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四爺和陳敏對視一眼,一臉狐疑。
陳四爺惱怒道:“怎?你懷疑餘暮夕出車禍是我跟你媽幹的?”
洛挽風緊緊握著拳頭。
不是懷疑,是肯定奈何沒證據而已。
陳四爺雙手叉腰,深呼吸一口氣,怒黑了臉:“你現在跑來給我們嗑三個響頭,就跟我們斷絕關係了是吧?”
洛挽風冷冷一笑,垂下眼眸,語氣絕冷:“你們的孫子,兒子,已經在他婚禮當天被車撞死了。”
放下話。
洛挽風轉身離開。
陳敏眯著冷眸,咬著下唇一言不發,臉色愈發慘白。
陳四爺怒不可遏地追著喊:“挽風,你給我站住。挽風,洛挽風,你這個不肖子孫。”
洛挽風走出別墅,恢複健康的阿千守在車旁前,給他開了車門。
洛挽風上車,他也上了副駕駛。
轎車快速行駛而去。
陳四爺站在別墅門口,第一次感覺到他真的要失去這個孫子了。
心情莫名的慌張,轉身又衝向別墅內。
他冷聲問陳敏:“是你幹的?”
陳敏抬眸,高深莫測的深眸望著她的父親,好片刻才冒出兩個字:“不是。”
“最好不是,你這個小兒子可不是一般的狠,真絕情起來連自己都敢殺的人,我們又算個屁?”陳四爺說著,轉身離開客廳,走向書房。
陳敏的眼神愈發幽深,冷冽,緩緩抬起下巴,咬了咬牙。
——
轎車在大道上行駛著。
洛挽風坐在車廂後座閉目養神。
他淡淡的語氣問:“肇事司機呢?”
阿千畢恭畢敬地回:“在監獄呆著呢。”
“肯說嗎?”他又問。
阿千:“矢口不移地跟警察說是疲勞駕駛,車當油門了。就是不肯承認有人指使,我派人進去快要把他弄死了,他也不肯說出半個字。“
“什原因?”洛挽風追問。
“他好像得了絕症,命不久矣,所以也不怕被我們的人弄死。”
絕症?
洛挽風嘴角冷冷上揚,“他家人呢?
“孤兒。無親無故。”
這一瞬,洛挽風終於知道什叫無敵了,找到這種快要死的殺手,肯定是沒有後顧之憂。
好片刻,他緩緩說:“繼續查,他為主謀賣命,肯定有什交易的,是報恩,還是錢財交易,往這方麵查。”
“是,三少。”
車輛行駛到一半路程,阿千問:“三少,我們是回醫院呢,還是回秋園?”
“回公司。”
“好。”
兩個月沒處理公司的事情,他大哥早已拿著雞毛當令箭,把公司內部搞得烏煙瘴氣,跟一群不服他的老臣子是沆瀣一氣,真不把他當一回事。www.
永集團辦公室。
洛挽風回到公司,直奔辦公室。
阿千叫來助理,把最近所有重要的文件全部拿來。
他的眼睛看不見,阿千代為閱讀,助理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也一五一十地向洛挽風匯報。
一小時後。
永集團內部進行了員工大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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