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喜歡你,眾所周知。”餘暮夕心情低落地說,“前幾天,我得罪了揚中凡的人。他們兩說謊誣陷我。”
洛挽風疑惑道,“他們說謊,我媽呢?她要用自己的命去陷害你?”
餘暮夕再也忍不住了,抬頭轉臉望向身邊的男人,泛淚的雙眸充滿委屈,“更可怕的事她都能做得出來。”
洛挽風蹙眉,依舊冷靜,沉著臉望著餘暮夕的淚眸:“證據呢?”
“我若有證據,我早就送她進監獄了。”餘暮夕站起來,聲音高了幾個分貝。
洛挽風略感失望:“送她進監獄?你把她推下樓,溫雅喊報警,她還出麵維護你,你反倒是想送她進監獄。”
你把她推下樓這幾個字狠狠戳痛餘暮夕的心。
原來,他已經給她定罪了。
那她現在的解釋,都變得蒼白無力。
餘暮夕心如刀割,望著男人陌生又憤怒的雙眸,她知道,這不是她認識的洛挽風。
不是那個百分百信任她的男人。
現在的她,感覺被拖進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跟沒失憶的洛挽風都不一定能幸福,現在的他完全失憶了,就如陳敏說的,她拿什維持這段婚姻?
餘暮夕備感失望地冷聲道,“道歉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給你媽一個交代,那就報警吧。”
放下話,餘暮夕頭也不回轉身上樓。
“餘暮夕。”洛挽風怒喊。
餘暮夕腳步一頓,停下來背對著他。
在這壓抑沉冷的氣壓之下,緩緩道:“這不是剛開始,也不是結束,像今天這種事,以後會接踵而來。直到我們離婚,或者我死,才會平息下來。”
放下話,餘暮夕沒有理會洛挽風的想法和反應,頭也不回上了樓。
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躲在被窩偷偷落淚。
她的洛挽風在哪?
好想好想他。
那個曾經視她為生命的男人,她失去了嗎?
分開時,她送給洛挽風一枚戒指,他那珍惜地說這輩子都會一直戴著,如今他卻沒有戴在手上,可見娶她並不是愛,而是需要。
——
翌日清晨。
餘暮夕醒來時,腦袋暈暈盹盹的,她坐在床上,望著陽台外麵的天,整個人變得無精打采。
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有什盼頭。
但還是強迫自己起來洗漱打扮,下樓吃早餐。
用過早餐後,她去陪了一會小星,又回房準備參加評獎的作品。
這一整天也沒見到洛挽風,猜他應該是去上班,或者是去醫院陪他母親。
到了傍晚。
餘暮夕跟小星兩個人吃的晚餐。
剛吃完晚餐在客廳看書時,阿千領著一位端莊成熟的女人進來。
餘暮夕望著他們。
阿千介紹,“這位是三少夫人。”
女人禮貌打招呼,“三少夫人好。”
餘暮夕點頭回應,阿千接著說,“這位是三少的康複治療醫師,國內很有名的心理精神科醫生,她一周會過來一次,給三少做康複治療。”
餘暮夕疑惑:“挽風的抑鬱症還沒好嗎?”
女人微笑道:“三少夫人,我不是給三少治療抑鬱的,是給他治療失憶症。”
餘暮夕好奇問:“失憶症也能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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