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筒寫輪眼和……木遁?
作為傳承悠久的忍族出身的天才忍者,照美冥對於這兩個名詞並不陌生。
但也正是因為照美冥知道這兩個名詞象征著什樣的力量,在聽到輝夜憐把任務失敗的原因和一個同時身負這兩項力量的木葉忍者聯係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其中那幾乎要讓她窒息的壓力。
“木葉……居然連那種等級的怪物忍者,都已經培養出來了嗎?”
照美冥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無力地倚靠在了身邊傷痕累累的大樹之上,她看了看樹幹上的傷口還殘存著的發黑血跡,又看了看眼沒有任何虛假的輝夜憐,環抱起了自己的雙臂,顫抖著問道:
“那,村子犧牲掉的那些人,那些被我們舍棄掉的感情,我們為了能夠變得更強,為了能夠有朝一日搶到更多的土地,解決水之國資源貴乏狀況而做出的一切努力,又算什呢?”
“隻不過是靠著冷酷殘忍的作風來支撐起村子的顏麵,假裝自己還沒有掉出大國行列的可憐蟲嗎?”
“這就是所謂的,在路線錯了的前提下,越是努力,就與成功相距越遠啊。”
輝夜憐緩步上前,拍了拍照美冥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現在,理解我為什會說剛才那樣的話,又為什要特意把你帶到這個地方來說這番話了嗎,冥?”
“我不懂。”
“呃……”
被照美冥突然任性的發言給噎了一下,輝夜憐不由得有些尷尬地退開了兩步,看著正低著頭,情緒低落的照美冥,猶猶豫豫地問道:
“具體來說,是哪不懂?我,我可以給你做進一步的解釋的……”
“笨蛋。”
眼見輝夜憐一幅真的打算給自己解釋的認真表情,照美冥也隻好收起自己因為聽到了衝擊性的事實而下意識展現出來的,用於保護自己心靈的小小任性,小聲地罵了輝夜憐一句之後,她才低低地說道:
“稍微學會看一下氣氛啊……這種時候,不是應該拿出一些能讓我重新提起希望來的男子漢氣概來嗎?”
“我的。”
輝夜憐很果斷地接下了這口看不懂空氣的小鍋,而這樣幹脆利落的行為,也讓照美冥從他重新身上看到了平日那個行事風格讓人看不太懂,但卻一直都能給周圍的人帶來自信的少年,略感安心地拍了拍自己飽滿挺拔的胸脯之後,照美冥像是想起了什一樣,有些好奇地問道:
“剛才憐一下子說了那多東西,搞得我腦袋都有點轉不過來了,但現在回想一下的話,憐你在說起任務失敗這件事的時候,語氣好像並不怎忌憚那兩個怪物一樣的木葉忍者啊?”
“畢竟那兩個人都被我揍了一頓嘛……”輝夜憐很輕鬆地吹了個口哨,“沒我在的話,隊可就連一個能回來報信的人都不會剩下了。”
“我就知道。”
照美冥臉上的陰鬱一下子消散了大半,碧綠色的美麗眸子也重新流露出了靈動的光彩,她輕輕地錘了輝夜憐的肩膀一拳,帶著些許難以察覺的不好意思說道:
“憐你既然在回到村子複命之後,還能不慌不忙地出去吃團子,還有心情特意把我叫到這來說那一堆大逆不道的話,這怎可能會是在對自己的實力毫無信心的前提下采取的行動……”
“那還是剛才的那個問題,你理解了嗎,冥?”
輝夜憐笑著還了一拳回去,同時再一次地發問道。
“大概是懂了,”照美冥抓住了輝夜憐的拳頭,很小心眼地用指甲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一個個月牙狀的印子,“你是想在三代大人對木葉正式宣戰以前對三代大人發動政變,然後將他取而代之,並取消介入到第三次忍界大戰中去的計劃,對吧,憐?”
“嘖,我看你啊,還是完全不懂哦。”
聞言,輝夜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怎可能會是在向木葉宣戰之前向三代目發起挑戰啊?照美冥你腦袋暈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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