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彌...這就是...你的妹妹?”
某個亭台處,那個濃眉大眼的青年,遲鈍地開口問道。
旁邊,薑彌整個人都傻眼了,內心的震動,久久無法停息。
“哇!真的爆出了好多裝備!原來這不是騙人的啊!”
尤其此刻那道少女的聲音還不嫌事大,響徹雲霄,令眾人的臉色愈發黑了下來。
高樓上。
此刻,夜王整個人都不好了,“不!這不可能!”
自己嘔心瀝血,全力以赴之下,方才爆出了三百來枚源石,結果那女的,居然一拳就給金蟾蜍幹趴下了?
看著那滿地的華麗瑰寶...
夜王這會兒紅了。
“等等!不對!”
李某突然反應過來,“這個薑瑤會不會有可能就是...”
“江曉!?”
滄元鬼震驚失聲,替其說出了那兩個字。
“這薑瑤...”
與此同時,紫雲直接從石桌上站了起來,內心震動。
“誰?這個人到底是誰?”
蠻鬼心跳劇烈,腦中閃過一個又一個念頭,“江曉嗎?這個薑瑤就是江曉!”
可就在這時——
“那畜生是在裝死。”
那白袍青年忽然開口了,神色並不似旁人那般激動,可眼神仍帶著一抹凝重之色。
與此同時。
天聖宗的弟子們渾似雕塑,一動不動,仍處於巨大的震撼當中。
一拳...
那單馬尾少女就走了上去,然後一拳,普普通通的一拳。
此前眾人怎都打不倒的金蟾蜍,就跟碰瓷的老太太一樣,轟然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假賽!”
正在這時,一個男弟子漲紅了臉,大聲道,“這是假賽!!!”
太假了啊!
眾人可感受不到生死玄氣。
肉眼看到的是,江曉一拳打出,也沒個什動靜,金蟾蜍立馬就順勢倒了下去。
這不是假賽還能是什?
很快的,
宋彩衣在震驚過後,也反應了過來,不願接受。
盡管她實則也感受到了那股獨特的大道氣息,
可就算是自己施展全力,也不可能說一拳就給這金蟾蜍打趴下,那個八重中期的禦靈師又怎可能比自己還厲害?
當下,宋彩衣立馬走了上去。
果不其然,
隻一眼,宋彩衣就看到了那金蟾蜍壓根就沒死,而是躺在地上裝死。
“我...”
這可沒把宋彩衣氣死,立馬狠踹起了金蟾蜍,“你犯病了啊?!”
可,金蟾蜍大眼睛卻全是委屈巴巴,可憐得不行。
作為妖物,
它雖然不能口吐人言,神智卻和常人無異,對於那少女身上的生死玄氣實在太過畏懼。
硬抗死氣?這就好比親口喝下毒藥!
金蟾蜍感覺自己如果真的死撐,恐怕就算是十二重禦靈師,到時候也救不回來自己。
正在這時——
“咦?居然沒死?”
江曉驚詫開口,一躍而下,周身繚繞的濁清二氣,瞬間濃鬱了些。
頓時,這金蟾蜍給嚇得直接翻起了白眼,大嘴瘋狂地往外吐著東西。
“這是?”
江曉忽然看見某件月牙色的布料。
隱約有些像是...女子的內襯?
“不許看!!!”
宋彩衣俏臉微紅,趕緊奪過那件衣物,周身混沌光都消散了些,顯露出那絕美的身姿。
下一刻,
宋彩衣惡狠狠地盯上了這趴在地上裝死的蟾蜍。
這畜生居然還真是在打假賽,白白讓自己丟了麵子?
!!!
宋彩衣修長的玉腿,不斷用力踹著那金蟾蜍腦袋,靈力都用上了。
可任憑其踹得再狠,
金蟾蜍也強忍著,始終不肯起來,就像是一個委屈得不行的狗狗。
“難怪如此...”
同時,江曉喃喃自語,“我方才隻不過動用了一刻的生死道痕,還以為這生死大道如此變態了呢。”
生死固然強大,可自己隻動用了一刻生死道痕,再加上八重中期的靈力,
一拳就給這大妖打死了?
江曉方才讓這些天才退出悟道大會,可不是為了裝逼,而是真估摸不準生死道痕的力量。
不過眼下看來原來是這畜生在故意裝死...
可這一幕還是再次將眾人給驚住了。
“怎回事啊?”
“薑瑤沒把那蟾蜍打死?我說嘛,這根本不可能。”
“可也不對啊...”
“那黃金蟾怎被嚇成了這樣?”
眾人完全搞不明白,隻覺得滿頭霧水。
唯有那極個別的人,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江曉周身繚繞的兩縷濁清二氣,目光微寒。
“奇怪,薑瑤領悟的不是水靈之道嗎?這股氣息又是什大道?為何從未感受過。”
有人沉吟自語,看出玄妙所在。
一位九重禦靈師,開口道,“那股清氣有些像是青木之道,富含著極其旺盛的生機;而那股濁氣又有些像是寂滅之道,似乎對生命有極大的侵害...”
“難怪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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