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蠱可以通過任何條件種下,比如食物,水,肢體觸碰。
但是血蠱,隻能夠通過咬破皮膚,將幼蟲種下。
而紅痕也算是種蠱的一種方式。
通常蠱師會將母蠱養在身體之中,當母蠱感到饑餓的時候,幼蟲就會開始吸食中蠱者的血肉,直到中蠱者成為一具白骨。
楚天闊當然不會將這可怕的後果說出來,不然蠱蟲未除,人都被嚇死了。
“按照你們的說法,夏明下蠱肯定不會是為了要你的命。而是想要從你身上得到什。”
“從情蠱到血蠱,有沒有什人來找你談條件?”
“當然有,就是那個夏明,他說他有治病的辦法,但是要娟兒嫁給他。”楊青黛情緒激動地說道。
杜鵑怪嗔了她一眼,無奈的歎息一聲,接著說道:“他的確是來過的。”
“我爺爺心麵也清楚,他不過就是貪圖我們的家產。所以爺爺放出消息,尋找醫者治病,必定重金酬謝。”
杜鵑說到這,看向了楚天闊。
楚天闊是唯一一個治好了情蠱的人,但也是唯一一個不想要錢的人。
至於他口中的那個人情,讓杜鵑無法判斷楚天闊的好壞。
“這說來,我就能理解了。”楚天闊摸著下巴,點了點頭。
情蠱隻不過是一個警告,而血蠱才是惱羞成怒。
“爺爺,您有治療她的方法嗎?”楊青黛在旁邊幹著急,忍不住問道。
楚天闊如此回答:“辦法倒是有,僅僅隻是拔出蠱蟲,根本是治標不治本,這一次,我要引蛇出洞。”
“怎做?!”杜鵑猛地抬起頭來,眼中透著希冀的目光。
楚天闊目光迸射出一道精芒,用這樣的手段害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真是卑鄙。
“背過身去,去掉衣服!”楚天闊叮囑道。
又是去掉衣服……
杜鵑的臉蛋紅撲撲的,嬌滴滴的模樣,加上這房間麵的燈光,簡直就是含苞待放的紅玫瑰,如此的動人。
特別是肩帶滑落的一瞬間,簡直就是永生難忘的美。
楚天闊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看著她的後背。
這一會兒的功夫,原本珍珠大小的鼓包,此刻已經變得鴿子蛋大小。
顏色更是鮮紅欲滴,鼓起的一個包,也近乎半透明狀態。
“你忍著點,會有點疼。”
楚天闊好意提醒了一聲,催動體內靈氣匯聚在指甲上,瞬間,指甲蓋上如同一把開刃的快刀。
楚天闊指甲猛地一下劃過皮膚。
隻聽見“嗤”的一聲,一股血水濺了出來。
“啊!”杜鵑吃痛,當即痛呼出聲。
透過這一條小小的傷口,能夠看見皮肉麵有一條渾身血紅的大蟲子,正在蠕動著。
無數的觸角伸出了傷口外麵,乍看像是蜈蚣,細看又像是水蛭。
杜鵑隻感覺到疼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身體輕微的顫抖著,嘴是隱忍的痛呼聲。
而楊青黛就站在後麵。
在看見蠱蟲的一瞬間,楊青黛頓時捂住了嘴巴,嚇得眼珠子直瞪。
“拿刀來。”楚天闊聲音沉重。
蟲子已經有中指大小,要是讓它繼續留在體內,不出一天,就會吸幹杜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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