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嬤嬤整個人都跪在了地上,瑟瑟發抖了起來。
身上的冷汗一直不停地往外冒。
漣純長公主沒多看她一眼,徑直朝著宮走去。
蠢得不行的貨,她真的是懶得多看一眼!
進了宮,她直奔禦書房,當年被擄的時候,湛湛才十來歲,她記憶中他還是個小孩子,這十幾年不見,也不知道他變成了什樣?
根據找回來的記憶來看,大韓的君主倒是一個好的,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還記得自己這個皇姐?
他還認不認自己?
一個小宮女端著茶水從她的身邊路過,看見她的樣子,眉頭就不由一皺,疑惑的看向她,斥道。
“大膽,你是哪個宮的?
竟然不穿宮服,還站在這遙望禦書房,你這是想要勾引誰呢?”
自從皇帝成年以後,有不少的宮女想要爬龍床,就是如此的手段頻出的,不少的人都被皇帝給下令逐出宮,或者是貶成了雜役!
“大膽,你可知道本宮是誰?”
漣純長公主聽見宮女的喝問聲,眉頭就是一皺,斥了宮女一聲。
禦書房麵的皇帝聽見這個聲音,手一抖,不由眨眨眼放下手的筆,連忙起身,就朝著門外走去。
門外,那宮女的聲音尖利的傳了過來。
“本宮?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帶尊稱,我看你是想爬龍床想瘋了吧!
你信不信……”
“皇姐!”
一聲開門的“嘎吱”伴隨著皇帝驚喜的聲音傳來。
直接打斷了宮女的怒喝。
“湛湛!”
宮女的臉色就是一變,身體顫抖的立馬跪在了地上。
皇帝幾步跑了過來,在漣純長公主的麵前幾步站定,定定的看著漣純長公主的臉。
“皇姐,真的是你!
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湛湛你長大了!快讓我看看!”
漣純長公主盯著皇帝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臉上全是笑意,但是眼心酸滿滿。
“皇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答應以後就不要離開了,這偌大的皇宮就隻有朕和母後,甚是冷清!”
“當真冷清?
小歲歲那丫頭你怎不召進宮來,要是她來了這宮,肯定熱鬧非凡!”
皇帝:“皇姐知道歲歲?”這倒是一個小驚喜。
“何止是知道,我還是被她抓著一路飛飛給飛回京城來的,五天的時間,從仙玉關一路飛回來。”
“啊……五天就飛回來了,這說那小丫頭的輕功又變厲害了啊!”
皇帝不是沒被小歲歲抓著飛飛過,所以他很清楚小歲歲的輕功速度。
現在聽說他們從仙玉關一路飛回來用了五天,皇帝就知道,小丫頭的輕功又變得厲害了。
“怎?你也被她抓著飛飛過?”
皇帝:“……”
“看你那表情就知道,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說完她活動了一下身體,道:“我的宮殿還在嗎?我累死了,得先休息,等我休息夠了再和你說這些**情!”
漣純長公主看到皇帝好幾次都欲言又止了,於是連忙朝著他擺手說道。
“在的,我帶皇姐過去。”
皇帝歡喜得很,心情很不錯。
立馬就賞賜了宮的太監宮女。
這消息傳到了太後的耳朵,她自然也就知道蕭嬤嬤被漣純長公主訓斥的事情了。
“你呀你呀!凡事就總多想幾分,以後就別擅作主張了,漣純長公主是個厲害的,有主見的,以後這宮,你得把她當成我一樣敬著,今兒她訓你的這些話啊!
表麵是在教訓你,其實啊她是在提醒我該如何做呢!”
蕭嬤嬤一頭霧水,不明所以,想要問問太後此話何意,太後就擺擺手,說自己乏了,讓她退下去了。
小歲歲這邊,送走了蕭嬤嬤和漣純長公主,老夫人的臉色就很是不好看。
“老大媳婦兒,你手上的手鐲先收起來吧!以後就帶著太後賞賜的東珠!”
王冬雪有些不願意,她這手鐲上有霍星兒幫她刻畫的法陣,聚靈養身的,她懷了身子以後,曾經拿過,睡眠不是太好,後來又給帶上,稍微好些。
“我知道你不願意,但是太後的賞賜,不戴往後讓太後知道了,怕是又有想法了。”
季老夫人壓著心的火氣給王冬雪解釋。
季友元看她不願意,便對季老夫人道。
“這鐲子上有二弟妹幫著刻畫的養身聚靈陣法,她帶著對胎兒好。
娘若是擔心公有人說閑話,而這就命人把這東珠給放到祠堂去供著,一日三炷香,保準讓人找不出任何把柄來!”
季老夫人:“……”
王冬雪:“……”
季友元隨手拿起了鑲嵌著兩顆大東珠的釵子,直接往王冬雪的頭發上就插。
“倒是這兩顆大的東珠,麵有不錯的靈氣,夫人帶著養胎很是不錯!”
他這話一說,小歲歲就接了一句話道。
“可惜打了眼,不然要是用三顆一模一樣的東珠刻畫上陣法,放在大舅母的身上,**和小妹妹也能安穩一點,不打架了!”
小歲歲這話一說,季友元就眨眨眼,猛地扭頭看她!
“你此話當真?”
小歲歲點頭,“當然,我剛才趴在大舅母的肚肚上感受過了,弟弟妹妹自帶法力,大舅母自身沒有多少法力,他們吸取不了法力滋養自身,所以他們打架搶奪大舅母身上那少得可憐的法力。”
小歲歲這話一說,季友元莫名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季老夫人道,“那這上麵不是有兩顆,你可能刻畫?”
問完了,她又連忙道,“我哪也有兩顆比這個小些的,我去取來你看看可能用!”
季老夫人這話一說,王冬雪和季友元就朝著她看了過來,那眼無不是在說,娘您還有這樣的好寶貝呢?
季老夫人連忙解釋道,“前些日子,老三給我的。”
季友元連忙朝著自己的老母親拱手,“多謝娘割愛了。”
“等著,我這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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