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旬秧在被周始祖封印的時候,他定然是分割出了一絲神識,而那一絲神識,此時正在南疆王的身上!”
霍星兒這話一說,朱秀秀也被嚇得睜大了雙眼,她不由朝著霍星兒看去,連忙問道。
“這事兒很嚴重是不是?”
“自然嚴重,他今天能控製南疆王,意欲將南疆王奪舍,那明天他就能控製咱們的皇帝陛下,奪咱們皇帝陛下的舍!
危害天下!”
朱秀秀聞言不由倒退了兩三步!
“那陛下讓盼兒把這件事告訴你,可是想要管這樁事兒?”
“事關天下太平,陛下不可能不管。”
霍星兒喃喃說道,又看向謝盼兒,問她道,“陛下可還讓你和我說點別的?”
“陛下倒是沒讓我和二夫人說點別的,不過我倒是聽那大侍說,他已經將那旬秧的神識困在南疆王的身體,壓製在南疆王的神魂深處,暫時出不來,現在他來南疆,為的是尋求將旬秧一勞永逸的法子。”
謝盼兒連忙將這自己聽見大侍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一勞永逸的法子?
他可說是什?”
謝盼兒連忙將後麵的話給說了出來。
“那大侍說,南疆王將那旬秧的神魂壓製下去以後,南疆王親口對大侍說,這天下間,並不是沒有辦法將那旬秧消滅。”
“南疆王說旬秧懼怕一人,天道子,小福星!”
霍星兒和朱秀秀久久不言!
謝盼兒看了床上熟睡的小歲歲一眼,她總覺得長公主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樣,她起初總以為是因為她生在富貴之家,身為長公主的緣故。
可沒有想到,她是攜天命而來,為這天下太平而生!
“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去通知季宗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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