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
薑長禦和寧清秋以及幾名大陰宗弟子側首望去。
隻見,來人正是鍾葫。
他禦劍而行,顯得尤為灑脫拉風。
不過,他此時雖然依舊麵含燦爛的笑容,但看起來頗為狼狽。
衣衫襤褸,身上染血,似乎經曆了一場不同尋常的大戰。
然而,就在他闖入蒼城下方的這片區域時。
哢嚓!
數道燦爛如燒的雷電竟是自虛空中驟然竄出,狠狠地轟擊在他的身上。
轉眼。
他如彗星隕落一般,砸落在薑長禦一行人的身前。
幾個呼吸後。
等到塵煙散去,隻見他衣袍崩碎,身上再次染血,狼狽的倒在深坑底部。
不過,好在這的禁製雖然恐怖,但也不致命,這才讓他活了下來。
稍作休息。
鍾葫服下一顆丹藥,這才齜牙咧嘴的從深刻底部掙紮著站了起來。
他望了眼薑長禦,一臉幽怨道:“薑兄,你不仗義,知道這有著特殊的禁製,也不提醒一下。”
薑長禦和寧清秋對視了一下,然後笑道:“我倒是有心提醒,可你禦劍的速度太快了。”
鍾葫撇了撇嘴角,然後縱身一躍,從深坑底部躍了上來。
薑長禦狐疑道:“你這一路上到底經曆了什,竟然如此狼狽?”
鍾葫慘笑道:“倒也沒有遇到什凶險,隻是被意外傳送到了一處古老遺跡中央,之後為了爭奪一件古老兵器跟東瓊宗的那個家夥打了一架。”
說罷。
鍾葫意念一動,自納戒內取出一件古兵器。
一柄戰戟!
古拙破舊,卻散發著蒼茫古老的氣息。
與鎮魔神戟造型不同的是,這柄戰戟乃是單耳,而且鋒刃斷裂。
不過,即便如此,這柄破舊的戰戟,依舊給人一種不同尋常的感受。
鍾葫手握戰戟,對著薑長禦晃了晃,笑道:“這柄戰戟怎樣?”
薑長禦直言道:“不怎樣。”
鍾葫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臉無奈道:“薑兄,兄弟我知道你修煉的戟法,這才拚死一戰,從殷醒那奪來的。”
“正所謂,千送鵝毛,禮輕情意重,你好歹也不要這般打擊兄弟我吧?”
薑長禦怔了怔神,然後臉上流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的確,千送鵝毛,禮輕情意重。
更何況,他昨日與白玉書一戰,那柄長槍剛好被毀。
現如今,鍾葫送來的這柄戰戟,對他而言,的確算是雪中送炭了。
再者,他本想鍾葫這個家夥故意接近他,甚至不惜與他並肩作戰,應該是有著什目的。
可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發現這個滿嘴髒話,神經大條的家夥,似乎隻是想跟他交好而已。
稍作沉吟。
薑長禦從鍾葫的手中的接過戰戟,然後拍了拍鍾葫的肩膀,笑道:“鍾兄,你的這份人情,我薑長禦收下了。”
鍾葫嘿嘿笑道:“薑兄,你這人還真的有點不好相處。”
話音剛落。
器靈悄然開口道:“天階戰戟?”
薑長禦訝異道:“這柄戰戟竟然是天階戰戟?”
器靈道:“不錯,不過這柄戰戟破損的比較嚴重,現在也就勉強算是地階。”
薑長禦笑道:“已經相當不錯了,即便是地階戰兵在東域也並不多見。”
就在這時。
一道憤懣無比的聲音自禁製之外傳來。
“鍾葫,前來受死!”
顯然,來人正是一路追殺鍾葫的殷醒。
他駕馭一張古獸皮,行進的速度尤為迅猛,但終究還是不比鍾葫的禦劍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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