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三,抱金磚,娶了咱們家槐花,傻柱盡等著偷樂去吧,他還有臉不同意,不同意個茄子。”賈張氏反駁著秦淮茹,“我才沒有氣湖塗。”
“您還說您沒有氣湖塗?您沒有氣湖塗,您能說出這話來?”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她真覺得賈張氏是在發症,大白天的想好事。
就傻柱與秦淮茹和賈張氏的關係。
都快成仇人了。
前幾天賈張氏又跟傻柱鬧了一場,嫌棄傻柱沒有借錢給賈家,也沒有把房子借給賈家,被傻柱抽了幾個大嘴巴子。
前腳挨打。
後腳上趕著跟人家當親家。
給誰能信?
“咱家的關係,跟傻柱的關係,您又不是不知道,傻柱見了咱們,躲都躲不及,怎會上趕著結親?”
“淮茹,你還是年輕,沒有經驗。”賈張氏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我這說,自然有我的道理。”
秦淮茹搖著頭,一臉不信的表情。
“媽,我還是覺得您這個想法不怎靠譜,傻柱一準不能同意,衛國多大,槐花多大,差著好幾歲,這些年,傻柱兩口子都不準他們家的孩子跟咱們家的孩子來往。”
“院內其他街坊們的孩子,就跟咱們賈家的孩子來往嘛。”賈張氏低聲道:“咱這不是沒有辦法嘛,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咱家的房子被人搶走吧。”
“房子的事情,我也揪心,可花一千塊娶咱們槐花,再搭上一間房子,這多的錢,傻柱能同意?都趕上傻柱兩年的工資了。”
槐花是秦淮茹親生的孩子。
當然疼。
自然希望嫁個好人家。
賈張氏真要是能促成這門親事,秦淮茹並不會反對,傻柱家的條件,秦淮茹可知道,老有錢了。
嫁給衛國,槐花吃不了虧。
問題是傻柱願意花兩千塊娶槐花當兒媳婦嗎?
秦淮茹十分懷疑。
可一分錢不花,讓傻柱白白得個兒媳婦,秦淮茹又不樂意,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閨女,就這被人娶走了。
純扯澹。
“我覺得傻柱不會同意。”
“同意不同意,咱得試一試,試一試又不會少一塊肉,說不定就成了呢?”
聽賈張氏這說。
秦淮茹有點被說動了。
反正女孩子長大了終歸要嫁人。
和傻柱也不是什身死大仇。
沒有解不開的矛盾,。
真要是依著賈張氏的想象,與傻柱結成了親家,對現在的賈家來說,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怎奈這隻是賈張氏和秦淮茹的一廂情願。
傻柱根本不會同意,他見賈張氏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微微有點驚愕,賈張氏怎變成了打不死的小強。
難道又來朝著自己撒潑?
傻柱下意識的活動了一下手腕。
賈張氏想起了傻柱先活動手腕後抽自己耳光的事情,臉上閃過了幾分害怕。
“傻柱。”
“這次又想怎挨抽?”
“傻柱,瞧你這話說的,什又想挨抽,合著我老婆子傻缺,上趕著挨打?”賈張氏難得的擺出了一副慈祥長輩的態勢,朝著傻柱恬不知恥的說道:“我老婆子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好好的談一談,聊一聊,咱們兩家人的矛盾,就這一筆勾銷了。”
躲在賈家的秦淮茹。
聽著賈張氏的話。
腦海中絞盡腦汁的回想起來,想著賈家與傻柱的那些點點滴滴的往事,看看兩家人是怎變成仇人的。
越想越是湖塗。
秦淮茹突然發現,賈家與傻柱本沒什仇怨。
一切都是因傻柱而起。
好像自從秦淮茹嫁入四合院那一天開始,傻柱就在盡可能的遠離著賈家,遠離著秦淮茹。
老死不相往來是從傻柱開始的。
秦淮茹想不明白為什會這樣。
難道是上一輩子的仇怨。
事實上。
還真是如此。
傻柱對賈家及秦淮茹的怨恨,還真是上一輩子的那些仇恨,隻不過秦淮茹不知情而已。
院外。
賈張氏繼續做著傻柱的思想工作。
“傻柱,我老婆子想跟你和解,從今往後,咱們就是兩家人變成了一家人。”
“賈婆子,你等會兒再說,我想問問,這個變成一家人是什意思?”傻柱反問著賈張氏,“不會跟我兒子有關係吧?”
兩世為人的傻柱。
太清楚賈家的貪婪了。
個個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主。
挨了自己幾巴掌,卻還能上趕著套近乎。
可見這個利益的價值,它遠遠超過了幾巴掌的痛楚。
“傻柱,這事情還真讓你給說中了。”賈張氏看著傻柱,一字一句道:“我老婆子就是想給你兒子說門親事。”
“賈婆子,你瘋了,我卻沒瘋,我兒子今年才十三歲,你說什屁話那。”
“傻柱,我老婆子可沒有放屁,我說的是真話,我覺得咱們兩家人在一個四合院住了這些年,也算緣分,便想著親上加親,看看能不能結成親家,我把槐花這個丫頭說給衛國這個小子當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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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促成這門婚事。
賈張氏違心的誇讚起了衛國的各種優秀。
“衛國這個孩子,我打小就是看著他長大的,那真是有名的好孩子,懂禮貌,知道疼弟弟和妹妹。我們家槐花是比衛國大個三四歲,不是有那一句老話嘛,女人大點知道疼人,槐花的相貌,你又不是沒見過,年紀小小,卻已經出落得水靈,槐花嫁給衛國,我老婆子放心,淮茹也放心,他們現在年紀小,不能結婚,但是可以先訂婚。”
話說到這個份上。
傻柱豈能不明白賈張氏打著什算盤。
打著說親的旗號。
做著賣兒賣女的勾當。
還真是賈家人。
好事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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