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英求助地看向了君月語,這個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該怎辦了。
看著她長大的福伯,居然是這樣的態度。
她心靈傳音道:“君姐姐,你幫幫我吧,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份。”
意思是她沒有辦法從福伯的口中問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那就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君月語的身上。
其實君月語也很好奇,寧英到底是個什身份。
福伯居然說寧英要是回到家族,就連天啟第一修士都配不上。
天啟可是幾個相鄰大陸修士們的夢想之地,是擠破頭都不能進才存在。
可在福伯的口中好像一文不值的樣子。
雖然這福伯的修為不低,可在君月語的麵前倒也不是特別的高。
君月語對寧英說道:“讀取記憶可行?”
寧英有些猶豫,眉頭都皺起來了,讀取記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兩者都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反噬。
君月語又道:“刺激他!”
“既然寧英的家族這厲害,你為何不直接告訴她呢?”
君月語這話是對福伯說的。
福伯卻十分固執,他朝著君月語白了一眼,“我們家族豈是爾等可以隨便打聽的?”
“既然是尊貴的大家族,怎就不能說了?我到天啟也有陣子了,倒是不知道還有什家族,旁人連提都不能提的。”
雖然君月語早知道,福伯不可能這容易就說,但是對於福伯的話還是覺得既可笑,又愚蠢。
若是真的有什厲害的,為何就是不肯說出來呢?
寧英也跟著說道:“對啊,福伯,我到底是什家族的人?你為什就是不願意說呢?難道我家族做了什見不得人的事情?”
福伯說起家族那驕傲,怎聽得這些。
他激動地梗著脖子說道:“小小姐,此話可萬萬不能說,你的家族是榮耀,比你所知道的大陸都要尊貴,就連天啟在其麵前都一文不值。”
這意思倒是從之前福伯的話聽出來了。
為何她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如此牛逼哄哄的家族呢?
她朝著寧英望去,“走!”
“君姐姐,既然我母親還活著,那就不用在這浪費時間了,我們先回去吧。”寧英不懂君月語的意思,但是卻很聽君月語的話。
“的確是時間不早了,這交給雲上道尊他們就可以了。”
君月語作勢真的要離開,直接就召喚出了七星驚鴻劍作為禦劍所用。
梅池宴雖然也好奇寧英的家族,不過既然他的君老大喊走,那他絕對不會留。
“走吧。”他也召喚出了禦劍。
“小小姐……”福伯之前明明對於寧英歸來有些無奈,還口口聲聲說寧英不該回來,但是此刻一聽寧英要走,倒是有些舍不得了。
寧英說道:“福伯,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再勉強,我以後也不可能再回來,至於我的家族什的,我並不感興趣,回去之後我就要成親了。”
在君月語心靈傳音的教導之下,寧英倒是表現得格外的冷靜。
福伯見狀連忙大聲喊道:“小小姐,不可啊,你不可以嫁給這個豎子!”
“你這個老人家怎說話的?不要因為寧英敬重你,你就可以如此。”梅池宴從前吊兒郎當的,被人無數次罵過,所以本也不在乎這個,不過為了配合寧英他還是要表演一番。
“小小姐,他配不上你,主上和夫人也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福伯不理睬梅池宴,隻是攔住了寧英的去路。
就算是福伯之前說的是真話,是真的不希望君月語回藥王穀。
但是福伯在乎寧英的親事,也看不上梅池宴,所以一聽寧英要和梅池宴成親了,她自然淡定不了。
“福伯,我隻是我,與你所謂的家族沒有關係。”寧英意義絕,直接轉身就要走人。
福伯看著寧英就要禦劍了,神色掙紮地握了握手。
“小小姐,留步!”
寧英果然停了下來,她朝著君月語笑了笑。
君姐姐就是厲害,什都沒有做,就能讓她知道她想知道的一切。
福伯本來想要讓君月語和梅池宴再次回避,但是又覺得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的之舉,“你們……”
哎!
一聲歎息之後,他才又開口,“小小姐的父親,是淩駕於幾個大陸之上的隱士家族的家主。”
隱士家族?
君月語和寧英互看一眼,如果真的像是福伯說得那厲害,他們怎會一點都沒有聽說呢?
“那也與我無關。”寧英沒有得到君月語的繼續指點,便硬著頭皮說了一句。
“我們還要回宗門去。”
君月語指尖靈力一動,寧英的禦劍已經飛了起來,寧英也不能自控的踏上了禦劍。
君月語腳踩七星驚鴻劍一飛而起,兩人一起禦劍飛出了藥王穀。
耳邊還能聽到福伯的喊,福伯自然是反對寧英和梅池宴成親。
梅池宴最後走,他看著福伯一臉冷肅的說道:“因為寧英的關係,我敬你一聲福伯,我和寧英去婚事,不是你反對就可以的。”
“我們有著深厚的感情基礎,在她還沒有什勞什子隱士家族身份之前,我們就已經相愛,且定下了親事,所以,更是不可能因為你說她有新身份而終止!”
說完之後,梅池宴也禦劍飛走了。
福伯憤怒地朝著梅池宴遠去的方向罵了幾句豎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地上奄奄一息的藥王穀穀主剛才也聽到一些話,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福伯。
“你,你來自隱士家族?”
“那個賤人居然懷著別人的孩子來勾引我!”
說的當然是寧英的母親。
福伯滿眼殺意一瘸一拐地朝著藥王穀穀主而去,“你是個什東西,也配肖想我們夫人。”
“當年不過是借用了那個身份罷了,又因為想要在藥王穀安靜養胎,這才忍辱負重地留在這。”
“還有,你和我們夫人從來什都沒有發生,一切不過是你的幻想罷了。”
福伯來到了藥王穀穀主的麵前,他從破爛的衣袖掏出了一把短刀。
短刀鋒利,狠狠地刺進藥王穀穀主的腹部。
“現在夫人已經回去了,小小姐也已經找到了,而你讓我們夫人和小小姐吃盡了苦頭,今日老夫就要能為她們母女討回來。”
帶血的短刀狠狠地在血肉進出,本來就虛弱的藥王穀穀主,哪經得起這樣的刺,不消片刻就已經斷了氣。
可是福伯像是不知道一樣,一直機械化地持續著那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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