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下劍閣的長老還沒走,反而厚著臉皮道:“幾位,我請你們喝幾杯,當是賠罪了,如何?”
“不喝,趕緊滾。”沈雲帆沒好氣道。
他知道,這長老是想打聽他們的底細。
這老東西,挨揍了還不消停。
長老吃了個閉門羹,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但在呂長風的注視下卻也不敢放肆,隻能連連點頭道:“是是是,我這就滾!”
說著,他把地上裝死的幾個弟子都給踢起來,又攙扶上秦瑜往外走。
見著沈雲帆吆五喝六的樣子,竇夫人微微蹙眉,眼有些古怪的神采。
先前女兒雖然親口說了,是沈雲帆救了她一命,但其實竇夫人心並沒有完全相信。畢竟沈雲帆太年輕了,實在沒有神醫的樣子。
竇夫人覺得,女兒當時在昏迷,可能並不清楚是誰救了她,所以才會誤認。
出於麵子,竇夫人邀請兩人去府上做客,也隻是客氣客氣,所以喝了兩杯茶就讓他們走了。
如今沈雲帆這般姿態,不禁讓竇夫人對他的印象又差了幾分。在竇夫人心目中,一個懸壺濟世的神醫,應該有幾分仙風道骨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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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流氓作態,實在是相差甚遠。
想到這點,竇夫人心歎了口氣,想道:“唉,真正的神醫能到何處去尋?女兒的病情一直這拖著,也不是個辦法。”
正在她想著的時候,沈雲帆盯著天下劍閣的眾人,忽然喊了句:“等等。”
“怎了?”長老有點慌,還以為沈雲帆改主意了。
若是沈雲帆打算追究到底的話,就他們這些殘兵敗將,恐怕要在這全軍覆沒。
“帶那小子過來。”沈雲帆指了指秦瑜。
“你不要太過分。”一旁的天下劍閣弟子咬牙切齒道。
“別廢話。”長老瞪了那弟子一眼,便親自上前,把秦瑜攙扶到沈雲帆跟前,忐忑道:“你若還想教訓他,我今日便做主,隨你教訓!”
他心想秦瑜反正也在昏迷,為了大家的性命,犧牲一下秦瑜也無妨。
反正,沈雲帆應該也不敢下殺手。
但他沒想到的是,沈雲帆並未動手,反而是上前一步,把秦瑜胳膊上草草包紮的布條解開。
“你幹嘛?”後麵的幾人慌了,生怕沈雲帆對秦瑜不利。
沈雲帆並未理會,隻是皺眉嘀咕了一句:“你們這樣包紮,是想讓你們師兄少條胳膊嗎?”
天下劍閣這些人在醫術上實在是外行,所以包了這久,秦瑜胳膊上的傷口依舊在噴血。再這樣放任下去,秦瑜恐怕得休克。
沈雲帆摘下布條,手法熟練地為秦瑜重新包紮。
他的手法要純熟得多,效果也是立竿見影,秦瑜的胳膊立馬就止住了血。
見狀,天下劍閣的弟子驚訝之餘又小聲嘀咕起來,臉上還有狐疑,似乎不明白沈雲帆為何要這樣做。
而沈雲帆包紮完之後,又寫下一份藥方給了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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