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予兮作為這次案子的主法官,應該和原告避嫌。
“我約了人。”她委婉的堵下了他接下來的話。
一語成譏,冷囡囡還真站在她出租屋樓下等她,大老遠就看她跟個兔子似的,不停的往手心氣搓手。
“傻子,你車呢?”
蘇予兮走過去,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往她手塞了個暖寶寶。
快到冬天了,她是極怕冷的,早早的囤好了暖寶寶和暖水袋。
冷囡囡白了她一眼:“車壞了,我走過來的。”
她的律所離她租的公寓不遠。
“囡囡,我這個案子的被告,是那個,嫖了我不給錢的男人。”
冷囡囡也隻是象征性的問了下她的工作境況,因為蘇予兮這優秀的人兒,根本不用她操心工作。
“噗!”她剛喝進嘴的熱水悉數噴了出來。
蘇予兮:......
幸好她還沒在她對麵坐下。
“嫖了你不給錢?!”冷囡囡的聲音揚的老高。
蘇予兮無奈的捂住了她的嘴:“再喊我晚上該營業了。”
她漫不經心把自己事情捋了一遍,捋完也才認識到她好像偏離了原主的人設,又或者,偏了那段沒給的劇情。
“那秋女士呢?要不要我幫忙?”
冷囡囡先關心的她,蘇予兮下心頓時一片暖意。
“秋女士清醒了一段時間,自殺了。”她輕飄飄的說道。
其實,她那段時間想過去借裸貸,借高利貸,隻是在踏進深淵的那一刻,被秋女士拉了一把。
秋女士留了一封遺書,字體歪歪扭扭的,像是好幾年沒寫過字的手生,不長。
內容是讓她好好生活,不要因她而受累,她不是個合格的母親,隻是在彌補自己年輕時犯下的過錯。
“這樣也好,她......”冷囡囡話說了半截兒,噤了聲。
人既然死了,也就沒什好說的,讓她家兮兮辛苦了這多年,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
蘇予兮捏了捏冷囡囡的耳朵,她知道她想說什,也知道她心疼她。
接到秋女士自殺的電話時,她沒有什遺憾。
翌日一早。
兩人各自飛奔去了律所和法院。
冬天的被窩太難起了。
“蘇法官,有人找。”
蘇予兮剛坐下,還沒算過來今天是遲到的第幾天,就聽到有人叫自己。
起身去了會議室,麵坐著一個長發女人,微微卷曲的披在肩上,背影看起來很有氣質。
聽到門響,她轉著輪椅轉過身,朝蘇予兮笑了笑:
“你好,我是沈棲知。”
蘇予兮不知道該怎形容麵前的的女人,她抿著唇,笑吟吟的抬眸瞅著自己,膚白如新剝鮮菱,眼角綴了一粒細細的淚痣,又俏又媚。
不過,這個名字顯然要比她的長相有意思。
“沈小姐找我有什事?”她淡聲問,心已經有了七八分答案。
“蘇法官是爽快人,那我也就直說了。”沈棲知打量著站在門口的女人,心底輕嗤了聲。
不知道為什,現實看到和時淮瑾發生關係的女人,她竟然有幾分不甘。
不過,為了錢出賣身體的人,會是個好法官?
......
古局,星幽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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