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上劍宗的劍修一向都是光明正大。
以行得正,坐得端來標榜自己。
現在聽到他們之中有藏頭露尾的家夥,下意識的反應便是四處查看起來。
這一看才發現,他們之中,果真有一個藏頭露尾的家夥。
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樣,連臉都不敢露,這究竟是幾個意思?
趙誌鏡很快便感受到了周圍異樣的目光,他正準備解釋,一聲冷喝就響了起來。
“那個裹屍的,別看了,說的就是你。”
???
趙誌鏡愣了一下,我這個樣子有什問題嗎?
“乾師弟,我真不是藏頭露尾,隻是毀容了,露臉的話,怕影響大家的心情。”
“大膽!”
周圍的修士中,立馬就有人出言怒喝一聲。
“一個藏頭露尾的鼠輩也敢稱呼乾師兄為師弟,你把我等置於何處?”
這話立馬得到了眾人的響應。
“就是,也不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還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哼!我王某人都斷根了,都不怕丟臉,你小子擺明了就是沒誠意!”一個麵色發白腳步虛浮的年輕男子說道。
其餘的修士看到他腦海中瞬間就浮現出幾個字——傷根四人組之首。
他們用敬畏的眼神望著這位同門,還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那眼神仿佛在說,這位師兄,你才是真正的猛人。
玉竹園眾人也沒有想到,這些內門弟子會和他們同仇敵愾。
乾禎鐸一臉戲謔第看著趙誌鏡,他還是頭一次感受到,這種被眾人幫腔的感覺。
姓趙的小癟犢子,時間有的是,咱們慢慢玩。
今兒不好好替我家大勳出口氣,我就不姓乾。
趙誌鏡人傻了,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看著周圍一眾內門,不善的眼神,他有一種想要暴怒的衝動。
可一咧嘴,臉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放棄了這種打算。
“乾師弟,不,乾師兄,咱們都是蜀山一脈的弟子,你就給師弟一個麵子吧。”
“。”
乾禎鐸一笑:“你說你是蜀山弟子,你就是蜀山一脈,我還說我是你爹呢?”
“你肯叫我一聲爸爸嗎?”
“再說了,誰又能證明你是蜀山弟子,別拉外門弟子來湊數。”
其他同門也跟著點頭,他們對於這個粽子一樣的家夥同樣不屑。
連傷根四人組都能光明正大,你這點算什。
再說了,我們來不僅僅是取出魔氣的,也想看看誰更倒黴。
你這樣做,讓大家心不平衡呀。
刁難!
這家夥就是在故意刁難本公子。
趙誌鏡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他長這大,除了遇到趙誌勳偶爾會吃點虧之外。
向來都是他給別人臉色看,今天竟然在這多人麵前被人刁難。
他感覺自己就快要忍不住了。
“乾師兄,實不相瞞,我是七長老的後輩——趙誌鏡。”
“哦。”
乾禎鐸很平靜地回了一個哦,像是聽明白了,又像是沒有聽明白。
這讓趙誌鏡有些抓狂,這家夥到底在搞什?
忽然間,人群之中,有一個修士開口道:
“我想起來了,趙誌鏡就是那個和秦師叔搶材料炸爐的家夥。
你搶了秦師叔的東西,秦師叔都沒有跟你一般計較,現在怎好意思來求秦師叔呢?”
聽到這番話,趙誌鏡人都傻了,怎還有人記著這件事。
再說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包廂麵坐著的是秦真傳。
其他眾人也開始出言譏諷:“原來是這個家夥,怪不得要藏頭露尾的。”
“他這做不是欲蓋彌彰嗎?”
“就是,完全沒有一點男子的樣子。”
乾禎鐸沒想到自己還沒有發力,這群內門師兄弟就把趙誌鏡懟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著對方目光之中閃爍著的憤怒之色,他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哼!”
趙誌鏡冷喝一聲,猛地怒甩衣袖,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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