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或者說淫穢之地的五人同樣有兩位氣血武者,三位祀修。
無論何地何勢力,相互對比實力,向來隻比祀修數量,而非氣血武者數量。
氣血武者不如祀修,這是共識。
羅青一行五人,在前來歡喜之地的眾多野修隊伍中,人數相對而言較少了,那是因他們祀修三人,所占比例頗大。
而在對麵幾人的斥候陣容,相對則是標配,從中可見淫風地實力確實不如歡喜地。
歡喜地一名祀修掣出一件詭巧祀器,其形狀為一圓環,環身較長,如同一枚扳指,不過比扳指較大,此物名‘懸玉環’,玉製,縈繞於祀修身側,泛著一抹令人眼熱的紅芒。
祀修雙手交疊合攏,爾後翻轉,對著麵前的‘懸玉環’使出祀力,紅芒大盛,自環中降下兩道如仙人引路的芒柱,轟向兩位氣血武者身上。
除他之外,另外兩位祀修,一人祭出一件詭巧祀器,另外一人則是施展一套祀術,無一例外,皆落於兩位氣血武者身上。
隨即見兩位氣血武者渾身上下的氣勢陡一拔升,如同鼎爐中的滾沸燙水,炸爐而開。
與羅青對壘的一人那身氣勢衝撞之下,劈山刀裹挾的戰栗震懾效果,所起的效用小之又小,隻一瞬,眨眼的功夫都不到。
羅青童孔一縮,劈山刀與那氣血武者的兵刃相撞,轟然一聲,霎那間,單憑仗著氣血之力,沒動用分毫祀力的羅青如斷線的風箏,倒飛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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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玉環:祀君時代的歡喜伯發明之物,歡喜伯之父乃是早期跟隨祀君南征北戰的大將,祀君未踐祚前身死。祀君追念其功,封其子為歡喜伯。歡喜伯驕奢淫逸,祀君治世千餘年,前後納妻妾不可勝數,後聽聞祀君身亡,獨乘騎趕赴君城,遇亂兵,賊首勸其降,歡喜伯言忠臣不事二主,寧死而已,遂為賊所殺。
懸玉環乃歡喜伯一日夜禦十女後,深感力不從心,於是創製此物,後憑仗懸玉環,縱橫‘沙場’,鮮見敵手。
此懸玉環勉強入下品祠器列,有令祀修祀力更足、令氣血武者氣血更盛,使其征伐更久之效。
可維持一刻鍾。”
另外兩名祀修的詭巧祀器或祀術手段,一個是能增強殺伐之力,一個則是減弱甚至消除疫病影響。
羅青自馬上跌落下來,而氣血旺盛而且有甲胃在身的朱枚穩穩紮根於身前,與身後祝陰等人的攻勢一同如雨點般落下,聲勢猶然更甚幾分。
幾人瞥了一眼羅青,頗為輕蔑,對於歡喜之人的手段,麵容上不露半點意外之色,顯然這等狀況並非第一次見。
羅青在空中翻了個筋鬥,卸去大部氣力,爾後劈山刀朝地麵斜插,順勢雙腳著地。
羅青來此地前,並非一無所知,先前敬修遠以及之後坊市中,都見過類似增幅詭巧祀器,對於這般情況同樣不顯意外。
不過單純以氣血,他確實抗不下敵手。
而且也沒打算在前頭為祝陰幾人當壁壘做盾牌。
羅青虎口發麻,甩了甩手,爾後奔向馬兒,一屁股坐在了馬鞍上。
孟方四人各自尋到目標,廝殺過去,祀修對祀修,氣血武者對氣血武者。
歡喜地餘下的一人見羅青實力較弱,手段不高,心中盤算著先隨手宰殺了此人,再助同夥對付另外四人。
羅青勒馬扭頭逃竄。
那位加成之下的氣血武者縱馬追上,緊緊咬著不放。
羅青速度較慢,在那位氣血武者將靠近之際,他憑仗著劈山刀頗長的優勢,扭頭之下,朝著那武者來砍上一刀。
拖刀術很是精熟。
那氣血武者兵刃較短,夠不著羅青,隻能橫刀抵禦。
一刀劈砍過去的羅青雙腳夾馬腹,拖著刀繼續前奔。
奔跑之際,那氣血武者再次靠了過來,依靠神識探知方圓數丈方寸地的羅青沒扭頭,隻攥了攥劈山刀。
武者這次招子放得極亮,見羅青似未察覺,正要起腳掠去,卻見前頭馬匹驟然一頓,爾後頭頂劈山刀呼嘯而至。
武者屁股坐在馬背上,雙腳再次放在馬蹬上,接下羅青的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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