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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馬藍星恐怕都沒人比李羨更清楚這三個副本的情節。
甚至沒有人比李羨更期待進入這樣的三個副本麵。
但眼下李羨不著急......
他好不容易順著網線到了蒲鬆齡所在的時代,自然要跟蒲鬆齡打個照麵再說。
李羨的目光隨即朝著遠處眺望,隻見剛才那三個書生追著狐狸而去,自己也跟著過去之後,卻發現狐狸已經不見了蹤影。
就三個書生四下尋找狐狸的時候,李羨憑借著敏感的嗅覺,很快鎖定了狐狸的方向,往前走幾步,便在靠近一個樹洞的時候,看見突然鑽出一個年輕人,將那狐狸藏到了樹洞當中。
自己則是隨便抓了一些泥巴糊在臉上,嚇跑了三個書生。
“蒲鬆齡?”
李羨的直覺讓他瞬間猜出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份。
年輕人也注意到了這個打扮稀奇的李羨。
“請問這位公子是哪人?”
“李羨,中原人士。”
“在下蒲鬆齡。”
年輕人說著將臉上的泥巴擦了擦,隨後好奇的詢問著李羨這一身行頭是怎回事?
兩人交流之間離開了樹林,蒲鬆齡大方的引著李羨去他家做做客。
在臨走之際,李羨回頭,卻看見那被蒲鬆齡救下的狐狸轉頭跑了。扭頭逃走的時候,還不忘了回頭看一眼李羨和蒲鬆齡的方向。
這狐狸好像開了靈智啊......
有些奇怪,難道是妖怪嗎?
被蒲鬆齡帶回家的李羨,也遇到了之前的三個信差。這才曉得他們是以此來匯報蒲鬆齡縣考,府考以及道考成績的。
蒲家上下都因為蒲鬆齡的高中而開心不已。
蒲鬆齡一生的文學生涯,搖擺於傳統的雅文學和民間的俗文學之間。他生長於農村,幼年受過鄉村農民文化的熏陶,會唱俗曲,也曾自撰新詞,隻是近世傳抄的“聊齋小曲”已不辨真偽。他身為文士,以能文為鄉稱道。所寫文章多是駢散結合,文采斐然,惜乎多是代人歌哭的應酬文字,隻有幾篇賦事狀物的四六文,才是屬於他自己的文學作品,被辭賦史家推為清初辭賦之能手。他也曾染指於詞,作品較少,顯然是一時之興致或交往之所需,方才偶爾操筆。詩作甚豐。他進學伊始,意氣風發,曾與學友張篤慶等人結為“郢中社”,“以宴集之餘晷,作寄興之生涯”。
經過這幾天的接觸,材料上對蒲鬆齡的評價倒不算假,唯一不詳細的就是......
蒲鬆齡的某些愛好著實有些特殊。
而且這些都是發生在大晚上的時候.......
就好比今天晚上。
古代的夏天,可不像新時代是有空調的。
好在也沒有高樓大廈擋風,所以屋頂自然就成了最涼快的地方。
李羨在半夜的時候爬上了屋頂,光著膀子往上麵一躺,涼風吹來,立時便舒服多了。
就在李羨想要入睡的時候,卻是聽見樓下熙熙攘攘有什聲音,低頭一看隻見正在書房寫作的蒲鬆齡房門不知為何開了,一陣青煙過後,隻見院子麵多了一條黃毛狐狸爬到了蒲鬆齡的書房門前。
蒲鬆齡被那黃毛狐狸所吸引,兩三句話呼喚那狐狸進門。
那狐狸卻是搖搖尾巴走了。
蒲鬆齡笑道:
“嘿,我一個人都不怕你一隻狐狸,你一隻狐狸何故怕我這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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