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
水老兒眼神放出亮光,“你喝下了禾心酒,當然不能化回原形了。”
不能化回原形了……我一聽略感失落,喃喃道:“這個我知道,仙君跟我說過的。”
“既然你想知道,告訴你又有何妨?你來這無非是因為一朵花,這朵花可釀成世間絕釀——花間酒!”
“花間酒?”這還是我頭回聽說。
“這花間酒來頭不小,關乎到天帝的一段秘事,這段秘事講起來對於我們來說那是老生常談。對於天帝來說,那還是他最重的心事。”
我追問:“什秘事?”
水老兒並不理我,手拈著胡須自顧自地講道:“傳聞天帝欲求此酒多年,又因仙君前些日子闖下大禍,所以天帝命他釀出此酒以功抵罪,否則就將他削仙除位……”
削仙除位!
我忍不住打斷:“這嚴重啊。那這是什酒啊?”
“老夫還沒說完啊,這酒與你頗有淵源。”他將目光從我身上移開,望向遠方:“這花間酒釀起來很容易,但是吧……唯獨這其中一味原料難以求得……”
“這味原料是朵花吧?”我又忍不住打斷。
“你怎知道的?仙君竟都告訴你了?”
我點頭稱是,並在身上摸索找那幅畫,咦?怎不在身上?
水老兒兀自歎氣道:“沒想到仙君竟然會將事情告訴於你,也是啊,怪不得他會帶你來找我呢。好啊好,總算沒瞞著你,要知道這對你的犧牲可大得很啊。這可憐的丫頭,也算你命中有此一劫吧。”他說完又繼續長籲短歎。
呃……
我怎感覺我和他說的不是同一件事呢?仙君不過是說我身體有那朵花的一段神識,日後那朵花會來找我而已,這對我有什犧牲?又什我命中有什一劫?說起來還真是搞不懂……
他又喝了口酒後頓了頓道:“我見你第一眼也猜了個*不離十,見你服的藥後便更加確定。好啊,這也算是你的福氣,丫頭,你因為那朵花也吃了不少苦吧。”
唔……老人家您真懂我!
“是啊,我總是時不時地發病,每次都疼痛難忍,且越來越有加重的趨勢,現在想想真是倒黴,怎就偏偏是我?我多想做一朵普通的花啊,哪來這多的麻煩,現在還被關在這,說我什受重傷,分明就是在騙我啊!”我心中氣不過,嘟嘟囔囔地說了一大堆。
水老兒笑了笑:“你確實該好好養養身子,這百福洞靈力充沛,多少人想來還來不了呢。仙君也是為了你好啊,你也不必太過怨他。”
我怎不怨他,早知道是這種結果,我就不隨他上天了。不過……既然仙君將我關在這無非是為了讓我不離開而等待那朵花來找我,我何不先去找到那朵花,這樣仙君不就能放過我了嗎!
“那您知道那朵花長在哪嗎?”
水老兒明顯一愣,一雙清澈的眸子上上下下將我打量了個便,又沉吟片刻後說道:“這我哪知道,老夫隻知道這花是三種花同時被雷劈中後孕育而成。傳聞天帝曾親手畫過一幅那花的畫像,想必定是到了仙君手中,可惜啊,老夫是無緣看上一看了。”
我努努嘴,我胸前有一朵,和那花很想,但是還是先不要給他看了,畢竟我還有話沒問完,若是給他看了那花的模樣後,他的興趣都在花上又怎來答我的問題呢。
我正欲發問時,卻見平地飄起一陣白霧,水老兒在我思考後續時……離開了!
我除了欲哭無淚還能做什!我還沒來得及問啊……
木桌木凳隨之消失,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便摔在了地上。
左右看了看,我還是我,還在這空曠的地方,什都沒有變。
仰頭看向洞頂,兀自說道:“到底是怎一回事啊,誰來告訴我啊。”
回聲在洞內久久不散,回聲繞著遠處的紗幔似是在嬉戲打鬧。我望向遠處……
對了!我還要再去找水老兒問個明白,既然他在那水潭處現過身,我何不去那找他?
當下拍拍衣裙從地上爬起走向紗幔處,這是我在這個洞第一次醒來時所處的地方,說不準還能碰見什呢。
眼看著要走近了,身上濺濕的酒水也幹透了,頭發怎綰也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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