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工友們的言論聲音,傻柱突然意識到許大茂其實已經偏離了他原本的命運軌跡。
再沒有比兩世為人的傻柱,更清楚許大茂命運的人了。
上一輩子。
許大茂怨恨傻柱與婁曉娥走到一塊,仗著自己是副主任的身份,對著傻柱舉起了散發著寒氣的屠刀。
算是為了自保吧。
傻柱對許大茂使了一招借刀殺人的把戲,借著紅頭文件的梗,巧妙的利用了李副廠長,最終通過李副廠長,親自拿下許大茂。
這一世。
由於傻柱提前與許大茂打好了關係。
兩人不再是敵對關係。
許大茂沒有尋傻柱麻煩的意思,傻柱也沒有算計許大茂的心思,再加上他刻意與李副廠長的交好。
傻柱的人際關係。
穩如老狗。
風起雲湧的這些年。
他一直老老實實的苟在軋鋼廠四號倉庫當著他的保管員。
軋鋼廠的那些人。
或許已經遺忘了傻柱。
甚至就連李副廠長也是如此。
這樣的局麵。
對傻柱而言。
無疑是最佳的。
趁著沒有人搭理自己的機會,傻柱一個人真在四號倉庫內弄出了不少的好東西,字畫、木器、青銅器,這件事除了於莉這個終身伴侶之外,想必沒有人知道。
平平澹澹中。
又過去了五年的時間。
時間來到了1975年。
四合院麵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劉海中一如既往的被軋鋼廠的那些人收拾著,閆阜貴老老實實的在學校搞著清潔衛生。
秦淮茹又在軋鋼廠掏了五年的廁所,不知道是不是五年期滿的緣故,有可能是這個廁所的確掏的不錯,上個月開始負責廠區街道衛生。
閆解曠和劉光福他們這些下鄉的人也都陸陸續續的回到了四合院,有門路的,尋到了工作,沒門路的人,便隻能一天天的跑街道,看看街道有沒有多餘的工作,大前天街道倒是有這個清潔街道的營生,就招一個崗位,劉光福嫌棄掃大街丟人,沒去,閆解曠抱著能掙一個是一個的想法,不嫌棄丟人的做起了掃大街的營生。
傻柱挺無奈的。
他也是沒想到閆解曠下了一次鄉,居然搶走了上一輩子棒梗的那個工作。
作為一起下鄉的同伴。
賈家棒梗是唯一沒有回來的那個人。
至於沒回來的原因。
剛開始賈張氏和秦淮茹還想瞞著四合院的這些街坊們,卻忘記了跟棒梗一同下鄉的還有閆解曠和劉光福,他們先後給家人寫了信,在信中交代了棒梗的那些是是非非。
二年前。
也就是1973年,下鄉三年的棒梗,不知道怎回事,居然勾搭上了他們村一個名字叫做石佳紅的寡婦,比棒梗大三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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