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中,駱長歌永遠都是高冷神聖的形象,哪怕強如餘撥亂麵對她都得低頭,心存敬畏,可唯獨在張永夜麵前,駱長歌一次都高冷神聖不起來,屢屢被逆徒擺弄成軟弱可欺小女兒姿態,除了一味縱容以外毫無辦法。
“永夜,男子漢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不能沉迷於女色。”
駱長歌有氣無力嬌喘微微,教育著逆徒做人的道理。
“我知道了。”
張永夜點點頭,將駱長歌身上還沒扒下的小半衣袍努力拽到腰間,吻掉她臉上滲出的津津香汗。
“知道是一回事,你還要做到啊。”駱長歌且羞且燥,鳳眸緊眯沒眼看他。
“可我實在太想念師尊了,師尊白白嫩嫩的,好漂亮。”
駱長歌:“……”
“不是早上才剛分開,有那想嗎?”
張永夜將駱長歌的纖纖嫩手放到心口處,讓美人師尊感受自己的真心。
“有的,我對師尊一見不日,如隔三秋!”
駱長歌乍一聽以為他說錯病句了,可稍一思索,才反應過來逆徒具體是什意思,香軟嬌軀輕輕掙紮。
“好師尊,你能換上一身女裝給我看嗎?”
張永夜忽然提出請求。
駱長歌是驚世絕豔的奇女子,也正是因為她太過高不可攀,張永夜麵對她時其實有股若有若無的自卑、愧疚心理,這股心理從而迫使他對駱長歌產生異常偏執的占有欲,總想著從內而外徹徹底底將師尊寶寶征服,唯恐將來某一天,駱長歌也會和白薇命一樣跟自己了斷決裂。
如果哪天真被駱長歌單方麵了斷了,他一定會比被白薇命了斷更痛苦難過。
“就像那晚在宗主殿,師尊換上女裙一樣,混身上下充滿女人味,美的讓人怦然心醉……”
“別說了……”
駱長歌難為情至極,用玉指掩住張永夜嘴,打斷道。
“前麵兩天,我對你縱容忍讓的太過分,才導致你變本加厲,絲毫不顧及為師尊嚴,甚至都敢把為師抱起來折辱,邊走邊……”
她話音一頓,接下去的話卻是無法說出口。
正是那個事件,成為她今天早上給張永夜留下一封書信,不告而別的導火索,她感覺自己被逆徒糟蹋的體無完膚,尊嚴麵子統統蕩然無存,需要好好冷靜冷靜。
張永夜明白她的意思,解釋說:“我不是不顧及師尊尊嚴,而是道侶戀人之間本來就是那樣表達愛意,師尊也可以把我抱起來,我不介意的。”
“你……”
駱長歌腦補一番自己把逆徒抱起來的畫麵……頓感頭皮發麻,如果自己那樣做了,怕不是會羞恥的原地自我了斷吧!
“就算是道侶戀人之間,也不能窮奢放縱沒有節製。”
上回被折辱的陰影,讓駱長歌這次的立場出奇堅定,沒有再縱容逆徒,緊緊抓住身上的小半衣袍不讓張永夜脫,堅持要教育他做人的道理:
“世間萬物,凡事都得有個度,永夜,你若是因為沉迷女色而荒廢了自身的大好天賦,為師還有什資格當你師尊?”
張永夜扒不下衣袍,隻能專攻駱長歌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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