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看嗎?
你六舅母每天拽著你問東問西,都是在打聽咱們季家人的喜好。
她那滿心滿眼都是你六舅舅。
你六舅母雖然是商戶女,有些小心機,可是她的這些小心機都是用在要如何討你六舅舅的家人歡心上了。
人要是不愛,又怎會在意?”
季友誠想著胡舒兒這幾日的表現,就不由想到自己和朱秀秀,雖然現在他們夫妻也算是功德圓滿,可說到底,這些年他可沒少走彎路。
想想挺酸老六這個棒槌的!
小歲歲因為一小瓶果子酒喝醉了,在季友澤成親的頭一天晚上,在院子麵上調下竄的,上房揭瓦,下池撈魚,弄得雞飛狗跳的。
季友誠被季友澤給埋怨得要死。
好在小歲歲上蹦下跳一整晚,第二天累及了睡著了。
婚禮才能正常進行。
不過喝果子酒醉了的小歲歲睡著了。
東嶽的魑魅魍魎卻出現了。
東嶽亡國公主嫁給了大韓的權臣?
開玩笑!
這要是成了,東嶽還不被大韓給滅了?
於是東嶽的死士坐不住了。
就在季友誠的一聲“夫妻交拜”聲中,刷刷刷數十道身影從外麵殺進來。
“你們是什人?”
看見黑衣人殺進來,季友誠就厲聲喝問道。
“自然取爾等狗命的人!”
黑衣人全力進攻,目標是今天的新娘。
季友澤將珍珠護在身後,笑著看向了來人,這一笑,竟然有些邪魅之感。
“關門!放箭!”
季友澤不慌不忙,大喊一聲。
一時間,整個院子的門就被關上了。
季友霖加班加點趕出來的機關體現出了作用。
一時間,婚禮現場就成了銅牆鐵壁。
一個個弓箭手從後堂出來,直接成了守株待兔!
“你……你在算計我們?”
一個黑衣人驚慌的問道。
“本來我是想好好成個親的,可是這些日子你們明著刺殺,暗中尋的來了好幾撥人,讓我煩不勝煩,所以就做了準備。
說說吧,你們在找什?”
黑衣人咬牙切齒的道:“傳聞大韓皇帝小兒身邊的伴都深不可測,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季友澤就道:“我當你這是誇獎!”
說完,他就拍拍手,道:“帶上來!”
話音剛落,外麵就響起了咕嚕嚕的車轆聲響。
眾人朝外麵看去,一輛囚車,由幾個人押著已經停在了庭院中央。
而那囚車關著的赫然是魏江!
魏江的身上傷痕累累,鮮血侵染了一層。
他看見季友澤,整個人都瘋了一般大喊大叫起來。
“季友澤!我他良的要殺了你!”
季友澤輕蔑一笑,“你別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珍珠更是隨手拔出了身邊侍衛的佩劍問季友澤。
“現在他的命是我的了!”
季友澤點頭,“我一向言而有信!”
季友誠連忙對周圍的士兵道,“護著珍珠公主一點,別讓這些歹徒傷了她,不然你們的小命就玩完了。”
幾個侍衛聞言就連忙跟上。
黑衣人們看見珍珠的樣子,都便不由心發慌,全部朝著魏江的囚車靠攏。
“殺了她,你們別管我,一定要殺了黑珍珠這個心腸歹毒的黑寡婦!”
魏江看見珍珠的樣子,心就不由發毛,連忙對黑衣人們大聲喊道。
然而那些黑衣人卻朝冷笑了一聲,然後幾人不約而同的舉起了手的刀,一起朝著魏江刺去。
與此同時,珍珠手的劍也緊跟著刺入了魏江的心髒!
“啊……”
魏江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些黑衣人。
“為……為什?”
這些人雖然蒙著臉,但是他能聽清楚他們的聲音,還有他們的身形自己也很清楚,他們都是魏身邊的死士。
他們對魏的忠心,絕對是毋庸置疑的。
可現在,這些人竟然殺他!
他可是魏的兒子,唯一的嫡子,還是封了太子的!
“太子殿下死在了大韓,陛下有令,三十萬大軍即日開拔,攻進大韓京都,為太子殿下報仇!”
一個黑衣人高聲道,隨後幾人一起朝著珍珠和季友澤而來,他們一一邊朝著珍珠逼近一邊對珍珠道。
“珍珠公主,陛下說了,隻要你乖乖的,不和大韓的權臣成婚,帶著玉璽回到東嶽,你就還是尊貴無比的公主殿下!
就算是想做皇後都行!”
珍珠聞言立馬就冷了臉!
“放屁,魏殺我蕭家那多的人,竟然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他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自己都老成什樣了?
他還能動嗎?”
珍珠這邊剛罵完,那邊季友澤的劍就攻勢淩厲的解決了三個黑依然。
看見季友澤的動作,珍珠駭然,這家夥該不是又受刺激了吧?
想想那天晚上的可怕,現在的珍珠有些莫名的心慌。
於是連忙閉嘴。
那邊的黑衣人也很快都被解決,但是帶頭的一個卻被季友澤給留了性命。
“帶下去好生審問。”
幾個士兵領命而去。
“你沒事吧?”
珍珠朝著季友澤看去,連忙問他有沒有事?
季友澤搖頭,直接問她道。
“東嶽的傳國玉璽不見了?”
難怪這幾天東嶽來的死士沒有一次是真想要珍珠的性命的,而像是在暗中尋找些什的樣子!
“咳咳!那玩意兒又不是什好東西,別我送人了。”
季友澤聞言本來這些天漸漸變得不再那麵癱的臉,瞬間就變得十分的生人勿進起來。
季友誠最是清楚自家的這個弟弟的,見狀就硬著頭皮上前道。
“還差最後一拜,準備一下,你們把這儀式給完成了入洞房吧!”
珍珠聞言立馬就把自己的蓋頭給蓋了起來。
今天殺了仇人之子,她心情大好。
然而這蓋頭剛蓋上,耳邊就聽見季友澤道。
“不拜了!”
然後轉身就走了。
珍珠整個人都懵了,縮在衣袖中的雙手不由緊了緊,身體都顫抖起來了。
“啊這……”
季友誠整個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大聲問大步離開的季友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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