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境,臨近中部橫斷山脈。
這有座巨大無比的城池。
城池非常的恢宏壯闊,所有的城牆都是由高山煉製而成,城內建築一片嶄新,人口非常之多,四通八達的寬闊街道上,不僅有繁華的商業,亦能看到大量的軍隊巡邏。
這便是黑日皇城。
這是座新建的城池。
能在短短一月之間,建起這樣一座城池,當然不會是凡人的手筆,是修煉界之人的手段。
“皇主,我等的軍團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是否要主動發起進攻?
那黎明皇朝的軍隊一直龜縮不出,不像他們的行事風格。
想來,黎明皇朝的皇主是心中沒有了把握,對我們黑日皇朝心有忌憚,才會讓三軍待在疆域內的關隘中。
他們現在沒有戰鬥的信心,必會影響士氣,我們何不一鼓作氣,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吞掉他們邊疆那些重鎮,奪下關隘,一點一點蠶食他們的領土!”
“糊塗!”
端坐在皇位上的黑日皇主是位中年人,目光犀利,身上有種很強的氣場與威壓。
“倘若黎明皇朝的三軍有那容易打敗,那幾十個皇朝也不會全部被他吞掉。
這些年來,各大皇朝一路潰敗,戰場之上,沒有任何軍團能頂住玄甲一次衝鋒。
你們誰有信心能頂住玄甲軍?
何況他們現在據險而守,攻城難度很高,是非常不明智的行為。”
“皇主英明!”那個說話的藩王,曾是某個皇朝之主,現在成為臣下,急忙拍馬屁,而後說道:“皇主若是能動用黑日軍團,想必擊敗玄甲應該不難。
玄甲雖強,但那隻是以往沒有遇到強大的對手,與來自星空黑日軍團相比,應該是有差距的。”
“你想黑日軍團犧牲多少將士?”
黑日皇主眼神一冷,嚇得那個藩王渾身一抖,冷汗瞬間如雨,撲通跪在地上,“皇主息怒,臣不敢,臣不是那個意思,臣……”
“行了!”
黑日皇主罷了罷手,沉聲道:“眾卿要明白,要戰勝玄甲不是那容易的事情。若是陣前對壘,我黑日軍團隻能慘勝,何況攻城!
最好的方式是等待他們來攻,我們據城而守,在占據優勢的情況下,方可減少戰損,消耗玄甲軍的數量,削弱黎明皇朝的軍隊。”
“皇主英明神武!這些年黎明皇朝瘋狂擴散,野心人盡皆知,他們的目的,說是要一統東境都是小的。
據說那君無邪曾在下界統治了整個星空,可見其狼子野心,怕是也抱著一統整個世界的修煉界的野心!
我們隻要將黎明皇朝堵在東境,便可限製其發展,慢慢削弱其實力,再尋找機會一舉擊破!”
“唔,愛卿所言正是本皇心中所想。再說,眼下皇朝尚需整頓,眾愛卿的軍團實力弱小,需要提升戰鬥力。
防守作戰,是我們目前最好的選擇。
我們的任務是遏製並尋找機會擊潰黎明皇朝,至於君無邪,自有人用別的方式去對付,雙線並進,才是穩妥之策。
一旦戰略判斷失誤,丟了整個東境,屆時在這滄瀾古星,想要再扼製黎明皇朝,便沒有了希望。
黎明皇朝若以整個滄瀾為基礎,未來的發展潛力不可想象!”
……
中境,天道書院。
三個永巨頭也看著麵前的幾個永強者,道:“消息準確性如何?”
“古祖,消息非常準確,由我們親自查證,可以確定,東境的黑日皇朝與星空中某顆生命古星的永勢力黑日聖朝有關係。
東境的黑日皇朝之主,證實就是那星空中的黑日聖朝的某位親王。
其來到滄瀾,合並上百個皇朝,組建了如今的黑日皇朝。
顯然,這背後必有黑暗生靈指使。
黑日聖朝,曾經參與過掠奪各大生命古星參與對抗
黑暗的那些永勢力,累積了深厚的底蘊,實力深不可測,恐怕不弱於墮紅塵。
現在、墮紅塵、獵魂聖殿、天淨聖宗、黑日聖朝,聯合起來針對黎明皇朝,後續恐怕會有大量的資源送至滄瀾黑日皇朝,這個皇朝的實力將會暴漲。
畢竟,他們可沒有把那上百個皇朝的軍隊當做人,多半會使用些禁方提升他們的修為。
除了這些勢力,背後是否還有其他勢力參與其中,目前不得而知。
畢竟他們若是躲在背後,我們很難查到。”
“這看來,黑日聖朝已經臣服於黑暗了。”三個巨頭神情凝重,“不知道這星空之中如今有多少勢力臣服於在黑暗的腳下。
君神這些時日在閉關修煉,不知道他知道這些消息會做出怎樣的決定。
若是我們這些巨頭參與的話,即便背後有不少永勢力,那黑日皇朝也不得不退出滄瀾。
給他們十個膽子,在目前這個時代節點,也不敢來滄瀾對戰!”
他們很自信,有天道神佑之陣。
天道書院秉承天道意誌,得到了滄瀾古星的星球意誌的認可,天道神佑之陣的威能強絕無比。
若是初入十方神話領域的巨頭,就是來數十個都沒用,甚至撼動不了法陣,除非有大量更強的巨頭前來,聯手之下才有可能擋住法陣的轟殺。
“給婧雅小姐傳信吧,請她將此事告知君神,我們等君神的消息,看看他意思如何,在這之前,還是不要擅作主張。”
三個巨頭之間商議之後有了一致的決定。
“你退下,繼續查探有關黑日皇朝背後勢力的消息。”
他們當即寫下符信,傳了出去。
幾乎是頃刻之間,婧雅便受到了符信。
她此刻正與玲瓏等人在一起,看了符信之後,神情微微有些凝重。
玲瓏等人接過來一看,亦是心中一沉,“看來,君神與黎明皇朝已經成為了星空中許多勢力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這些在以前的時代參與過掠奪的勢力,擔心將來黎明皇朝強大了,會與他們清算,在這種情況下,黑暗生靈出麵,臣服於黑暗腳下,倒是很正常的事情。
目前,天道書院隻查到四個勢力,但實際上背後有多少尚未可知,不管是我們黎明皇朝,還是天道書院,暫時都不動才是最好的選擇。
此事,的確隻能由君神來定奪。”
玲瓏說到這,不由用妖美的眼眸看向婧雅,“婧雅姐姐,我們不可感去打攪他修煉,還是你去吧。”
“你不是他師姐,有何不敢的。”
婧雅笑著將符信收起。
玲瓏笑道:“君神叫玲瓏一聲師姐,是他重情義,事實上玲瓏哪配做他的師姐,玲瓏的命都是他救的。”
“玲瓏妹妹可不要在他麵前這樣說,否則他真會生氣。”
婧雅笑著離開了,很快來到了君無邪的房前。
他這個小院,這些時日嬋兒搬來住在了這,每日都在這守著他,一個人坐在院中樹下的桌子前,單手托腮,嬌小的身影看起來有些孤獨。
看到嬋兒,婧雅剛要開口,嬋兒便說道:“我都知道了,婧雅姐你去喚她吧。”
“嬋兒,心難受?”
婧雅心中歎了一聲,她能感覺得到嬋兒內心中的那種孤獨與落寞。
她與無邪有著生命共生的特殊關係,對他極其依戀。
但是這些年來,她看著一個又一個姐妹,與他的關係越來越近,而自己卻始終無法靠得他更近一些,心有失落,有委屈,甚至有焦慮。
隻是她從不在他麵前表現出來而已。
這些,婧雅都很清楚,這些日子,她時常能看到她一個人,靜靜發呆,眼中有落寞。
“婧雅,何事?”
君無邪雖然在修煉,但是對院卻是有感知的。
他也知道這些
時日嬋兒一直守在這,也看出了她似乎並不怎開心快樂。
“天道書院送來的符信,有些事情需要你來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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