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餐,南嫣想出去逛逛。
鬱景知怎也得回一趟公司,兩人在世貿大廈分道揚鑣。
南嫣舍不得。
兩人和好,她覺得好像一場夢,這一分開又怕回到過去。
她拉著鬱景知的手,粘著他,“你要去多久?”
“晚飯之前結束。”
“不許騙我了啊。”
再騙她,南嫣真的心灰意冷了。
其實她也沒有讓鬱景知立馬愛上她,最起碼要做到一個男朋友的責任,事事給回應。
鬱景知揉了揉她的頭發,“好。”
南嫣心情好,給趙顏熙和朝夕買了不少東西,說是晚上要給他們送去。
趙顏熙一聽提議道,“要不叫鬱景知晚上過來一起吃飯吧,我讓君皓早點回來。”
趙顏熙這做,主要也是想讓鬱景知死心。
隻要有沈君皓在,不怕虐不到人。
“好啊。”南嫣一口答應下來。
“那我讓人準備,時間還早,你什時候過來說一聲。”
“我還要去一趟醫院,看望鋼琴老師。”
說到這個,趙顏熙挺痛心的。
她也是鋼琴愛好者。
隻可惜……
趙顏熙的左手無力的垂下,眼有遺憾。
“你去吧,給人家把損失降到最低,至少讓她這一輩子衣食無憂。”
“放心,我會的。”
即使如此,趙顏熙還是覺得彌補不了鋼琴老師的心傷害。
一輩子不能彈鋼琴於鋼琴愛好者來說,就是失去生命,行屍走肉的活著,太痛苦。
掛了電話,趙顏熙久久不得安定。
本來鋼琴老師出事後,南嫣第一時間是瞞著她的,後來她打電話詢問音樂室的正常工作,提到鋼琴老師,同事們見瞞不住才說了實話。
那一晚,趙顏熙心痛如絞,親自去看望了鋼琴老師。
沈君皓接到電話立馬從總統府趕了回來。
趙顏熙心絞痛得厲害,醫生們束手無策,主要是總統夫人懷孕了,他們不敢亂用藥緩解。
趙顏熙躺在床上,雙手痛苦的揪著胸前的衣襟,冷汗直冒。
沈君皓回來後,她還強顏歡笑的開口,“我忍忍就過去了,沒事。”
“別聽他們的,他們……是怕擔不起責任。”
她艱難的拉過男人的手,哀求,“不能用藥。”
沈君皓胸口溢出強烈的劇痛,他深深的看著她,眉頭越皺越緊。
他抬手幫她撥開額前濕透的發絲,心疼得無以複加。
沈君皓試圖勸說,剛張嘴就被趙顏熙捂住。
“別說,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兒子也不會有事。”
作為一個母親,她會拿命保護幼兒。
心髒的疼非常人能忍,趙顏熙也是,很多次她都疼得幾乎昏厥,手心都是指甲扣的血印,為了讓自己清醒。
她好怕,一旦昏迷,醒來孩子就沒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傷痛,她的手一直握成拳,以免被人看到。
又要做媽媽了,總得付出一點啊。
她堅信,很快就會熬過去的。
實在承受不住了,她就看朝夕小時候的照片。
沈君皓整理的很好,每一張都有時間,還有天氣和敘述,她看著,確實能緩和一些。
沈君皓輕輕把她攬入懷,備受煎熬。
他知道,他說什都沒有用,趙顏熙比他還想要這個孩子。
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她身邊,給她最大的安慰和鼓勵。
趙顏熙就這樣在沈君皓懷睡了過去。
沈君皓忙,還有好幾個外賓沒有接見,派了其他人過去。
顯然,今晚的聚餐也泡湯了。閱寶書屋
南嫣打電話來時是沈君皓接的。
“總統大人!”南嫣揶揄。
“熙熙跟我在總統府,聚餐改天吧。”
南嫣的性子大大咧咧,他怕來了會打擾老婆休息,便找了個理由推脫。
“噢,沒關係,下次吧。”
南嫣也沒細想,把買好的東西放到車準備回家。
天色暗下,南嫣看了眼手機,鬱景知還沒來電話。
她也不會跟從前一樣死皮賴臉的去催促了,先過好自己。
剛要上車,安娜和一群小模特拎著各種名牌袋婀娜多姿的走來,笑聲刺耳。
“安娜,真是看不出來啊,你們家鬱總這大方。”
“卡拿給你隨便刷,你告訴我一句實話,你是不是傍上他了?”
“都這樣了還說沒睡,誰信!”
“你當我們幼兒園的小朋友呢!”
“哈哈!”
“……”
安娜被眾位小模特圍著,滿臉的驕傲。
這些模特都是剛出道的,很多還沒簽約公司,都在等通知,窮得連飯都吃不起。
安娜約人出來,送了她們每人一套剛上新的IE。
這個牌子於他們這種咖位的模特來說,就是癡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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