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宋瀾衣話音落下,密室的門鎖就被打開。
王管家怒氣衝衝地邁步進來,手中拿著類似請柬的東西。
他看到宋瀾衣,剛要開口告狀,就看到宋瀾衣身邊的倆人。
王管家先前在茶樓中,還是一副閱盡風霜,什大風大浪都見過的樣子。
但是現在……他嗷一嗓子,就驚叫起來。
他渾身哆嗦著,顫顫巍巍伸出一根手指,“小小小小……小姐?!他他他他他……”
到最後,他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全。
宋瀾衣一拍腦袋。
她忘了王管家這性子了……
她拍了拍手中的大書,“王叔,他們……你懂得?”
王管家看看宋瀾衣,又看了看李白兩人咽了口口水,勉強道,“懂、懂得。”
懂個屁啊你懂!
宋瀾衣好懸氣了個倒仰。
“錯了,錯了!”
王管家臉色一喜,“不是那種關係?”
宋瀾衣無語凝噎,“王叔,你看清楚,我們這有三個人!”
王管家理直氣壯地反問,“三個人就不行了嗎?別欺負你王叔沒讀過書,我在小時候也聽過學院先生的課。他可是說過,三角形,那是穩定的形狀!”
這下就連李白和杜甫都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宋瀾衣看著王管家,幽幽道,“王叔,你要是有這份心在讀書上,怎說也得有個探花當當。”
見王管家還有要說話的趨勢,宋瀾衣無奈,“王叔,先說正事。”
是哦,都把正事忘了。
王管家像是想起了什,臉色倏地一變,拍了拍手中的請柬,怒道,“小姐,那群酸儒,簡直是欺人太甚!”
宋瀾衣看著那請柬,心中已是有了計較,淡笑道,“他們說了什?”
在王管家看來,宋瀾衣那是誰?
那是他從小,一點一點看著,從牙牙學語一步步長大到現在亭亭玉立的模樣。
若不是怕被宋瀚海揍死,他甚至想要把宋瀾衣搶過來當自己的女兒。
他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覺得宋瀾衣完美無缺。
誰家閨女不僅長得漂亮,還小小年紀多次登上文報,這還能挑出什錯來?
結果因為這次的事情,那些酸儒偏偏將宋瀾衣與那位匿名的“藥”作者放到一起,美其名曰要邀請宋瀾衣參加文會,討論這次的文報新欄。
但是誰不知道他們的真實意思?!
黨同伐異!排除異己!
這不過是文人最常用的手段罷了!
王管家越說越上火,杜甫見不得老人動這大的肝火,出言安慰,“老人家,消消氣。這事不值得動這大的火氣。你且跟我說說前因後果,讓我聽聽到底是怎回事。”
於是王管家又是一陣唾沫橫飛,隻是還未等他說完,就聽到一聲響亮的拍案聲。
“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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