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先生,德榮今日前來是想要向先生請教幾個問題。”
孔德榮心神不寧地回了一句,說完之後他赫然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一時間太過於激動把自己的心話都給說出來了。
法海有些詫異地看著這老小子,都說讀書人臉皮厚,我法海今日算是長見識了。
白纖楚用爪子捂著嘴,躲在一旁偷笑。
北宮玲瓏麵色平靜仿佛什都沒有聽到一般,將目光轉移到了秦昊身上。
秦昊本人也頓了一下,他活了兩世見過花式認爹的。
但從未見過花式拜師的,莫非這個世界的儒修都是這鋼鐵直。
“嗯哼,你我隻是泛泛之交,不必以先生之名稱呼。”
孔德榮聞言心中才長舒一口氣,同時對秦昊的感官也好了幾分。
多好的前輩啊!
自己這般失禮還為我緩解尷尬,他恭聲道:
“前輩說得對,是在下冒昧了。”
“小花上茶。”
秦昊沒有和孔德榮繼續糾結花式拜師的事情,隨即轉移了話題。
“諸位請坐。”
法海和孔德榮分別坐在兩側,恭敬地看著秦昊。
孔德榮經過剛才的事情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開口,今天自己這把老臉都丟盡了。
法海本來就是陪人來的,自然不會喧賓奪主,他也想要知道先生會如何指點這個家夥。
小花不一會兒就給眾人添了一杯茶。
秦昊抿了一口茶水之後,開口道:“老先生,不知道你今天想要問我什問題?”
“前輩叫我阿榮即可。”
孔德榮自然不敢在秦昊麵前稱先生。
“我是請教先生對儒道一途有何看法?”
“儒道?”
秦昊頓了一下,道:“我對儒道的了解並不多,隻看過兩本書。”
“哦。”
孔德榮頓時忘了先前的尷尬,秦先生都讀的儒道經典,那一定是非同凡響。
“不知道先生看的是哪兩本?”
“論語和論語。”
秦昊說完之後,見眾人都是一頭霧水的模樣,解釋道:
“這兩本書其實是互為解釋,一本是修心,一本是身體力行,正所謂實踐出真知,讀書人不能光修心,還需要修身。”
孔德榮捋著胡須道:“前輩不愧是得道高人,短短一句話就道出了儒道真諦。”
“不知道前輩能不能稍微給我透露一下,這本論語的核心?”
“不急。”
秦昊擺擺手道:“阿榮,在這之前我想問你,為何踏入文道?”
考驗來了。
法海將目光落在了孔德榮的身上,看看他會做出什樣的回答。
孔德榮不假思索地說道:“我初入文道,目的就是為了讓家人和大山村民過得更好。
而後我又想要教化萬名,可惜實力不足,隻能在楓葉書城之中教書。”
“一心為民,善!”
秦昊朝著孔德榮豎起了大拇指,隨後道:“常言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這樣你先在大山村之中搭建一家學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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