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一下回去就問問韻寒的師尊。”楚明空暫時敲定了主意,“最差的情況,也不過是我把‘左葛割’這一身份掛在天涯城,然後自己跑路。我覺得天涯樓的長老能打理好西陵的。”
“嗯,我也會幫你問問雉兒,關於天涯樓長老被殺一事,我覺得蕭家應該不至於對那的長老動手,風險太大了。明空你要是方便的話,最好去找一找剩下那些支持你的長老,看看他們是否知曉些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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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見到有人不明白前兩章提到的驗身佛玉。
這的佛玉驗的是有沒有亂搞,而不是驗處子身。我在原文中有寫到“如果女子身上有駁雜的男子氣息......”,關注一下這個“駁雜”。
第二百一十五章你是隻會走後門了嗎?
楚明空回到清心府,師娘沈雪君和蕭韻寒都不在,左秋池和風影反倒是在一起喝起了小茶吃茶點,滾蛋也有模有樣地坐在那,熊爪子捧著一個小茶杯在細品,但是看滾蛋的反應,估計品了個寂寞,單純就是在學兩位大佬的做派。
左秋池見到楚明空回來了,招招手讓他過來,楚明空見狀,樂地過去坐下。
“師尊,半天不見麵,沒想到你這想我!”
“想你個頭,我是讓你過來,弄些點心出來,就上回我們在教坊司吃的那些,這些沒你弄的那些好吃。”
想念他的點心那也是想念,都是一個意思!
楚明空當即掏了一整桌子的茶點出來,左秋池滿意了,滾蛋看得目瞪口呆,好奇地看著他的儲納戒,琢磨著他的儲納戒時不時全放的點心。
“小明空,我們換個儲納戒來用,你是用哪枚儲納戒存的點心,或者你勻我點。”
楚明空這點心是用孝心換的,羊毛出在羊身上,他打量了一下滾蛋,象征性地拿了一碟點心出來。
“滾蛋,你那什妖族聖地,有沒有一些說得上話的女性大人物呀?往後我要是逃難了,給我介紹介紹?”
“小意思,到時我給你引薦。”
與滾蛋應付了兩句,這頭熊就開始專心學習、模仿左秋池與風影吃東西的樣子,估計是打算學成後,回妖族聖地繼續完善一下自己的“本座”形象。
楚明空湊到風影與左秋池之間坐下,左手摟著風影的水蛇腰,右手摟著左秋池的蜜桃,一本滿足地問道:
“師娘和韻寒呢?”
左秋池拍了一下楚明空的豬蹄子,見楚明空不鬆手,她隻能作罷,回道:
“現在外麵那熱鬧,我老婆和我老婆的徒弟出去看熱鬧去了。”
她口中的老婆自然說的就是沈雪君,沈雪君自己認的,左秋池不要白不要,往後跟蕭韻寒鬥嘴時,還能拿輩分氣她。
不過這也就是口頭便宜,左秋池和沈雪君都沒當一回事。
“看熱鬧?外麵有什熱鬧?”
風影任由楚明空摟著腰,小口品嚐著他拿出來的點心,時而驚奇地點頭讚許這份美味,她搭話道:
“搶玉牌呀,那頭熊不是也搶了不少玉牌給你的嗎?動手的不是蕭家,就是皇室,不過這是早晨的情況,現在那些勢力都在彼此攻擊,想著都有人先出手了,他們也在場外嚐試排除勁敵。”
天涯城演武限定的是青年才俊參加,一些修為雄厚的老東西被排除在外了,但是在場外可就有這些老東西的發揮餘地了。
幫自己弟子清理一下潛在的敵人,實屬正常。這些人最開始估計隻是來給自家弟子當保鏢的,但是有人先壞了規矩,那他們就跟著卷起來了。
這一情況楚明空昨天就從滾蛋那知曉了,隻是沒想到還愈演愈烈,天涯樓那邊根本不管,隻是將城內的大陣開啟,限製他們鬥法戰鬥的規模,不至於弄得拆城似的就不管。
多半也有讓這些勢力互相針對、互相消耗的想法,免得城內的勢力那混亂,發生了什意外都不好排查。
“哎,還是挺遺憾的,以前參加演武的這些人,能走到後麵去的,都是各有長處的,尤其是那些散修,花樣多多,看著能讓人大開眼界,但這些沒有勢力的散修今年是沒有展示的機會了,估計在場外的混鬥中就會被趕走。
話說這些人現在鬥成什情況了?”
楚明空感歎著,見到風影的杯子空了,拿過茶壺給她倒上,左秋池見到楚明空那向著風影,一口把自己杯子的茶喝光,“啪”地一下放到他麵前,示意他自覺一點。楚明空自然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耍花樣,也給她倒上。
滾蛋見到兩位大佬有如此待遇,也把自己的杯子推到楚明空麵前,楚明空把茶壺放到滾蛋麵前。
“自己倒。”
滾蛋:“???”
風影說道:
“能有什情況,底蘊差點的、帶隊人不夠多的勢力被搶走了玉牌,他們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然後讓自己的弟子先離開,免得被波及,老家夥們留下要說法。
不過佛門的人可就聰明了,一開始有幾個僧人吃虧之後,他們直接找了條寬敞的街道,直接結陣坐下,誰來鬧都沒用。”
左秋池切身體會過那佛門的烏龜銅人陣,想起了當初的憋屈,咋舌道:
“在街上結陣,不怕擋著別人嗎,真的是缺德玩樣!”
“佛門的人,來之前應該沒有提前預定好客棧,可不就隻能找個地方睡大街了,天橋下也塞不滿那多光頭,但是有一說一確實挺缺德的。”
楚明空想起了通過黑舍利子看的畫麵,那些僧人到底是想做什?
可惜極淵太大了,他也沒辦法從畫麵中判斷出具體位置,不然肯定,得冒險過去看一看。
佛門的人如此大動陣仗過來,肯定是又想像瀟湘琴院那次一樣,搞些什事情。
“風影,上次你查到的天涯樓長老被刺殺這一事情,後麵還有什新的消息出來嗎?”
風影聳了聳肩:
“沒有,最大的線索就是那位長老死於極陰之力,除此之外什線索都沒有,天涯樓的法陣結界都是沒有被破壞,但就是差不多誰動的手。弄得現在天涯樓和衙門那些地方的戒備都森嚴了許多,壓箱底的那些偃甲都掏出來監視著每一個地方,我都沒辦法行動了。”
“連你的‘無色影痕’都不行?”楚明空驚道,那可是連皇宮都能溜進去的功法呀。
“能是能,但是那些偃甲發現卷宗架子上的卷宗自己飄起來了,怎都會懷疑的。我在那麵待多久都沒問題,但是展開調查就很容易被發現,結果就是這些地方的戒備越來越森嚴,影響我以後行動。”
楚明空明白了,這意思就是先等他們放鬆警惕唄。
他遺憾地說道:
“我還想問問你有沒有辦法潛入天涯城的,那風影你有沒有打探到衙門那些人現在懷疑是誰動的手嗎,會不會是蕭家?”
“應該不是吧,我有看到蕭家的人都去問是怎一回事,他們還擔心是有人想栽贓嫁禍,離間蕭家和天涯樓的關係,好像蕭家人自己都沒法跟天涯樓麵聯係了。”
“那難不成真的跟蕭家沒關係?”楚明空納悶了,“那誰還有這種能力在天涯樓中出手,陣法結界防不住,洪長老本人連抵抗都沒有,得想個辦法進去問問情況才行呀。”
見到楚明空苦惱的樣子,左秋池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鄙夷道:
“你現在是不是腦子都裝的是屁股啊,你為什會苦惱進不去天涯樓?”
楚明空迷茫地看著她,懷疑左秋池是不想被他摸屁股才發難的,他反問道:
“師尊你的腦子也沒比我好哪去吧,我們師徒可是一個尿性的,你剛剛沒聽到風影說天涯樓現在多森嚴嗎?”
“我要是說出了辦法,你就原地劈個叉,怎樣?”
“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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