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出生那年我4歲,也是從那年起父親開始教我習武。
練武術的辛苦不言而喻。
日子過得很快,兩年下來,金雞獨立10分鍾,下叉、下腰、倒立,踢腿過肩,連續空翻····全不在話下,簡單套路拳也會打幾套。
當我對於武術的態度馬上由應付差事變成喜歡的時候,家一個突發的變故結束了我的女俠夢,也斷送了我在武術路上的發展。
現在想起來都很後悔,隻怪當初自己太年輕。
我六歲那年春天,父親和母親買了自己的房子,生活所迫他們隻帶弟弟搬到了新家,把我一個人留在了奶奶爺爺家。
搬家那天他們說會經常來看我的,父親也叮囑我每天要堅持練習武術和基本功。
心有太多不舍得讓他們走,可是硬憋著眼淚沒讓它流出來。當看不到他們背影的時候我躲在奶奶身後終於哭出來了,哭了很久很久·········
憋著不出聲卻不停地抽涕,不知道是怎樣的心情就是很委屈,不會形容就是想哭·········就好像失去了什或者丟了什一樣心疼痛的無法呼吸·······奶奶也哭了不知道她是心疼我還是舍不得他們,我不知道也看不清,我的視線一片模糊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悶悶不樂的,以前每天最大的樂趣是去母親的屋,看像小猴子一樣的弟弟趴在母親懷吃奶的樣子。
每次我往前湊近的時候他都緊忙吃,然後還得意的用餘光看我自己偷偷的笑,好像怕我搶似的。
我也經常故意這樣逗他,那樣的日子真的很開心·······
可是現在那個屋空空的,沒有了父親沒有了母親也沒有了弟弟、什都沒有了。
我的心也隨之空了。
爺爺每天都上班,白天就我和奶奶兩個人在家,顯得家特別的冷清。
奶奶看出了我的心思,又也許是她自己也想他們了。
父母搬走的第4天奶奶決定帶我去新家看看,聽到這消息把我樂壞了。
新家離現在的奶奶家有40分鍾的路程。
這一路上到處遇到熟人,看到誰都得站下來說幾句家常話,每次都是我偷偷在後麵拉奶奶的衣襟催促才能繼續走。
本來不到一個小時的路程走了快1個半小時。
父母的新家院子很大,房子也很大、窗戶也大、哪都很亮堂。
用當時的話說這是一個三間大瓦房。東西各一個屋,中間是廚房。
屋東西很少顯得屋特別的大。
父母住的房間有:
兩個老式的衣櫃(上麵是裝衣服的櫃子,下麵是裝東西的對開櫃子),一個八仙桌——這兩樣都是父親自己打製的。
還有那台母親的嫁妝——縫紉機,也是我家的賺錢機器。
對了忘了介紹我母親是裁縫,父親是木工,都是手藝人。
那時候他們都很能吃苦,所以我們家成了村第一批住進三間大瓦房的人群。
我們進屋的時候母親正在縫紉機上認真的忙碌著手的活,機器聲掩蓋了我和奶奶的腳步聲。
抬頭看到我們的一那驚喜之餘都是開心,說昨天還和父親商量這幾天收拾安頓好接我過來住幾天·········
就幾日不見母親原本瘦小的身體又消瘦了很多,她憑著自己精煉的縫紉手藝和人品在村已經創出的自己的品牌,好多鄉親找母親縫褲子做衣服,做鞋墊,做製服棉襖。
母親是位勤勞善良能吃苦凡事都要強的女人,這樣的性格注定了她一生受苦受累。
看完新家父母和弟弟又吃了頓午飯我們就“準備回家了”,母親留我在這住,可我舍不得奶奶一個人回去,堅持要走。
離開的時候母親說每周都會帶弟弟去看我,我認真的點頭,好像在替他們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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