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麵對威脅。
自然也是見招拆招。
平複了一下心情的秦淮茹,一把抓起了趙紅霞的手,將其拉到了距離軋鋼廠門口不遠的一處角落麵。
事情見不得人。
肯定要偷悄悄的進行。
見左右無人關注自己,秦淮茹順勢從口袋麵掏出十塊錢,將其塞在了趙紅霞的手。
臉上沒有一點心疼的意思,反而推滿了討好的笑意。
在秦淮茹的心中,如果能用十塊錢擺平趙紅霞,便已經是自己燒了高香的結果,就怕趙紅霞胃口頗大,這十塊錢壓根不被她看在眼中。
有棗沒棗打三竿。
萬一用十塊錢擺平了對方那。
“紅霞姐,沒別的意思,這點錢您拿著回去買點吃喝,也算我秦淮茹的一番心意。”
趙紅霞瞟了一眼秦淮茹,嘴泛起了一聲輕藐的冷哼。
十塊錢。
打發叫花子那。
她要的可不是十塊錢。
“秦淮茹,咱們兩人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心知我的來意,我也心知你的算計,有些事情,可不值十塊錢,但有些秘密,卻是十塊錢買不來的,你是聰明人,應該清楚我話語麵的意思,這個數。”
兩根手指頭豎在了秦淮茹的麵前。
秦淮茹心咯了一下,她知道對方這兩根手指頭代表的不是二十塊錢,是兩百塊錢。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那去尋兩百塊給趙紅霞呀。
不給卻又不能。
有把柄在對方的手中。
棒槌!
當初在醫院,聽聞賈東旭死了,秦淮茹的第一想法便是易中海下了狠手,她知道易中海在乎什。
香火。
所以心泛起了兩手準備。
第一手準備,如果肚子麵生的是男娃,那後麵那些事情就不會發生,也不會有第二手準備出現。
b方案。
就是秦淮茹的第二手準備,一旦自己的肚子麵生出了女娃,那秦淮茹便會央求某些人幫她尋個剛出生或者出生不久的男娃,以雙胞胎或者龍鳳胎的形式亮相四合院。
說白了。
無非就是一出李代桃僵的計劃。
是秦淮茹為了吸血易中海布設的陷阱。
心機婊沒有這樣的門路,她找到了趙紅霞,說自己找人算過,如果這一胎沒有男娃,家就會不好,讓趙紅霞幫她尋個男娃。
物資貴乏的年月。
家家戶戶吃半飽。
孩子多的人家,養活不了這多的孩子。
尋個男娃來養,等於救了對方的性命。
趙紅霞很爽快的答應了秦淮茹的要求,幫秦淮茹尋來了一個已經出生了三十天的男娃。
這也是人們覺得兩個孩子不一般大的原因。
秦淮茹在該件事中,唯一失算的地方,就是被對方趁機要挾,繼而有了眼前這一幕事情的發生。
兩百塊。
胃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秦淮茹的臉色有些不好。
頓了一會兒。
用話安慰趙紅霞。
“紅霞姐,按理說,您幫了我這大的忙,您家遇到了困難,就算您不開口,我也得主動尋上門去,但是您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真不是一般的難,兩百塊我真的沒有,要不這樣,我把這些錢都給您,剩下的錢,我盡可能的想想辦法,有辦法籌集到,我給您,要是籌集不到,您就算把我秦淮茹賣了,我也給您湊不來這個錢。”
秦淮茹將口袋麵的錢和票據,一股腦的塞在了趙紅霞的手中。
“秦淮茹,你別用話湖弄我,你沒有,但是易中海有啊。”趙紅霞神秘一笑,“你跟易中海的關係,不用我明挑了吧!四合院的人都傳瘋了,說易中海給你買了自行車,他挺稀罕你的呀。”
玩味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這女人。
漂亮是漂亮。
關鍵不守婦道。
跟自家男人的師傅在一塊鬼混。
得虧兩人鬼混在了一塊,否則她也不能以此要挾秦淮茹。
“紅霞姐,您瞎說什啊,易中海是我男人的師傅,我男人死了,我頂崗進了軋鋼廠,您可不能胡說亂說。”
“甭管是胡說,還是亂說,反正我知道這件事對我有利,你猜猜,我要是把你讓我幫你找男娃的事情說給易中海聽,易中海會有什想法。”
語氣隨之嚴厲起來。
“秦淮茹,來之前我已經打探好了,易中海是軋鋼廠的八級技工,也是你們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他是絕戶,他念念不忘想要一個自己的兒子,你猜猜他要是知道你湖弄了他,他會不會翻臉無情?兩百塊,我保證把這件事忘得一幹二淨。”
秦淮茹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給。
心不甘。
她知道人的貪婪是無止境的,今天可以來找她要兩百塊,後天就可以來找她要三百塊,隻要沒錢,就來尋秦淮茹。
秦淮茹等於成了對方的補給倉庫。
不給。
卻又不敢。
對方的拿捏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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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一旦曉得秦淮茹在香火的問題上欺騙了自己,那賈東旭的遭遇極有可能落在秦淮茹的身上。
一個連徒弟都敢下手的人,就不會對她秦淮茹下手嘛。
秦淮茹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淒慘慘的看著趙紅霞。
“我怎才能相信你?”
“你沒得選擇,我給你一個月的事情,一個月之後,我來找你拿兩百塊,沒錢,棒槌的事情就會傳到易中海的耳朵中。”
……
四合院。
賈張氏為棒梗掙來了一線生機。
盜聖趁著於莉被賈張氏吸引了注意力的機會,閃身從傻柱家溜出來,三下兩下的奔著前院跑去。
盜信未遂吧!
見棒梗沒有被抓。
賈張氏懸在半空中的心才得以落地,後隨口瞎編了幾句瞎話,邁步向著前院走去。
想叮囑一下棒梗,沒事的時候千萬別去傻柱家偷信。
那玩意。
真不是他們賈家人能玩得起的東西。
牽一發而動全身。
鬧不好賈家都得跟著棒梗一起吃倒黴。
賈張氏走了。
停在原地遲疑了一會兒的於莉,扭身回了自家。
剛進家。
於莉便發現情況不對了。
地麵上出現了幾個雜亂無章的腳印,在一想到剛才賈張氏的反常舉動,於莉頓時曉得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棒梗來過。
而且就在剛才。
賈張氏之所以攔著自己,跟自己東扯西拉的瞎咧咧,就是在為棒梗爭取時間。
心一驚。
想到了什。
忙朝著屋走去。
一封遺落在地麵的信箋,清晰的映入了於莉的眼簾,錯以為是那封信,忙彎腰將其撿到手中。
見信封上麵空空如也,便曉得不是那封信。
心也沒有多想。
將她撿到的信與老人家給傻柱寫的回信放在了一塊,鎖在了一個小木頭匣子麵,又把小木頭匣子放在了木櫃麵,牢牢的上了鎖。
賈張氏、秦淮茹、易中海等人關注的賈東旭的遺信,以這般狗血的經曆落在了於莉的手中,且被於莉束之高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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