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
沒想到,晁魁此話一出,齊宗南直接就變了臉色。
晁魁也立刻意識到自己話說的多了,方才剛剛進場發布會的時候,不是還有一個楚州的名流,叫什龐正達的,想要攀關係說出這九州集團背後的人物是誰。
結果齊宗南一個眼神,舒童偉直接就開口把那人給懟的直接憋回去了。
廖華山將軍不願意透露出來的事情,自然是齊宗南不需要知道,那,這就是一條鐵律。
盡管對於齊宗南來說,要打探到這九州集團幕後的“少董”是誰並不是多困難的事情,可,他不能這做,哪怕隻是一層窗戶紙,也不能捅破,否則就犯了忌諱。
像是走到了他們這個階層的人,說複雜複雜,說簡單也簡單,複雜的時候,人脈關係盤根錯節如同老樹盤根,想要倒台難如登天,說簡單的時候,因為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都有可能被一夜之間連根拔起,什豪車豪宅金融資本直接分崩離析,灰飛煙滅!
要不然怎會有伴君如伴虎這句話呢。
“對不起齊先生,我多嘴了。”
晁魁跟隨齊宗南多年,齊宗南知道對方的秉性,隻是一句話而已,提醒一句就是了,也不至於說劈頭蓋臉的痛罵一頓。
便揮手表示就此打住。
當齊宗南轉過頭去看其他十幾個地級市吹號人的時候。
他們也基本上從身邊的謀士嘴,得知了這鍛體丹的不可思議之處。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興奮和希冀,勢在必得!
甚至,不僅要吃掉自己所在城市的代理權,還想吃掉其他城市的!
明眼人一看便知,這次代理權,進一寸,就有進一寸的驚喜!
這和什金融產業,地產行業,運輸之類的傳統行業不同,那些傳統產業,每個人吃自己碗的肉,能夠相安無事,別人也鞭長莫及。
可是,鍛體丹代理權這種事,流通性巨大是其一,更重要的是未來的利益更加巨大!
幽州的不介意拿下自己的市場同時再借此機會吞掉楚州,靈州,陳洲,甘州,同時,其他人也是這想的。
每個人臉上都寫滿著期盼,等著齊宗南發話呢。
因為齊宗南是總商會上。
他如果開口不限製這次競爭,那大家便都可以放開手腳去幹了!
齊宗南若是不開口,他們也不能太僭越,否則就壞了規矩。
不過與此同時,誰也都明白——廖華山親自給齊宗南打那一通電話,目的可絕不僅僅是讓江南商會賺錢,更是對九州集團,以及幕後的“少董”的扶持。
他們如果不相互競爭,把盤子做大,豈不是辜負了廖華山的意思?
很快。
齊宗南簡短有力的點點頭:“這一次,各個地級市的代理權,大家都可以在規則之內自由競爭。”
“漂亮!”
“齊會長英明!”
所有人都看著身邊的同伴:“兄弟們,平常咱們可以坐在一起吃茶喝酒,以後咱們也可以一起揮斥方遒,但是今天,戰場之上無老少,誰也別說誰得罪了誰!”
“理解理解……”
“這倒是,兄弟是兄弟,生意是生意。”
所有人都紛紛表示可以理解。
“好,那就這樣,等著九州集團宣布代理規則吧……”
全場逐漸安靜下來。
張書亦按照之前蘇澈寫給她的代理規則稿件,公布了出來。
“幽州代理權,每個月分發鍛體丹五十枚,同時擁有九州集團1.5%股份,代理權兩千萬起拍,拍賣正式開始!”
“靈州張康瀾,三千萬!”
“楚州鄭安時,三千五百萬!”
“甘州顧盼橋,四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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