾日。
第二件事則是駱纓等人在近期紛紛的築基了。
那天錢潮正在自己的院中,駱纓與文苑推門而入,說了一聲:
“錢小子!”
錢潮一看是這兩位師姐前來,趕忙起身相迎,剛說了一句:
“駱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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