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今安覺得好笑,她也沒克製,直接笑出聲來。
“你笑什?”盛允瀾滿臉狐疑,納悶的問道。
“殿下如此風趣幽默,何不自掛東南枝?”謝今安捂著粉唇嬌笑出聲。
“什意思?”盛允瀾有些不明白,這大啟人說話這般彎彎繞繞,真是沒勁。
“你真有意思,怎不去死?”謝今安輕啟粉唇,莞爾笑道。
“大膽!”絡腮胡怒極,拔刀就往衝上前去,盛允瀾揮手製止,陰笑著問道,“你是不願意把她給我了?”
“笑話。”謝今安眼底漫著陰冷,對上盛允瀾也絲毫不輸陣,“我姊妹是可以隨意轉讓的物件?”
盛允瀾看向蘇稚茴,按耐住自己亂跳的心,故作溫柔的說道,“姑娘可願跟在下走?”
蘇稚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嗤笑一聲開口說道,“這位遠道而來的皇子殿下,如此普通卻又能如此自信,真叫人佩服啊。”
“一片胡言亂語!大皇子是西北數一數二的美男子,你這小潑皮竟如此不識抬舉!”絡腮胡氣的吹胡子瞪眼,揚聲嚷嚷著。
“民女自有未婚夫婿,雖不如皇子殿下身份顯赫,可那容貌卻是賽過皇子殿下數倍,對民女更是溫柔似水寵愛有加,從不會像皇子殿下這般逼迫我做不喜歡之事。”
“還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現下對我未婚夫的喜愛又深了幾分呢。”
蘇稚茴輕哼一聲,挺直了小腰板,臉上一片嬌色,得意洋洋的說道。
不愧是蘇稚茴本茴,很刺耳,很紮心。
謝今安微微吸了口涼氣,目光有些心虛。
若是稚茴知曉她口中的未婚夫婿此時就在帳中,她還會說出這番話...
藏在屏風之後的沈聽白勾起了一側嘴角,嗓間的癢意都淺了幾分。
這一字一句的,真是說在了他的心巴上。
“若本皇子非得將你帶走呢?”盛允瀾嘴角勾起一抹笑,這世上還沒他得不到的東西。
“殿下可是忘了?”謝今安輕啟粉唇,緩緩說道,“殿下現在...是在我們的地盤上。”
“若是殿下想用蠻力帶走我妹妹,我們不介意動用火力讓殿下清醒清醒。”葉錦荼眼角的媚意深了幾分,懶懶的坐在椅子上,周身的氣質卻格外淩厲。
“饒是我低估了西北的臉皮。”謝今安把玩著自己的指尖,指甲圓潤泛著健康的光澤,“我原以為殿下是想來議和的,萬萬沒想到殿下居然是來要城池的。”
“殿下莫不是忘了,現下你們西北才是戰敗國。”謝今安嘴角漾著一抹笑,小臉上一片冷意,頗有些沈隨的模樣,“你們哪有資格提條件?”
“我瞧著外麵還是白天呢,這皇子殿下怎就做上夢了?”蘇稚茴嗤笑一聲,持續發動攻擊,“也對,白日夢也是有的。”
盛允瀾臉色極差,看著謝今安的眼神帶著一絲狠辣,“大啟便是這個態度議和?”
“哎呦,你是想嚇死誰啊?”葉錦荼裝作害怕的捂住小嘴,抬眉問道,“爾等的嘴臉還不明顯?明擺著來空手套白狼的,還要我們什態度?”
“就是,當真是可笑。”蘇稚茴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嬌聲說道,“明明自己的國家戰敗了,狂什呀。作出這樣一副派頭給誰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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