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循聲望去,但見隔壁桌子一個穿著打扮比較“現代”的中年男子,旁邊還跟著兩個隨從,看起來很是低調,麵容倒也良善。
蘇澈打量此人一眼,笑問:“先生是來這兒做生意的?”
“哦?小兄弟好眼力!”
那人頓時笑起來,端起杯中酒朝蘇澈映了一下:“做生意啊,這打獵為生,皮子不錯,拿出去能賣個好價錢,賺點牙慧。”
蘇澈也回敬一杯酒,搖頭道:“你這可不是什牙慧啊。這地方連虎贔都能打得到,這種皮毛價值連城,可是不菲啊……”
要知道,像是虎贔,虎夔這種大型的異獸,可遇而不可求,整張的皮毛都是國寶級別的,賣到內地去,專供王公貴族,隨便開出來個價格都是天價!
再加上這東西在內地是不允許流通的,相關律法根本就不允許,如此一來,就更是多了一層物以稀為貴的神秘麵紗。
蘇澈雖然對錢財享樂之類的不感興趣,但是之前在四師做主將的時候,也曾接觸過燕京不少王公貴族。
以前聽說一整塊虎夔的皮毛能賣到三千萬,而且還絲毫沒有炒作的成份,如果再炒作一番,價格就是令人咂舌的天文數字了。
“哈哈……”
那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倒也沒說什。
很顯然是個老江湖,知道藏拙,知道財不露白。
出來做生意,低調少說話。
蘇澈問:“剛才先生的提醒,我倒不是太明白,這不讓說話嗎?”
那人搖頭,主動自我介紹:“我叫向奎,這些年走南闖北,也算見過些世麵,兄弟,認識一下!”
“蘇澈。”
其實向奎眼力也不錯,觀蘇澈氣宇不凡,又看身邊兩個女伴氣質非同尋常,非富即貴,所以才有心交個朋友。
人在江湖嘛,多個朋友多條路。
“蘇兄弟,你好你好……”
說著,向奎又喊來店小二叫了半斤燒刀子,被蘇澈婉言謝絕了。
“不勝酒力,我這點兒剛好夠量。”
“好好好……”
向奎這才說到正題:“我剛才說的話呢,其實也簡單,這民風剽悍,而且地處三不管的地方,文化與文明程度相比於內地至少相差了一百年,很多時候,外麵無所謂的話,在這卻很嚴重,要惹上麻煩的……”
“而且這種三不管地方,真是讓這些難纏的獵戶給盯上了,山高皇帝遠的我們這種外來流動人士就很是被動……我這多年跑江湖做生意,吃了太多嘴上的虧了……”
“原來如此。”
蘇澈點點頭:“老哥說的在理,謝謝。”
“不敢當不敢當……”
向奎搖頭:“虛長兩歲,豈敢妄自尊大,蘇兄弟氣度不凡,我打心眼兒敬佩才是。”
“,走吧,飯也吃得差不多了,一起去瞧瞧虎贔?”
“好,請……”
“請……”
幾人結了賬之後走出飯館。
外麵的篝火晚宴果然已經熱鬧非凡。
走出去幾步之後,江紅舟吐了口氣,沒說什。
蘇澈悄悄地問:“觀察的怎樣?”
江紅舟道:“是個練家子,身邊那兩個人更能打,身上持械,不過不是什修行者,這也算跑江湖必備生存武器和能力,如果沒看錯的話,是個跑江湖的生意人。”
“行。”
魏子卿聽到這話,頓時覺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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