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王的要求大侍並沒有答應他。
他說:“王上是天下萬人的王上,南疆不能沒有您的領導,現在旬秧的神魂已經受傷了,暫時出不來。
您就好生修養,臣先去想想法子,後麵一定會幫助您把他的神魂驅逐出去的。”
大侍身體很是疲憊,但是人還算是比較鎮定,他稍微對南疆王解釋了一番以後就打算轉身離開。
“大侍且慢,你先聽我一言。”
大侍轉身看他。
“大王還有是何吩咐?”
“吩咐不敢當,我隻是想要將我所知道的事情告訴大侍罷了。”
南疆苦笑了一下,扭動了一下他的身體,被捆神鞭給捆著,他實在是不舒服得很!
“大王請說!”
看見南疆王的窘迫樣,大侍也沒有幫他解開。
因為他不確定那旬秧神魂,什時候會忽然壓過南疆王的神魂,他怕到時候他會沒有能力再把他給捆上一次。
“旬秧雖然是周始祖封印的,三千年來他一直利用當初周始祖封印他時逃脫的一絲神識作惡多端。
他先是讓人修煉巫術,然後他會悄無聲息配合蠱蟲將其吞噬吸收對方的功力,用來強大自身。
以期如此反複,直到他強大到能夠一舉突破封印的時候,他便會突破封印為禍世間。”
大侍聽了南疆王說的這些,他驚訝,詫異,擔心,驚恐,臉上的表情變化不斷,精彩紛呈。
“大,大王如何知曉這些?”
南疆王苦笑一聲,說道,“曾經的我知道這些的時候,也如你這般,可我不相信這些是真的,畢竟他隻是一絲神識而已,如何成事?
再說了,世間修行之人,誰不想做下一個周始祖?
她封天,我便破開被她的那片天!
然而就是我的一念之差,讓旬秧鑽了控子。
我想要利用他知曉三千年前的諸多功法,他卻在算計本王成事之後好奪取本王的身體控製權,吞噬我的靈魂強大他的自身!”
是人都是有貪念的,南疆王自認為他也不例外。
但就是這一絲不該存在的貪念,這才把他逼入了絕境!
“王上後麵能懸崖勒馬,更甚至是想要用自己的生命與對方同歸於盡,就憑這一點來說,您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君王了。
隻是王上,就算您死了,以旬秧的手段來說,他勢必也會有法子在別的地方作妖。
到時候他去控製誰,怎作妖,我們都無從得知,更沒地方去找他了。”
南疆王聽了大侍的話時,張了張嘴,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最終,他不由歎息一聲,自嘲的道,“看來本王這身體不光是他的目標,這也間接成為了他的牢籠,倒也有點意思了。”
南疆王這話,大侍沒有反駁,他就是這樣想的,所以南疆王的身體他一直捆著沒有放開。
“王上若是沒有背的事情,臣就告退了。”
“慢著!”
在大侍再次要告辭離開的時候,南疆王又再次叫住了他。
大侍把喉嚨的腥甜再次壓了壓,再次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問道,“王上還有何吩咐?”
“本王知道,你從這出去以後,定然回去遍尋古籍,尋找消滅旬秧的辦法!”
大侍做出戒備的動作看向南疆王。
“你不用擔心,是本王,不是他!”
大侍蹙眉,盯著南疆王看了又看。
“您真的是王上?”
南疆王十分無奈的一伸脖子道,“你若是不確定的話,不妨給本王來上一劍?”
大侍半信半疑,但不再說話。
南疆王見他不說話,知道他還是沒有確定自己的身份,不過他不在乎,趕緊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
“消滅旬秧的方法,單憑你的能力是找不到的,除非你去西域,找佛門的得道高僧。
但是此去西域的道路千難萬險,據說就連中原佛門第一人了空,都未曾到過真正的西域佛門聖地。”
這件事大侍倒是聽說過,所以他並不反駁。
“何況,就算你真的能把西域的得道高僧請來了,對方也未必能將旬秧徹底消滅於世間!”南疆又說。
大侍還是沒有說話,他依然筆直的站著,等著南疆王繼續往下說。
“旬秧在我身體麵的時候曾經受過幾次傷,我曾聽他說起過一個名字。”
大侍雙眼不由睜大,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您的意思是說,旬秧掌控您的身體期間,曾經受過傷?
而他的傷,您是指他的神魂?”
“當然,難不成是他走路摔傷,削蘋果把手割傷不成?”
南疆王瞪他!
看見南疆王瞪著自己的目光,大侍莫名覺得這個南疆王真是不好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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