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話的同時,燕王也不免緊張了起來。
一邊緊張著急,一邊扼腕埋怨:“唉,我早就說過了,不讓這丫頭聽信什古方,更不要偏聽偏信的去什山野廟庵之類這種神神怪怪的地方,她這丫頭固執己見,就是不聽!!”
“……”
蘇澈微微笑了笑:“如此說來,這神神怪怪的東西,燕王是不相信了?”
“不是不相信。”
燕王深呼吸一口:“蘇先生你也知道,我曾為兵者,帶兵打仗的,就應該堅定的相信鐵拳破除一切,不語怪力亂神的。”
“後來,隨著年紀越來越大了,經曆的事情越來越多了,很多事情,也開始相信了,但是,相信歸相信,我是不做這個的,同時,也正是因為這份相信,使我變得敬畏,越是敬畏,就越是諱莫如深,從來都是閉口不言,畢竟,少做少錯,不做才能不錯……”
“哈哈……”
聽了解釋,蘇澈哈哈大笑:“燕王倒也是個性情中人,也是明白人,這就應了那句古話,信則有,不信則無,吉。哈哈……”
“是的……”
“不說這個了,令媛這次病倒之前,去的是哪個廟庵?拜的是哪一尊神?”
燕王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因為我一直都是不支持她做這件事的,尤其是為表虔誠一個女孩子家獨自上山去祭拜山神,我是更加拒絕的。”
“隻是我平日公務繁忙,一時間沒有顧及到她,這丫頭竟然自己跑去了,回來之後就得了這一場大病……”
“那就隻能去問她自己了。”蘇澈點點頭:“眼下她的症狀,與三魂七魄不齊無異。還是要先解決這個問題,才能解決其他的問題。”
“好,可以……”
燕王早就沒有辦法了,便是貴為龍躍城的城主,也早就是黔驢技窮,無計可施了,如今見到了蘇澈,就等於抓到了救命稻草,自然是言聽計從。
“對了……”
說到這,燕王再問:“蘇先生,剛才你所說的,這燕王府的陽宅也有問題,具體是指?”
“風水玄學的問題。”蘇澈道:“不過這個由來已久了,應該從這一處莊園別院建造之初開始說起了,這個事情,就等到解決了令媛丟失魂魄的事情之後再講吧。”
“好,好!”
很快,蘇澈在燕王的陪同之下,在這個並不算很大很誇張的莊園內走了一圈。
風水玄學的問題,蘇澈大致上已經有了一個方向。
這秦家燕府的陽宅出了問題,不是天然的,而是人為的。
隻是,布下這一個局的人,並不在今日,而是在十年乃至二十年前。
因為這個局,就是要從布局那一天開始算起,作用或者說報應到二十年後的子嗣身上的。
從這個角度考慮,這件事情很大,很著急,但是也不大,也不著急。
因為不管什仇什怨,都不是這一代人的事兒了。
就算是再怎狠的風水格局,二十年後的今天,燕王也未必知道的很清楚一些老一輩的恩怨和來龍去脈,解決起來不容易。
更何況,將近二十年都住在這兒了,再怎報應,也不差這三天兩天的了。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蘇澈做事,從來都是如此。
了解了一圈之後,對這燕王府已經有了一個整體的宏觀概念。
之後,二人又踱步回到了秦幼魚的住處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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