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丘丘謠》竟是您所著!”
行秋有些詫異的說道:
“往生堂當真是個神奇的地方!
隻是一位客卿就有如此才華!”
“和行秋少爺比,我的文筆還差了很多啊~”
我抱拳笑著說道。
“你叫我什?”
行秋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然後突然笑了起來:
“有趣有趣~
原來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你看過我寫的文章?
怎知文筆不如我?”胡桃拄著下巴看我們二人打著啞謎,鍾離也是雙手抱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起身雙手背負,踱步念道:
“我習古華久,深秘我已悉。
古華槍劍長浮鏽,今日溶洗與爾知。
古華之劍華,若雨若飄華。
飄華人可擷,雨線人難畫。
古華之槍華,灼灼兮燈華。
燈華易脆散,複聚如燃霞。
如燃霞,三尺光,何輝煌。
人謂使劍如使指,我言劍光是目光。
遊離物外無重量,裁雨者雨,刺明者明。
動如龍蛇捉不住,青眼為劍,側目為槍。”
念完,我默默讓係統把我腦海中的小抄關閉。
若不是有係統在,我還真背不下來行秋這首【武理歌決】。
“好詞!好詞!”
胡桃拍手叫好道:
“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啊!
不過這聽起來不像是詩詞,而像是一篇心法……”
“你!”
行秋指著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怎可能!”
行秋連退了兩步:
“你怎知我古華派的武理歌訣的!
這可是我古華派的不傳之秘!”
“我不光知道武理歌訣,我還會古華秘術刺明法。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修煉的是裁雨法吧!”
“你還會我古華三絕?!”
行秋更為驚訝了,麵前之人恐怕不是偷學他古華派的武理歌訣。
而是極有可能是自己的同門或前輩!
“難怪你知道我的事情!”
行秋恍然大悟:“您是我古華派的弟子嗎?”
我微笑道:“不算弟子,算是榮譽長老吧!”
行秋連忙雙手抱拳作揖道:
“弟子行秋,拜見長老。”
我欣慰一笑,將行秋扶了起來:
“快快請起!你可是我們古華派近百年來最得意的天才弟子啊!
僅四年,便領悟了武理。
還習得了三絕之一的裁雨法!
不光如此,還寫下了這篇武理歌決。
若是推廣下去,對後輩們受益匪淺呀!
古華派的振興,全靠你了!”
行秋謙虛道:
“哪哪!
弟子不過是做了應做之事罷了!
不過弟子聽說,這篇武理歌決好像並沒有完全對門內弟子開放吧……”
行秋最終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畢竟,他寫的那篇武理歌決,本意是想讓同門師兄弟可以一同參透武理。但他前段時間聽同門師兄弟說,他們並不知此事。
“呃……”
我歎了口氣,拍了拍行秋的肩膀:
“小秋啊~
你這字,還是再練練吧!
你懷中那毛筆,還是自己留著練字吧!”
行秋:“……”
“普拉,你過來一下。”
一直沒有說話的鍾離,突然起身開口道。
我微微皺眉,剛剛鍾離的眼神就一直不對勁,莫非他察覺到了什?
“係統姐姐,這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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