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很清楚,情報當然是不可能泄露的。
在接到任務的第一時間,他就帶著雪莉和伏特加訂好了票趕了過來,可以說是基本上不存在泄密的可能。
那,對方認出他的原因也就隻有一個了——他們本來就知道他這張臉屬於「黑澤陣」,因此才能直接認出來。
想到那個眼角有淚痣的男人「挑釁」一般的「陣醬」,琴酒渾身散發的殺氣越發濃鬱了。
——等調查清楚這幾個家夥之後,他絕對要親手處理了那個膽敢冒犯他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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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和降穀零與諸伏景光一起去了趟衛生間的鳴上悠,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受到了另外兩位同期的背刺。
在他看來,這一切還是挺順利的,不論是他們進入衛生間前,還是出來的時候,都沒有遇上可能會讓兩人暴露的琴酒一行人。
尤其是當他們三人返回的時候,早就「撩撥」好了琴酒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早就已經回到了原位,這就讓鳴上悠依舊一無所知,非常天真地認為一切都很順利。
等到下船的時候,鳴上悠率先一步,帶領著眾人故意向前,和一堆人擠著的蹭著高峰期的人流量下了船。
不得不說,這一招理論上還是有點用的,畢竟琴酒肯定不可能願意和一堆人擠在一起,而由於人數過於擁擠,就算對方隨便掃一眼觀察,也不太會特意記住誰。
然而,這個前提條件是,對方並沒有特意在人群中尋找某個人。
如今,早就引起了琴酒注意的鬆田和萩原,哪怕在高峰期時下船,也依舊得到了「琴酒的注視」,並且由於場麵人數過多,過於混亂,幾人並沒有任何察覺。
唯一值得慶幸的,或許就是因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鬆田和萩原二人身上,他對於其身邊帶著帽子的普通遊客,和帶著墨鏡一頭常見棕發的人並沒有多在意。
此時,並不知道這一切的鳴上悠,正神色微妙地看向了前來迎接他們班級的人。
那是一個很漂亮的,看年紀也就二十來歲,應該是正在讀大學的年紀,此時對方身穿紅白色的巫女服,手上禦幣棍,顯得清麗而聖潔。
「君惠!」
福山見了來人眼睛一亮,嘴上認不出露出了笑意。
「真是麻煩你了,還特意讓你來接我們……」
「不用客氣,遠來是客,招待客人也是我該做的。」
巫女微微一笑,整個人如同散發著光輝一般,讓不少血氣方剛的男生看直了眼,頓時看福山的眼神都不對勁了——難怪這小子之前支支吾吾的,敢情就藏著這漂亮的一個巫女啊!
「那我們就先去……」
「祿郎,還沒有自我介紹呢!都成警校生了,怎還是像以前一樣風風火火的?」巫女聞言無奈的笑笑,對著眾人道,「我是島袋君惠,是人魚島上神社的巫女,也是祿郎的好友。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
「請多多指教!」
鬼塚班的一幹人異口同聲地回答,被福山祿郎毫不留情的翻了個白眼。
「不用管他們,他們都是無關緊要的家夥啦!」
「祿郎,這樣太失禮了。」
「額,好吧,這是我的好友……」
被島袋君惠催促著,福山祿郎不情不願地介紹了一下班級的同學。
也好在,大家都比較識趣,人家巫女明顯是衝著招待福山來的,其他人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的硬是湊上去,隻是紛紛打過招呼之後就先去訂好的房間整理行禮去了。
留下來的自然是和福山還比較熟悉的朋友了。
鳴上悠等人和福山關係也還不錯,不過自覺一行人太多,留下來也是當電燈泡,在和島袋君惠交換了名字後,
自然而然也選擇了退避。
「真是個大美女誒!福山你小子真是太不夠意思了,竟然一直藏著掖著。」淺井錘了一下福山的胸口,調侃道,「之前你還說自己有婚約在身不去聯誼了,這位想必就是你的婚約者了吧?」
「……」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淺井遲疑地看了看抿唇不太開心的福山祿郎,又看了看笑容也淡了幾分的島袋君惠,感覺自己好像說錯了話了。
不過,看剛剛的氣氛,福山看到島袋小姐的時候整個人明顯都開朗了很多,笑容幅度都大了,而島袋小姐看到福山的時候,神色也是溫柔繾眷的樣子。
這兩個人明顯都是對對方有意思,竟然不是婚約者嗎?
這就尷尬了啊!
「咳咳咳,那個,淺井啊,我忽然有點肚子疼,你要不扶我去下衛生間?」
見狀不對,田中立刻找了個借口開口轉移話題,而對此心知肚明的兩人自然也不會戳破這個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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