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說呢?
杜鵑撒嬌的樣子,其實挺讓人沒有抵抗力的。
楚天闊點點頭,三個人同時走出酒店上了車,隻是表情各有不同。
車一路行駛,最後停在了一塊空曠的空地外。
這塊地皮可不小,至少比起當初趙家的未來城,還要大兩三倍。
車輛停在了道路盡頭,再往前麵就沒有路了。
正在三個人準備下車的時候,不遠處空地那邊忽然傳來了一陣喊打喊殺的聲音,然後一群人罵罵咧咧的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在這一群人麵,還跟著幾個手足無措,一臉焦急,惶恐不安的管理人員。
他們戴著安全帽,正試圖勸說對方離開。
可是對方一臉憤怒根本不聽勸,更是朝著杜二爺的車圍了過來。
看杜二爺的臉色就知道,這些人就是來找茬的。
畢竟這幾十號人,身上可都是雕龍畫鳳,社會的很。
“二爺,您看,實在是太凶悍了,就連今天來打地基的工人,都有不少挨了打。”
“現在還有好幾個,在醫院躺著呢?”
“這群人簡直就瘋了,見人就打。”
開車的男人,也就是之前闖入包間的男人,略帶哭腔的喊到。
對方的人手麵可都帶著家夥,隻是看到見的就有鋼管,棒球棍。
看不見的呢?
杜鵑什時候見過這種場麵,臉上不禁露出惶恐的表情。
即使麵對這些人,杜二爺表情依舊鎮定。
聲音平穩洪亮:“娟兒,你和楚先生就在車上呆著,我下去一趟。”
杜鵑是家族的希望,要接觸,但不能身處危險。
他們的車直接被一大群人給圍著,但這些人似乎知道這是誰的車,也不打砸,就是圍繞著叫囂。
車門打開,杜二爺下了車。
別的不說,就是這絲毫不懼的氣場,也是鶴立雞群的存在。www.
其中一個肩膀上紋著化龍鯉魚,三十多歲左右的男人打量了杜二爺一眼。
“你就是這的老板,杜二爺?”
杜二爺鎮靜的點了點頭:“是我?你們有什事?”
男人目光上下打量了起來,似乎不甘於在氣勢上輸了一大截。
隻能用凶狠提升氣場:“既然二爺在,我們就直接說了。這個地方是我們的地盤,你們一聲不吭就想在這兒蓋樓,不可能!”
男人說的氣勢洶洶。
“想要保護費?”杜二爺的臉色有點難看:“憑什?”
“就憑收這個錢的人是閻王爺,這個理由,足夠了吧?”
“他?”杜二爺的臉色一變。
“他那的錢,我們每年可沒少過一分。還想收錢,是不是不合規矩?”
“規矩變了,給錢!”
“要是不呢?”
“蓋多少拆多少,來多少人,打多少!”男人一臉不屑的說。
杜二爺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從鼻孔哼了一聲,怒喝道:“我好歹也是杜家二爺,你算個什東西,也配和我談規矩。”
“這些年來,該給的錢,我們一分都沒有少過。要變規矩,也輪不到你一個小蝦米和我說。”
“他呢?叫他來和我談!”
杜二爺一通話喊出來,周圍的人又開始罵罵咧咧,不斷的揮動著手中的棍棒。
坐在車麵的杜鵑,兩隻手恐慌的攥著,手心都掐出血了。司機更是哆哆嗦嗦的說:"太可怕了,不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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