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友澤聞言就嘴角抽了抽。
“你是在懷疑我是奸細不成?”
劉將軍連忙道:“本將軍不敢,不過小心無大錯。”
“人命關天,我告訴你,珍珠公主關乎東嶽與大韓的兩國邦交,你要是讓她死在了大韓的城牆下,我要你的命!”
劉將軍聞言就不由蹙眉道,“可是東嶽已經不複存在了,東嶽的皇室死的死,逃的逃,東嶽丞相早就登基為帝,我們這個時候救珍珠公主,無疑是與新的東嶽國君為敵,到時候兩國起了戰火,你當如何?”
劉將軍不是沒有腦子,珍珠公主在外麵求救已經四天了。
在這之前,東嶽的追兵還沒有趕到,她隻是日常在城牆下請求大韓打開城門讓她們進來。
而劉將軍太過小心敬慎,又考慮到東嶽奪位成功的新帝,所以更不同意打開城門讓珍珠公主入城了。
“兩國若是真起了戰火,珍珠公主便是一大關鍵,她定然能助我大韓一臂之力!”
劉將軍聞言腦袋嗡嗡。
睜大眼睛看著季友澤:“季大人的意思莫不是……”
季友澤把皇帝的聖旨拿在手,晃了晃:“你莫不是要抗旨不尊?”
劉將軍連忙跪下,“末將不敢!”
剛才季友澤宣讀的聖旨他聽清楚了,但是他並沒有要立即執行的意思,本來想著珍珠公主反正已經被東嶽新皇的人追上了,他稍微拖一拖……
“不好了,劉將軍,東嶽丞相的追兵已經到了,帶兵的是東嶽的太子,他的人在城下抓珍珠公主,說什抓住了帶回去給她暖床!”
一個東城門的士兵從外麵跑了過來。
季友澤聞言臉色一寒,厲聲問道,“珍珠公主現在情況如何?”
那士兵道:“珍珠公主的侍衛和她正在分力反抗,快頂不住了。”
季友澤不再管劉將軍,出門把騎著大老虎的幾個孩子給拉下來,自己騎著老虎就朝東城門跑。
劉將軍連忙追出來,看見自己院牆下趴著的大老虎,先是嚇了一大跳,但是現在的他顧不上這些,連忙讓人牽馬,趕去東城門。
然而報信的守城士兵說:“將軍您還是去那邊上馬吧!不知道為何,那馬就是死活不肯過來這邊。”
劉將軍就看見跟著季友澤進來,就一直沒說過話的小奶娃從院子麵出來,站在自己的身邊,喊了一聲“大虎”。
那趴在他家院牆下的大老虎就屁顛屁顛的爬起來了,一抖身體,把趴在自己身上的一個小屁孩給顛下去,跑到小奶包的身邊,用他的大腦袋蹭了一下身邊小奶包的臉頰。
劉將軍瞳孔猛縮,眼睜睜看著省身邊的小奶包爬上了大老虎的後背,騎著它就朝著東城門跑了。
“將……將軍,這小奶包是什人?”
劉將軍就眯了眯眼,好半天才喃喃自語道:“莫不是將軍府的小福星?
聽說她在去年的重陽節宮宴上招來了神鳥鳳凰!
放眼天下,能讓老虎這聽話的人,恐怕也隻有她了。”
士兵連聞言連忙道:“將軍就是見多識廣,沒錯,小人也是這樣想的,這個小奶娃娃年紀正正好對上,看來就是她了。
畢竟她是國師唯一的徒弟,除了她沒人有這本事!”
劉將軍沒再說話,上了馬背,也朝著東城門而去。
東城下,珍珠公主和她的十幾個侍衛奮力的反抗著,她時不時的還看向那緊閉著的城門一眼,眼已經沒有了希望。
“公主,怎辦?大韓的守城軍根本就不讓我們進城,今天我們怕是要死在這了。”
珍珠公主的婢女妖嬈麵露擔憂的對珍珠公主道。
珍珠公主緊緊的握著手的刀,人已經殺到麻木了,然而那該死的魏江就像是貓戲老鼠一般,他坐在高頭大馬上,一次隻派一小部分人來抓她,看見她要是贏了就增加幾個,然後看著自己這邊殺他的人他也不心疼。
“黑珍珠你就別反抗了,快和孤回去吧!你這樣的抵抗能換來什呢?
我父親已經坐穩了東嶽的江山,大韓不想和我們開戰,所以不會管你的,你乖乖的和孤回去,給孤暖床,孤能饒了你的性命!”
“我呸,魏江你個狗賊,你少在那一口一個孤的,你知道孤代表了什嗎?你就敢用!
孤寡,孤寡,注定了你要不得好死孤寡一生!”
“哈哈哈!你這是嫉妒,你明明也很想當帝姬不是嗎?
這些年東嶽皇室的多少皇子,是死在你的手的?
你的心沒有數嗎?”
珍珠公主聞言冷笑,“沒錯,你知道我的手段,你若是想要保命,今天你要殺了我,要就放我走。
我可以保證,將來你我再相遇,我會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但你要是殺不了我,又不放我走,那將來我見你一次就殺你一次,我保證,能讓你生不如死!”
“你怎讓孤生不如死?是在床上讓侍候得醉生夢死的那種?生不如死嗎?”
魏江哈哈大笑起來,眼忽然升起了是一絲興趣來。
“不知道為什,孤忽然等不及了,珍珠,孤今天晚上就想讓他侍候孤到醉生夢死。”
“駕!”
魏江忽然打馬前行,“一起上,給我把她身邊人都殺了,黑珍珠留給我!”
一群人湧了上來,以魏江為首。
城門上的守城兵看得有些著急。
“我們就這樣看著嗎?”
一個士兵看著黑珍珠的人身受重傷,明明都倒下了還站起來要保護他們的主子而有些於心不忍的問。
“沒有將軍命令,我們不能開城門,不然是死罪!”
身邊的同伴說。
“可是這多人欺負一個姑娘,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一個老兵就瞅了他一眼,“你們都他嗎的不是新兵蛋子了,怎同情心還那重?
那黑珍珠是東嶽前朝的公主,那魏江是東嶽新朝的太子,我們大韓和東嶽無戰事,這時候開城門救東嶽前朝的公主,是要和東嶽新朝開戰不成?”
這老兵的話一說,新兵們麵麵相覷,都默默的為那可憐的珍珠公主默哀,救不了她,怨不得他們,雁回城的百姓重要。
“這美的美人兒,武功還那高強,可惜了!”
士兵們感歎著,耳邊忽然傳來了高亢的聲音:“開城門,快開城門!”
城牆上的士兵不由掏了掏耳朵,扭頭看去,“那人看著像是個書生,他為什喊開城門啊?”
“你個蠢貨,這不是重點好嗎?你看看他的坐騎,竟然是老虎!”
老兵眼甚好,一人給了一巴掌,“你們都是眼瞎的嗎?看看他手拿的什?”
然後連忙往下城下跑。
“這位公子,您是什人?為何手拿著聖旨?”
季友澤聽著外麵的戰鬥聲,還有喊殺尖叫聲,怒喝道,“開城門救人,快點,若是珍珠公主有絲毫損傷,本官要你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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