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歲歲點頭,“知道啊!這還是趙飛發現了交給我的,和這個信封一起的還有一張紙。”
一起的還有一張紙?
皇帝和漣純長公主還有蕭太後都露出了驚疑不定的神色。
“那張紙呢?”
漣純長公主連忙追問起來。
“我看看啊!”
小歲歲連忙在荷包麵找起來。
很快找到了一張紙,她將那張紙拿出來。
“找到了,在這,信封就是被這張紙包著的。”
漣純長公主連忙將那信紙拿在手看了看,疑惑道。
“奇怪,這上麵分明什都沒有啊!”
皇帝將順勢將她手的信紙抽走。
看了看道,“傳遞情報的組織,信紙都是用特殊手法掩蓋真相的。”
說罷,他將那信紙放在火上烤了烤,結果什都沒有。
“什都沒有!”
漣純長公主和蕭太後異口同聲。
皇帝又把那信紙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道:“一股子的藥材味。”
他這話一說,小歲歲的大眼睛就不由一亮。
“我想起來了,這信紙和信封是平安藥鋪的!”
“平安藥鋪?不是季家的?”
皇帝和蕭太後,還有漣純長公主都提起了一顆心來。
果真不是季家的,這可太好了,說明季家沒有問題。
“不是!”小歲歲很肯定的搖頭,道,“這本百草圖是二舅舅給我的,後來我和漂亮姐姐在城隍廟遇上了趙飛妹妹生病,我就給他們治病,百草圖落在了城隍廟。”
“後來趙飛就拿著百草圖采藥,結果被平安藥鋪給搶去了,我又去幫他搶了回來,這個信紙應該是平安藥鋪的。”
聽了小歲歲的話,皇帝和漣純長公主,還有蕭太後都不由麵麵相覷額。
最後是皇帝一拍桌子,“來人!”
淩公公連忙走了進來。
“陛下!”
“讓龍武帶一隊人去平安藥鋪……”
“陛下!”
漣純長公主連忙阻止皇帝,然後提醒道,“先監視著吧,摸清楚我去摸清楚他們是誰家的再說。”
小歲歲舉起了她的小胖爪。
“我知道我知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了過去。
“你知道?”
小歲歲點頭,“知道的,他們是李家的人,什中……什人李家!”
“中書省李家!”皇帝在一邊提醒。
小歲歲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
皇帝狠狠的呼出了一口氣。
“去你宮門口守著,隻要季友之入宮,立馬帶他過來。”
皇帝看向了淩公公,吩咐道。
“是!”
而此時的季友之剛走到鎮國公府的門口。
當守門的人聽見季友之的名字時,整個人都不由慌了一下。
“季……季友之,你……你來我們鎮國公府作甚?
我……我們鎮國公府可……可沒有人犯……犯事兒啊!”
鎮國公府的人聽見季友之的名字時,整個人都懵了,一時間說話就有些慫了。
“你放心,我今天來不是辦案子的,去稟告鎮國公,就說我有事情求見於他!”
門房哪敢讓他在外麵等啊!連忙把他請進去了。
“您麵請,您先到花廳喝茶,小人這就去請示國公爺!”
門房連忙去了,季友之跟著一個小廝去了花廳。
鎮國公聽說季友之來訪的時候,整個人都不由愣了一下,跟身邊的夫人小聲嘀咕道。
“怎是季友之親自來了?
媒人說親,兩家相看,不都是媒人和長輩之間的事情嗎?
之前也沒見季老夫人讓人遞話兒說季友之會來咱們府上啊!”
鎮國公的嘀咕,也讓鎮國公夫人跟著心生疑惑起來。
“老爺說得是,按理說,我們女方主動找人前去試探了,按季老夫人也應該給我們一些回應才是。
可這都過去多少日子了?
季家愣是一點音信都沒有。
老爺,依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吧?
京中的達官貴人不在少數,我們何必去巴著這季家呢?”
鎮國公夫人嘔得不行,說句良心話,她是真的不想和季家沾上半點關係的。
可是架不住鎮國公自己想要和季家結親,並且是強行逼著她找人主動貼上去的那種!
“哎呀你懂什?
季家可是新貴!
陛下年輕,連個皇嗣都還沒有,他身邊的親信之人就數那季家兄弟最得龍心。
季家未來的幾十年,定然是盛寵不衰的。
咱們要是和這樣的人家結親,京中的地位才能永固!”
“老爺何必如此費盡心思,京中的年輕俊才還少嗎?
前些天尚書府上的陸夫人才讓人拿著帖子過來,邀請妾身明日和她一起去西山拜佛呢!
妾身想著,陸夫人怕不是瞧上了咱們家的寧兒了。”
“陸夫人?
夫人說的是戶部尚書府的陸夫人?”
鎮國公的腦中就出現了陸澤中的那張臉來,並未想起了陸雲生的身世來。
“夫人,往後這陸家你遠著點,那陸雲生的身份不明,你莫要想著他極有可能會是皇家子嗣,繼承慶王封號,你就起了攀附的心思,我和你說,你……”
“行了,行了,老爺莫要如此教訓妾身,我知道你想說什?
不就是想說讓我不要和陸夫人去拜佛嗎?
那我也和老爺說一下,這季家,妾身也看不上,之前讓人去探口風,不過就是想著應付一下老爺的吩咐而已。
現在那季友之親自登門,老爺您自己去應付吧,不過妾身醜話可說在前頭,這門婚事,妾身不同意!”
鎮國公夫人的說著,氣呼呼的一甩帕子,走了。
鎮國公揉揉眉心,頭疼又煩躁。
管家在外麵喊。
“國公爺,您好了嗎?季神捕茶水都喝了三盞了。”
“哎來了!”
鎮國公來到花廳的時候,季友之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不過看見鎮國公,他又好脾氣的和他寒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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