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死了。
因為丈夫的白月光尿毒症晚期,需要換腎,在他軟硬兼施,威迫利誘的情況下,夏月同意捐腎。
捐腎之後的夏月,身體日漸虛弱,在愛情和親情的雙重折磨中鬱鬱寡歡,最後死在妹妹夏至的懷中。
夏至抱著姐姐的遺體整整哭了一夜。
然而,沒有其他人在意她姐姐的死活。
兩個月後。
世外桃源的小村莊,緩緩降落一台龐大的直升機。
幾名西裝革履的黑衣保鏢,跟隨著一位俊逸非凡,霸氣側漏的男人走向夏至。
夏至剛睡醒沒多久,穿著睡衣,蓬頭散發地靠在門前的大樹前磕著瓜子。
麵前出現的一幕讓她傻了眼,像是被點穴那般一動不動,靈動的眼眸瞪得很大,看著前麵走來的一群男人。
氣勢磅,威風凜凜。
走在最前麵的那個男人,挺拔俊逸,走路帶風、五官立體且精致。
也太它媽的帥了。
是有電視台來她們村拍偶像劇嗎?
也沒攝像機啊!
男人在夏至麵前停下腳步。
夏至凝望著男人深邃好看的黑瞳,緊張得身體發僵,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幾名保鏢畢恭畢敬地打招呼:“大少夫人好。”
夏至懵了,轉頭看了看身後。
也沒有別人,跟誰說話呢?
“大嫂,跟我回家。”為首的男人磁性的嗓音極度好聽,嚴肅堅定,卻不失溫柔。
夏至腦袋一片空白。
“我不是……”驀地,夏至心騰起一股氣,隻是幾秒,她立刻反應過來。
他們認錯人了。
想起同卵雙胞胎姐姐夏月的悲慘人生,夏至就恨不得撕碎那些害死她姐的人渣。
當初父母離婚,姐姐知道跟著媽媽才會更幸福,跟著重男輕女的爸爸,這輩子就毀了。
姐姐把機會讓給她,是姐姐成就了她如今的人生。
夏至對男人嫣然淺笑,“好,我跟你回家。”
男人轉身,走向直升機。
夏至把手中的瓜子往口袋一放,並肩男人往前走。
男人瞥一眼土土氣的“夏月”,俊眉緊蹙。
“沒行李?”
“沒有。”
“不換套衣服?”
“姥姥家都是這種款式的睡衣。”
“最近身體如何?”
夏至冷冷一笑:“承蒙你大哥的厚愛,嘎了我一個腎,讓我變得生龍活虎,身體倍棒。”
男人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腎沒了一個,連精神都出問題了嗎?回去我給你安排心理醫生看看。”
夏至偷偷瞥一眼男人俊逸的側臉,莫名地心悸,但想到他大哥是個混世渣男,這個家夥也好不到哪去了。
夏至淡淡應聲:“嗯,我精神的確出了點問題,我都忘了你叫什名字。”
“莫以南。”他惜字如金地說出三個字。
夏至心房莫名一顫,這名字好熟悉啊!
“哦!”夏至應聲,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她跟著莫以南上了直升機。
坐在座位上,夏至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
【姥姥,我要回城工作了,常聯係,勿念。】
夏至發完信息,把手機放入口袋,立刻掏出瓜子,不顧形象地繼續磕著。
她清澈靈動的眼眸微微眯著,若有所思地瞭望窗外的景色。
心謀劃著複仇大計。
坐在夏至對麵的莫以南,直勾勾盯著她看,高深莫測的眼眸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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