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雙方人員便衝在一起,陣陣廝殺聲,慘叫聲連綿不絕。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道馬兒尖銳的嘶鳴聲,廝殺聲緩緩消散。
幾道人影在地上掙紮,張行奕與郭景赫背靠著背,兩人都是殺紅了眼,冷然看著對方的五人。
兩人雖然第一次一同作戰,可他們之間的默契卻如同常年一起征戰的戰友,仿若心有靈犀。
就連他們自己都不能理解,為何會有這種情況。
也是,世間有很多東西都是不從知曉的,哪怕成為修士,還是有許多玄之又玄之事讓世人們所疑惑。自此,他們也隻好將其想成是老天爺相助了。
而對方騎兵的坐騎也都被斬殺,僅僅隻剩五名騎兵,不過哪怕如此,他們也沒有退去,即便他們目光中早就充滿了恐懼,更在察覺到郭景赫是名修士之後,更是心驚。
可哪怕如此,他們依舊如初,飛蛾撲火般的繼續湧來,正當他們不理解這些人魔怔般的瘋狂時,五人對視一眼,他們從互相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其中一人怒喝一聲,“兄弟們,想修行嗎?!”
其餘幾人異口同聲的應和道:“想!”
之前開口之人死死盯著兩人,大喝道:“那就拿他們兩人的首級,去換功法!”
他話音一落,幾人聞言目光頓時一亮,眸底的綠光閃爍,那間鬥誌昂揚,衝向兩人,生怕讓兩人得到了恢複。他們緊接著,簇擁著,隻為不給兩人喘息的機會。
確實,他們的這種戰術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兩人至此已然沒有太大的氣力,哪怕郭景赫身為修士,可他畢竟不是高階修士,並沒有持續作戰的能力。
況且麵對如此以傷換傷的打法,他也無法做到遊刃有餘,畢竟,他做不到舍命,還有著情報,需要他送到戰區分部。
郭景赫看著如同惡狼衝來的騎兵,眼中閃過一抹凝重,將懷的鐵盒往自己懷拽了拽。
他緩緩豎起長矛,做出了防禦姿態。
可一旁的張行奕扭了扭肩膀,郭景赫臉色一變,他貌似知道張行奕想做什了。
剛準備開口阻止,哪知道張行奕比他更快,直接率先一步跑了出去。
“雜碎們,不過爾爾!小爺今日就來殺你個片甲不留。”
郭景赫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本就蒼老的額頭更是被皺紋遍布。
他的打法一直很保守,畢竟不僅僅需要照顧到懷的鐵盒,更需要照顧到張行奕。
為何要用個鐵盒來裝文書,在遇敵之前張行奕就詢問過這個問題。郭景赫給的回答是鐵盒上有著特殊印記,破壞可以,畢竟隻是鐵質。
可其上有著特殊的陣法,非蒼玄宗之人根本打不開,這是為了保護其情報的措施,更是能夠知道送情報的可靠性。
就像這請求支援的請求,在鐵盒中戰區分部才會信任其中的消息,不然僅憑一張紙誰知道是不是偽造陷阱。因此,除非是宗門知根知底信任之人,其餘的普通弟子都不會擁有其鐵盒。
不過本來穩打就行,這小子怎就衝上去了?!如此,不是玩火?
玩火玩火,縱然一個失誤,便會引火上身!
不過張行奕已經衝了上去,自己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哪怕他如今已經搖搖欲墜。
張行奕那就懟在別人身上,三刀兩刀就斬殺一個敵人,還剩下四名。
敵人的鮮血濺到他的身上,臉上那,不過如此,讓本就殺紅了眼的他更加瘋狂,與對麵這些人有的一拚,不過他的殺伐不像對麵的貪欲,說白了,他隻是為了報答郭景赫,更是為......活下去。
他一手架住身前的一名敵人,可轉而又有一人持刀而來,他的臉色一變,騰出一隻手,狠狠地抓在那人的手腕上,可如此的他兩雙手直接被牽製住。
突然,他察覺到眼旁寒芒降至,竟然是最後的那名士兵竟然也持刀而來,他的嘴角微微一抽,眼看著閃動著白光的長刀就要落在他的脖子上。
就在這時,一道呼嘯聲從他的耳邊傳來,下一刻,一道如同長龍的長矛直接洞穿了那揮刀的士兵,伴隨著一道鮮血的飛濺,那長刀在觸碰到張行奕的前一刻直接砸落到地麵,而那士兵也是應聲倒地。
整個人倒在黃沙之上,隻是發出“沙沙”之聲,不過卻代表著一個人的死亡。
大難中重新獲得了生命,讓他臉上頓時露出笑容,要不是剛才郭景赫這等神之又神的一矛,自己恐怕直接與這世界說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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