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抱著一種‘我們吃虧、你們也得跟著倒黴’的想法。
窮恨窮。
在不能用槐花從一大媽身上獲取利益後,她就把槐花當做了籌碼,向著四合院眾人亮出了吸血的刀。
哭窮的老套戲碼。
在眾人麵前上演。
“我們家的事情,我不說,街坊們也知道,淮茹被易中海那個老王八蛋給欺負了。”
有價值的時候。
易中海是賈張氏眼中的一大爺或者東旭師傅。
沒有了價值。
變成了賈張氏眼中的王八蛋,前麵還被加了一個修飾的老字,統稱老王八蛋。
“可恨我這個當婆婆的人,還罵淮茹,還給淮茹氣受,我不配當婆婆。”
用秦淮茹說事的賈張氏,眼眶中擠出了幾點淚花。
在傻柱眼中,這就是鱷魚的眼淚。
事到如今。
用屁股猜,都曉得賈張氏這是要幹嘛。
心泛起了幾分興趣。
易中海在的那會兒,是給賈家搞了幾次有限度的募捐活動,可每一次都建立在賈家有大禍或者大事發生的情況下。
一沒有大禍。
二不是大事。
街坊們都不怎富裕的情況下,誰會頂著自家老婆孩子餓肚子的帽子也要幫扶賈家。
劉海中嗎?
上一次張羅著給賈家捐款,整個大院,就劉海中一人掏了二十塊錢出去。
所以賈張氏這哭窮的戲碼,完全等於白哭。
街坊們不傻。
劉海中認為這是他服眾街坊們的好機會,畢竟賈家不占一點理,便出言打斷了賈張氏的哭窮。
“賈張氏,你別哭了,我說幾句。”
劉海中環視著眾人。
“賈家是不是真的揭不開鍋,咱們用事實說話。”
賈家到底窮不窮。
身為當家人的賈張氏當然曉得。
這要是被街坊們衝進去抄家似的一清點,賈家哭窮裝可憐的名聲便將響徹四合院。
有心阻攔。
身體卻莫名的一軟。
無奈之下。
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劉海中朝著眾人揮了揮手,得了命令的街坊們,鬼子進村般的朝著賈家衝去。
秦淮茹趁著機會,把嘴巴俯到賈張氏的耳朵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細說了一遍。
曉得原委的賈張氏,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死過去。
好家夥。
鬧了半天,不是院內的街坊們給他們賈家張羅著捐款,是要把他們賈家趕到後院聾老太太那屋居住。
聾老太太那屋。
可是凶屋。
住進去。
晚上還能睡得著覺嗎?
賈張氏嗷的一嗓子厲吼,撒丫子的擋在了賈家門口,裝開雙臂,向著眾人撂了一句狠話。
“這是我們賈家的房子,就算我們賈家半個月沒繳房租,跟你們也沒有關係,大不了從我們家淮茹的工資麵扣,誰要是跟我們賈家為難,信不信我老婆子死在你們麵前。”
沒有房子這事。
賈張氏的威脅還算那一回事。
事關自己能不能有房子結婚或者能不能有房子給孩子娶媳婦。
誰還理會你賈張氏是個蛋。
真以為街坊們沒有看破賈張氏怕死的本質嗎?
屁。
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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