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紅舟對這種講話被別人聽去了的感覺很反感。
眉頭緊皺,有些慍怒。
“你這人怎這樣?聽別人說話很不禮貌,是犯法的懂嗎?”江紅舟問。
“哈哈,你們不也是在這兒聽江湖消息,才知道那輛鬼臉埃爾法上麵坐著的人是洪門掌舵洪東傲嗎?”
那人說話還真不客氣,直接就笑著回懟過來了。
“你!!”
江紅舟氣急敗壞,卻是無話可說,咬了咬牙。
“……”
蘇澈搖頭苦笑。
他對這種“被人窺探”,也有些許不爽,但是還可以接受。
畢竟人家說的事實,自己之所以下樓吃飯,來到這鬧哄哄的大廳就餐,不也是為了聽取一點兒江湖爆料。
“好了,紅舟。”
蘇澈提醒她一句。
示意她不要再說話。
而後,看向那中年人:“社會上的事兒少打聽,具體指的什事?”
“洪門之事,以及洪門數十年前和陽頂天之事,都別打聽,也不要再提及。”那人說道。
“為什?”
“簡單啊。”
中年人說:“隔牆尚且有耳,何況這連一堵牆都沒有,萬一被有心之人聽走了,對你們不利,你們是外地人,對港島的情況不甚了解,豈不是落人下乘,自找麻煩嗎?”
說的不無道理啊。
那人說著,吃了一口花生米:“所以說,社會上的事,少打聽,沒有惡意啊。”
“謝謝。”
蘇澈點點頭,叫了一下服務員。
“給隔壁桌加一壺酒,算我賬上。”
“謝謝!”
那中年男人也一點兒不客氣,完全沒有推辭,朝蘇澈拱手:“謝謝,稽首稽首。”
“不必客氣。”
蘇澈舍一壺酒,也並不僅僅是因為此人的提醒。
而是看這家夥的模樣和狀態,估計是本地的老油子了。
很多事兒,他必然門清。
一壺酒,不說能把關係拉近點,至少,問點事兒,打聽點兒情況的療效還是有的。
“可否問點事?”
一壺酒上來之後,蘇澈問。
“可以可以!”
那人品了一口港區珍釀,咂了咂嘴:“這就不便宜啊,一壺八百多港幣,小兄弟,破費了啊。”
“沒事。”蘇澈開門見山:“藥神淵有三個規矩,是真的還是謠傳?”
“真的。”
那人也不避諱:“三條規矩,非達官顯貴名商富賈不醫、被其他醫者醫治過未見療效者不醫、祖上三代,旁係五服內,有行醫者不醫。”
蘇澈點點頭。
看來那江湖百曉生解千愁,在遊輪上跟自己說的話全都是真的。
“知道了,謝謝。”蘇澈點頭,正打算告辭。
問江紅舟:“吃好了嗎?”
“好的。”
“我們走吧……”
正在起身時候。
那人又開口了:“你們是打算去藥神淵嗎?”
“是。”蘇澈也不避諱,這也不需要回避什。
“那就放棄吧……”
那人說話倒也不客氣:“你們兩個去了,就連山門都敲不開,敲開了也進不去。”
“為何?”
“因為不符合那三條規矩。”
“不符合哪一條?”
“哪一條都不符合。”
中年人說:“看你們穿著打扮,條件不錯,但是遠不夠藥神淵眼中的‘達官顯貴’‘富賈名商’之流。”
“其次,你們是外地人,若不是早已遍尋名醫無果,何苦千迢迢來藥神淵?這第二條,自然也犯了。”
“至於第三條……容我猜一猜,小兄弟多少懂點醫術?”那人說:“不知道猜得對不對,若猜錯了還請見諒。”
“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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