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還笑得出來嗎?誰會在自己未婚妻被綁了還笑?”劉武元說。
“是嘛!”莊烈堆笑:“那可是未婚妻啊,被綁了還能笑那還是人嗎?哭都來不及!”
“是得哭,那可是未婚妻!說不定還沒睡過的!全都便宜了別人了……”
“哈哈哈……”
兩人相視一笑,接著都開懷暢飲起來。
雖然隻是茶水而不是酒水,但是有時候,茶水比酒水都過癮,因為這得看下酒菜是什!今天這個下酒菜,他們覺得好吃!算野味兒!
莊烈喝完了茶碗的,又緩緩傾倒一杯:“哼,燒了我的貨,屠了我的賭場,這事兒不管是誰做的,都太狂了!拔出蘿卜帶出泥!這次我決不輕饒了他!”
劉武元看了看腕表:“時間差不多了,要不然打個電話問問吧。”
“那就問問。”莊烈點頭。
劉武元很快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你們把人家未婚妻綁了,得讓人家未婚夫知道啊!做事兒是做事兒,做事的目的不能忘,明白嗎?”
“喂?說話!說話啊!耳朵塞驢毛了?”
電話雖然接通了,但是對麵,全都是忙音。
緊接著,是小刀割喉管的聲音!
“滋拉!”
鮮血直接滋出來,那種聲音,就像是一團紙,被緩緩的撕開……
不是a4紙那種硬質的紙張,倒更像是廁所的手紙。
“什聲音?”
莊烈和劉武元二人,分工還是比較明確,劉武元更傾向於做生意,莊烈才是真大佬。
後者聽不出這是什聲音,隻是覺得有些怪異,趕緊打開手機免提放在桌子上,神情有些怪異:“莊哥,聲音不太對……”
“別特叫我名字!”
莊烈輕哼一聲,之後開始皺起眉頭來聽這個聲音究竟是什。
最開始,滋的挺快,動靜也不小。
後來血量有限。
開始成了滴答滴答。
就好像是冬日被凍實了的水管,又澆上了一壺熱水,水管的冰融化了一點,但也僅僅隻是一點而已,隻能滴答滴答……
“是血!”
莊烈心頭一震!
“她媽的!”
“誰?”
他對著電話另一端直接吼了起來。、
“人呢?你們現在在哪?”
可是,沒有任何回應!
“滴答,滴答……”
莊烈呼吸開始變得有些粗重,指尖也跟著有些顫抖。
他不敢再說話,一股子不好的預感很快升騰起來。
“嘟嘟嘟。”
這時候,電話掛斷了。
莊烈問:“一共派出去了幾個人?”
“兩個人,都是高手。”
“估計都已經死了。”
劉武元大驚:“不會吧?那蘇澈動作這快?”
“乖乖!”
莊烈深呼吸一口:“說不定我們還真小瞧了這個家夥了,或許他根本不是九州集團幕後少董的一條狗,而是正牌東家啊!”
“那我們怎辦?”
“事情有些複雜。”
莊烈打定主意:“跟老板說一下吧。”
他們背後的老板,實力很強,位置很高,背景很大。
很多的事情,一個電話就解決了。
包括殺人的事兒。
“我來打!”
莊烈迅速掏出手機。
可,手機剛剛拿出來。
“轟!”的一聲!
青蛇會館的大門被一腳踢開!
這一腳的力量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振聾發聵!
裹挾著一陣颶風!
“嘩啦”一聲,桌麵上的一切茶水,瓶瓶罐罐,上等茶葉,山泉水什的,摧枯拉朽,全部被吹落,震碎!分崩離析!
門口,車燈亮著。
是一輛賓利。
明亮的車燈順著門口照亮了整個青蛇會館!
天色剛剛昏黃,因為這一束光打進來,仿佛白晝重新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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