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為之緊張!
還沒能反應過來,外麵二十幾個人已經再次包圍了整個院子。
這一次行動速度非常快,就像是吃定了這家人一樣。
為首的官差衝進來一腳踢開了木質房門,發出的聲音振聾發聵!
婦人被嚇了一跳……
“官爺,官爺,你們怎……”
“哼哼……”
那差人冷笑一聲,上下打量了蘇澈一眼,笑道:“你是想問,我們怎又回來了對吧?,很簡單,北方戰事吃緊,正是用人之際,我們奉命抓丁,職責所在!!怎?有問題?”
婦人這才叫苦不迭,就知道這些人吃拿卡要沒夠,根本就沒有填飽他們胃口的可能,然而戰事吃緊影響的不僅是戰場的戰局,還有千千萬萬平頭老百姓的口糧啊,如今他們自己過日子都已經捉襟見肘,哪有錢喂飽這些人的嘴巴??
“官爺……我給您跪下了……求您,放過我們吧……”
“放過你?誰放過我啊!!”
那官爺這次沒想就這算了,直接看向蘇澈,指著婦人說:“剛才不是說家沒有男丁嗎?這個人又是誰?”
另一人隨聲附和:“哼!我看你們就是有意抗法不尊!拒服兵役!論罪當斬!我們就有權當場格殺勿論,以儆效尤!!”
“不是的不是的……”
婦人頓時慌了神:“官爺,他是我們救下來的大病之體……如今還未痊愈,更是手無縛雞之力啊……”
“請官爺們一定要明察,我一個婦道人家,哪有抗法不尊的膽子啊,就算是你們給我幾個膽我也不敢啊,他真的隻是萍水相逢之客,大病未愈啊……”
“是嗎?”
為首的官差一步步走向蘇澈。
“長得倒是眉清目秀的,看起來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婦人一個勁兒的給蘇澈使眼色。
無論如何也要裝出個有大病的樣子,否則,被送到北方戰場上,命就沒了啊!!
浣青溪氣的胸口一起一伏,看著眼前這些蠹蟲以權謀私,做的一係列肮髒事,她實在是看不下去……
她的母親死死地抓住她的胳膊,指甲幾乎要摳進她的肉了……
小丫頭不知道活著兩個字有多不容易,隻知道嫉惡如仇,卻不知道前途艱險,便是胸懷天下又如何,這世界不缺胸懷天下的人,然而更多的人,隻能是歎一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官差走到蘇澈麵前:“把手伸出來,我看看是不是大病未愈??”
“蘇公子……”婦人趕緊提醒。
幾個呼吸之後。
蘇澈點點頭。
抬起右手。
那官差“哢”一下捏住蘇澈的脈搏。
那一刻!
“滋!”
當差的被嚇了一跳!
“怎會這冰冷!?”
蘇澈麵無表情,也沒有一句話可說。
緊接著,那當差的更是頻頻皺眉,萬分不可思議的看著蘇澈……
自言自語道:“怪了,真是怪了……我當差這多年,還沒見過脈象浮華到這種程度的,幾乎找不到脈搏跳動的一丁點兒節奏……就跟,就跟……”
旁邊那當差的也不可思議的問:“爺,就跟什?”
“就跟死人一樣……”當差的說道。
“呸呸呸……”
那家夥立刻搖頭晃腦一臉的嫌棄:“真她娘的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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