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徐平、徐安兩兄弟後,其餘丹古塔長老也是以身作證,訴說著餘石偷竊“古塔丹卷”的過程。
事無巨細。
甚至連餘石偷丹卷當日,吃了什,跟林風做了什,全都說的跟親眼看見似的!
餘石百口莫辯,大呼全是瘋子。
而就在鄭閣老認為,施荺等人確實有瘋魔跡象,不能全信時。
“據我分析,這古塔丹卷確實是餘石所竊!”江辰突然開口。
據你分析?
你分析什?這事跟你有關係嗎?
鄭閣老一臉懵逼!
江辰也不覺得尷尬,詢問餘石:“敢問餘長老,古塔丹卷何時被竊,被竊時又有何異樣?”
餘石本不想搭理,但覺得這鍋可不能背,便老實交代:“丹卷何時被竊,我也不得而知。我也是在丹會即將開啟前,前往巡視才發現。”
“意思是,丹卷被竊時,沒任何異樣?”江辰追問。
這不廢話嗎?
有異樣的話,他能不知道?
瞪了江辰一眼後,餘石不耐煩點頭。
眾目睽睽下,江辰淡然一笑,細細分析:
“眾所周知,古塔丹卷乃丹古塔底蘊,平日都是防衛甚嚴。”
“外部人員想要竊得,首先需闖過丹古塔的宗門大陣,而後又需穿過保護丹卷的重重陣法。”
“據我所知,以丹古塔的底蘊,哪怕是涅槃境修士,也做不到如此。”
“我此言,對否?”
眾人不由點頭。
雖說丹古塔老祖、老塔主接連隕落後,丹古塔內修士修為最高不過造化境,但千年底蘊可不是開玩笑的。
無論是丹古塔的護宗大陣,亦或者保護丹卷的陣法,可都是高階陣法!
涅槃境修士雖能破,但絕對做不到悄無聲息。
餘石也覺得有道理,當即眼神一亮,高呼道:“我知道了,是九衍老祖!傳言九衍老祖修為已超越上四境,唯有他,才能做到此事!”
聞言,九衍宗人皆是眼神一冷。
江辰還未來得及說話,鄭閣老就大罵道:“放屁!女帝詔令下,各宗老祖皆受皇閣監察,避世不出!你是在質疑我皇閣?”
皇閣身為中域的監察機構,會堅決執行女帝詔令,監察眾人。
若非如此,以九衍老祖“做壞事隻要不被發現”的性格,早就悄悄跑來,親自讓人感受“痛苦”了。
之所以勞師動眾,讓九衍宗人外出綁人。不就是因為知道,皇閣內修士雖不多,卻有諸多手段,能監視中域的風吹草動嗎?
而餘石此言,確實是在質疑皇閣。
想通這點後,餘石被嚇得滿頭冷汗,連道“不敢”。
“哼!斷袖之癖者,也敢大放厥詞?!”
冷哼一聲後,鄭閣老讓江辰繼續說。
瑟一笑後,江辰接著道:“既然外來修士不可能,那必然是有內鬼!而在丹古塔位高權重,平日就負責看護古塔丹卷的餘石,有重大作案嫌疑!”
“有理。”鄭閣老撫須點頭。
旁觀席上的眾人,也是跟著點頭。
“此乃汙蔑!僅憑猜測,沒有任何證據的汙蔑!再者,我為何要監守自盜?我想看古塔丹卷,隨時可以一觀!”餘石反駁道。
這也有點道理!
鄭閣老麵露思索。
確實如餘石所說,盜竊古塔丹卷,對他而言的意義並不大。
“證據我確實沒有,不過分析罷了,不過有一件事,卻是眾所周知的事。”江辰聳肩。
“何事?”鄭閣老追問。
“此事便是,這煉丹大會,雖表麵是眾丹師競技的盛會,實乃餘石為林風準備的舞台!”江辰擲地有聲道。
短暫的沉默後,鄭閣老不解:“這與古塔丹卷被竊,有何關聯?”
“閣老不妨試想,若真是餘石盜竊古塔丹卷,且此次獲得丹會頭名的人並非我,而是林風!那又會如何?”江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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