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王:從上海灘開始一開始的上海灘一三六章要害正如被芯片控製的整個世界的人們一樣,這個世界的高層力量,同樣在天帝那廝的控製之中。
這近十萬人,說不定就是這許多年,那天帝從這個世界的統治階級之中甄選、培養出來的‘工具。’
這些人在物質世界作威作福,正如第一顆圓球那兒的那兩個人,言語之間從不把普羅大眾當人看,在他們眼中,普羅大眾隻是貢獻血脈指標的羔羊。
然而在天帝這兒,這些人,同樣是羔羊。
他們一邊殘酷的剝削壓迫著人民大眾,一邊歡歡喜喜接受天帝的‘栽培’,期望著成為‘永的高貴者’,然後來到這,被煉成了血神子。
這是怎樣一種情操?
至於這近十萬人之中,剩下的不足百分之一的‘自由者’,趙景陽好奇的專門瞅了一眼,頓時心下歡喜起來。
原來這些沒有被煉成血神子的自由者,同樣有一個共同點——他們的血脈,同出一源。
趙景陽立時斷定,這些人一定就是那天帝的血裔!
這就很好。
趙景陽當然希望,那天帝此時就在這座龐大的血色神殿之中;這樣一來,他隻要摸到近前,驟然發難,用函虛鍾鎮壓住這的空間,便有一半的機會滅掉天帝,摧毀他的真靈。
為什說隻有一半的機會?
打的是一個猝不及防。要在天帝那廝反應過來之前,瞬間弄死他;要不然,憑他萬化之能,單純隻鎮壓空間,未必能鎮住他的真靈。
一旦反應過來,這廝真靈瞬間轉移到某個血神子化身之中,趙景陽便奈他不何。
並非趙景陽高估這廝的能耐,而是女媧娘娘前車有鑒;十八界的女媧娘娘散化元神合了世界,據主場之利,也隻鎮住那廝一瞬,最終的結果隻是重創,仍教他逃了去。
函虛鍾誠然是賢人之器,但在針對個體的鎮壓強度上,趙景陽不認為會比合了世界的女媧娘娘高多少。
更重要的是,函虛鍾的玄妙,隻在空間一道;而女媧娘娘合了世界之後,鎮壓時施展的能耐,絕非隻空間一道。
單純的某一道,往往存在道外的疏漏,容易被克製。空間的奧妙誠然了得,但未嚐不能被製。
尤其這兒,是天帝的主場。
所以必須得有後手,也就是趙景陽來此界之前,計較的咒法手段。
趙景陽先前考量不夠周全,略是有些推己及人——他自己沒有後代,於是便忽略了那所謂天帝會有後代的事。
咒法的路數,是根據天帝所修的法門的根基,也就是人道血脈規則來製定的。那廝修人道血脈的規則,既然控製了一個世界,定然會搜集整個世界所有生靈的血脈信息。
來到這個世界的所見所聞,也沒有超出這個預計。
但如果通過這個世界的普通人,基於其搜集血脈的路數,去追根朔源施展咒法,一是單個老百姓的血脈信息於天帝而言占的比重太小,咒起來難以展現偉力;二則會傷害到施咒的媒介。
當然,媒介可以多些,比如將這個世界那些該死的人集中起來,作為施咒的媒介;但那耗時耗力,且夜長夢多。
而現在,天帝的直係血裔活生生出現在眼前,人數多達數百,這是多大一個把柄?!
這種直係血脈,隻要一個,就足以趙景陽施展咒法,將天帝拿捏在股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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