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的傻柱,很認真的考慮了自己寫不寫舉報信的問題。
最終還是動了筆。
依著上一輩子的某些經驗,傻柱給聾老太太歸納了幾條罪行。
什倒買倒賣,什破壞別人家團結,什大院祖宗等等。
根據排除法。
傻柱把前麵的幾條嫌疑給排除了,重點用最後一條來說事!
可不是傻柱在報複聾老太太。
上一輩子聾老太太曾經說過這一件事,她說她為隊上做過草鞋。
一個常年身居京城,連京城都沒出去過的老太太,說自己給隊上做過草鞋。
這就是無稽之談!
上一輩子很多人都對聾老太太給隊上做草鞋這件事深信不疑。
易中海就因為這件事,牢牢地掌控了四合院。
後慢慢的變了性質,從最開始的做草鞋,莫名其妙的變成了這個烈屬,聾老太太的氣焰也越來越囂張。
最終在無數人麵前自稱大院祖宗,砸劉海中家玻璃,破壞許大茂的婚姻,誰家吃肉都得先上供聾老太太。
就聾老太太這個覺悟。
就不是那種做草鞋的覺悟。
倒是有點漏網之魚的那個意思!
雨水跟傻柱說過,說聾老太太為了讓傻柱盡心盡力的照顧她,讓她實現吃遍京城美食的夢想,竟然嫌棄傻柱照顧妹妹何雨水。
準備讓易中海給何雨水找那種住宿的學校,找不到就把何雨水寄宿在別人的家。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做草鞋老太太應該說出來的話!
有棗沒棗打三竿。
能查出來最好。
查不出來。
也沒有關係。
可以讓聾老太太收斂一段時間!
為了不讓對方找出誰寫的舉報信,傻柱用擦屁股的那種草紙寫舉報信,還是用這個左手寫字的方式寫了一封舉報聾老太太是漏網之魚的舉報信,借著上廁所的名義,趁著無人的機會,把舉報信丟在了街道的舉報信箱麵。
回來的路上。
心情大好的傻柱。
一個沒注意。
與一個穿著中山裝還戴著眼鏡的人撞在了一起。
兩人都沒有占便宜。
全都被對方撞了一個夠嗆。
戴眼鏡的人,狗啃屎的大趴在地上,像瞎子一樣的四處觀望,看誰把他撞倒了。
“同誌,你注意點呀。”
傻柱終歸還是年輕。
身體素質在那擺著。
他從地上爬起,也顧不得拍打屁股上的塵土,伸手將那位被瞎子兄拽了起來。
“沒事吧?”
“我沒事,也不能有事,這個不是你的責任,是我的原因,平地一聲雷,摔了一個大跟頭,我視死如歸看不清楚。”
東一榔頭,西一棒子。
火燒火燎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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